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王大名,像一个忠实的哨兵替骷鹰站岗放哨。他在土地庙的门口放了一张床,他就睡在的外面,土地庙的里边,骷鹰在打坐疗伤。

她的伤势看上去好的很快,今天白天,走路说话都恢复了正常,就是脸色还有点苍白,其他都没什么大碍。

王大名估计,再过三五天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今夜,他和前几个晚上一样,躺在简易的木板床上数星星,他很想来一场大雨,这样他就可以搬回土地庙,可惜天公不作美,今晚,他依然要在外边守夜。

连续几个晚上的熬夜,王大名有些吃不消。迷迷糊糊的他好像睡着了,忽然间,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一惊,抬手就是那么一挥,就听咕咚一声,一个人影摔了出去,他一跃而起,朝四周四周一看,立刻乖乖的举起了双手。

借着西边西沉的弯月,王大名发现,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围了一群人,一群特警,还有一队武警!

领头的那人,是老邓!

整个土地庙,已经被荷枪实弹的大队人马武警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你个王大名,有你的!不但不协助抓捕嫌犯,还懂得怜花惜玉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老邓低低的声音,极度的恼火,愤慨,又带着点调侃。

老邓的身边站着默不出声的熊西,和徐立轩。

“老邓,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王大名急忙分辨。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告诉我,里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那晚杀你的那个女人?”

“是。”王大名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为什么不报告,说,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听说是你是个律师,学法律的,你懂不懂什么叫包庇罪?”

“我懂,此事跟她没关系,老邓,你想怎么对付她?”

“逮捕,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你,你不能那么干!”

王大名刚说完这句,一个年轻的,穿着防弹衣的特警举起了喇叭,对着土地庙里喊话:“里边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王大名高喊“骷鹰,别管我,你快跑!”

老邓气得不行,拿起手中的冲锋枪一枪托就把王大名打下了木板床。

话喊了三遍,不见里边的人出来,特警做了最后的警告:里边的人听着,给你三分钟时间,再不出来,我们就冲进来了!”

此时的王大名很想去就救她,无奈,几把冲锋枪的枪口正黑幽幽的对着他。

一分钟,两分钟,很快就要三分钟,老邓看着夜光表在倒计时,忽然,土地庙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骷鹰垂着双手,缓缓地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

她看了看被控制王大名,蔑视的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卑贱的人没按什么好心,别装了,你不觉恶心,我还恶心。”

别人不理解也就算了,这个骷鹰现在说这种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叫什么,哭音?老邓上前几步问。

“你这个权利问我的名字,知道吗!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也没什么话可说,来吧。”

骷鹰伸出了双手。

骷鹰这么自然的一伸手,十几个特警却如临大敌,端起冲锋枪死死地瞄着她,老邓掏出手铐,将手铐迅速地靠在她的两只手腕上。

“带走!”

一大群特警,武警押着骷鹰走在了前边。

“你们轻点,她身上的伤还没好。”王大名又多嘴了一句。

老邓看了看王大名,怒喝道:‘你这个混球,你知不知道现在像什么样。你知不知道杨帆照已经死了,他是为你而死的,你呢,你干了什么,干了什么,你回答我,回答我!”

老邓说到这,再也忍不住,抬起一脚就将王大名踹翻在地。

听到杨帆照的死去的消息,王大名心头是猛地一沉,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这么多天了,你还会想起杨帆照和唐秦的生死?

“唐秦呢?”王大名默默的爬起,问了一句。

“关你屁事,带走!”

熊西叹口气,摇摇头,将王大名的手上也上了一副手铐,一并带走。徐立轩想说点什么,可一看到气得浑身哆嗦的老邓,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凌晨两点,古猛镇派出所的拘留所内,老邓亲自审问王大名。

“说吧,你的动机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死命的护着那个女人,说吧。”老邓开始发问

“没什么原因,就是看她可怜。”

“那你觉不觉得杨帆照可怜,躺在重症监护室唐秦可怜可不可怜,那四个死去的村主任可不可怜?说吧。”

“但那不是她杀的。”

“你还狡辩,她是高贵的帮凶,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难道你不知道,通过她才能知道高贵的下落,才能知道一刀村隐藏的秘密,我真是看走眼了,当初怎么就选上你来一刀.....”

老邓说到这,有点懊恼,动了真火的他,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不是他的性格。

然而,他的这句话,不但是王大名瞪圆了眼睛,连旁边陪审的熊西,徐立轩也互相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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