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惊诧看着面前的齐途,低声问:“楚清姐,你们两个认识啊?”

&ep;&ep;她颔首:“认识,但不怎么熟。”

&ep;&ep;谢楚清今天穿了件淡杏色的衬衫连衣裙,细细的浅棕皮带勾勒出她曲弧优美的腰线,裙下一双腿白皙修长。她此刻疏离淡漠的样子,更显气质出挑,齐途不动声色地将她打量了一遍,眼中带笑。

&ep;&ep;“清清,我们难得碰到一回,我请你去喝点东西吧?”他看了下手表,“时间也晚了,不然我请你吃个晚餐,正好能聊聊天。”

&ep;&ep;谢楚清微微一笑,语气礼貌客套:“不好意思,我跟朋友等下约了咖啡厅,我想应该是没什么时间了。”

&ep;&ep;齐途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拒绝,也没说什么,反倒换了个话题:“可惜了,那这顿饭就暂时欠着吧。”顿了顿又说,“清清你的新手机号我还没存,你留个电话,改天我一定请回来。”

&ep;&ep;他的语气亲昵,眼神温柔,就连一旁的玲玲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ep;&ep;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人正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围观八卦”四个大字,都恨不得替谢楚清把手机号码给写了。齐途态度诚恳,笑盈盈地看着谢楚清,后者却暗暗皱起了眉。

&ep;&ep;面前的齐途还在等着,谢楚清沉默片刻弯起唇,问玲玲借了纸笔,把自己的手机号抄上去递给了他:“齐先生平时饭局那么多,还想着请我吃饭,实在是不好意思。”

&ep;&ep;“清清你又不是外人,请顿饭是应该的。”

&ep;&ep;齐途接过手机号,并没有立即收起来,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

&ep;&ep;停顿两秒,她的手机亮了起来,齐途见状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口袋,桃花眼中流露出笑意:“那就改天再约了。”

&ep;&ep;等齐途走后,玲玲见身旁的人垂着眼,指尖在手机上滑过,于是好奇地跟着凑过去看。

&ep;&ep;谢楚清点开最近来电,往下滑到底。

&ep;&ep;接着干脆地拉黑了号码。

&ep;&ep;玲玲还处在震惊中,对方就侧过脸开口:“玲玲,要是谢楚明那个小兔崽子敢这样在外面撩妹,你记得告诉我。”

&ep;&ep;谢楚清收起手机:“我让他在床上再躺三个月。”

&ep;&ep;.

&ep;&ep;三日后,沈苑重新回了医院。

&ep;&ep;自从追债的人来医院闹过后,附近几栋居民楼都知道这里出了事,居然连警察都招来了,因此最近来医院看病的宠物就暂时少了起来。沈苑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主动中断了两个星期的病假。

&ep;&ep;之前谢楚清替了沈苑几天的班,后者现在手还打着石膏,上不了手术台,但还是能做些问诊的工作。

&ep;&ep;“清姐,我联系了那位记者,前天刚做完了访谈,现在新闻已经在网上发出来了。”沈苑点开新闻,嚼着柠檬片感叹了句,“我之前还不觉得,但现在一看,觉得记者真是个……伟大的职业啊。”

&ep;&ep;报道中字字血泪,光题目就足够吸引人。

&ep;&ep;文章将沈苑定位在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受害人身上,犀利而一针见血地指责了欠债失踪的前夫,同时还字句铿锵地声讨了那些闹事的债主,顺便含沙射影地上升到了社会现象,最后深深地同情了把沈苑的遭遇。

&ep;&ep;网友们的反响强烈,甚至还有好心人要帮着找那位前夫。

&ep;&ep;沈苑看完新闻,拿笔敲自己的手臂上石膏玩了会儿,才抬头问谢楚清:“清姐,你说这样有用吗?”

&ep;&ep;谢楚清过来看了眼新闻,接过笔在沈苑的石膏上签了个大名:“有用。”

&ep;&ep;沈苑盯着石膏上鬼画符般的图案看了半晌,又换了个姿势看了半晌。

&ep;&ep;“清姐,你画的是……小鸡仔吗?”

&ep;&ep;谢楚清看她一眼:“直接点。”

&ep;&ep;“字体很有特色。”

&ep;&ep;“……”

&ep;&ep;.

&ep;&ep;晚上牧悠悠下班,照例约谢楚清出来吃饭,地点是西单地下新开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内部装潢别致,环境优雅。

&ep;&ep;“这家餐厅刚开张,所以有头几天的折扣优惠,我觉得味道还不错。”牧悠悠点完单,把菜单给谢楚清。

&ep;&ep;平时牧悠悠约的地方都是在一些小餐厅大排档之类的,这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正式的地方。

&ep;&ep;谢楚清正打算问,对方就又开了口。

&ep;&ep;“楚清,我觉得孟和言对我有意思,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牧悠悠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捧脸回忆,“他已经连着给我发了一星期的短信了,虽然吧没什么内容,但是一个男人——单身男人,没道理会给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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