手术躺在那里,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时候,景子墨是个什么态度,他连人影都没有出现过,更不要说照顾了。

&ep;&ep;想到这里,她原本平稳的步子微微有些发颤了,走路的时候也是摇摇晃晃。

&ep;&ep;夏浅低着头,紧咬着双唇,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她不想听,不想听那些不属于她的甜言蜜语。

&ep;&ep;自己是不是找虐,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ep;&ep;景子墨的床,有着他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夏浅自己也形容不出的味道,淡淡的烟草芳香夹杂着薄荷的味道,却出奇的好闻。她把自己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思绪远远飘去。

&ep;&ep;“这里被那么多女人睡过了,太恶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夏浅想到了施微微,想到了之前被景子墨屡屡带回家的女人,只觉得喉咙里一阵的恶心,她刷的一下坐起来。

&ep;&ep;景子墨在做什么,还在房间里陪伴方瑗吗?真是可笑,在她的家她的床上,她的老公怀里抱的永远不是她。

&ep;&ep;手轻轻的触碰到脸上,手掌印消退,可是那疼痛的感觉却始终还在,脸上的痛楚没有了,停在了心里。

&ep;&ep;深夜,夏浅一直都没有睡,竖着耳朵,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ep;&ep;直到那熟悉的烟草味在鼻间萦绕,她听到了景子墨的脚步声。

&ep;&ep;景子墨点了烟,坐在那里,朦胧的月色在他的身上拉下长长的影子,浅微蓝的衬衫,衬托的他肤色很好,身形高挑而又修长,可就是他的头发,过于严肃,就像是他衣橱里一大排颜色款式都一样的西装,一板一眼的。

&ep;&ep;夜深人静的,他不休息,跑到这里来闷坐?

&ep;&ep;夏浅偷偷的看他,闷声不出,生怕被景子墨看到。

&ep;&ep;可是,还是被他发现了,男人转过身,抖落了手里的烟灰:“醒着?”

&ep;&ep;他发现了?是什么时候?但既然已经被看见了,夏浅也显得很坦然,她冲着景子墨笑笑:“我醒着。”

&ep;&ep;“脸上还痛吗?”

&ep;&ep;“你说呢?让我打你一巴掌试试看,看看疼还是不疼?”夏浅咧着嘴笑,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要打,景子墨那个时候又很生气,当然一巴掌打的她嗡嗡作响。

&ep;&ep;从小也算是被妈妈护着长大的,都是嫁给了他,才屡次挨打。

&ep;&ep;他熄灭了烟头,走到夏浅的面前,烟草味混合着香烟的味道,那种气味感觉很奇特。

&ep;&ep;他抓住了夏浅的手腕,差点把她从床上拎起来,稍稍的蹲下:“如果觉得不解气,我给你打。”

&ep;&ep;“算了。”夏浅不知道景子墨心里在想什么,她自然是不会真的打他,“没必要你打我一下,我还你一下。”

&ep;&ep;“那么,明天早上方瑗醒来,跟她倒一个欠,省的她心里难受。”景子墨如实说道。

&ep;&ep;夏浅听到他这样说,忽然盯着他的脸看,笑的有些悲凉:“我说,你为什么要跑过来服软,原来还是为了她,那个方瑗真的有那么好吗?”

&ep;&ep;“你那么喜欢她,我把位置让给她,成全你们,可好?”

&ep;&ep;“不要胡说。”他显得有些烦躁了,打断了夏浅的话,“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还在确认。”

&ep;&ep;“确认什么?”

&ep;&ep;“你不需要知道。”

&ep;&ep;他看着夏浅那张漂亮而又小巧的脸庞,忽然的就想到了她靠在萧然身上,萧然帮她擦拭眼泪的样子。

&ep;&ep;不知道为什么,无名的火又往上面窜,景子墨忽然将她压在身下。

&ep;&ep;他刚刚抽完烟,口腔里烟草的味道还是很浓郁,他就这样撬开了夏浅柔软的唇瓣,俘获着唇里的芬芳。

&ep;&ep;动作虽然很粗暴,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以免伤到她胸口上那道正在愈合的伤口。

&ep;&ep;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吻着她,却有一种很奇特,很奇特的感觉。

&ep;&ep;但是夏浅心里的想法跟景子墨却不一样,她伸出手,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在他的后背上,虽然是隔着衣服,但仍旧会让他感觉到疼痛。

&ep;&ep;景子墨略微皱了皱眉,然而他并没有停止下手上的动作。

&ep;&ep;直到看见夏浅眼角流下的泪,他才猛地松了口。

&ep;&ep;景子墨第一次有这种渴望的感觉,同样,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流眼泪。

&ep;&ep;“小情人还躺在外面,就这么欲求不满,你让我感觉到恶心!”夏浅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现在觉得,你跟那些风流的花花公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让人感觉到恶心。”

&ep;&ep;景子墨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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