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站在黑诊所门前,他手里拎着一根三节鞭,夜幕下闪烁着寒光。

&ep;&ep;钱老板方方正正的身体紧贴在墙上,一动不敢动。

&ep;&ep;“大哥,就是这个比养的!”小头目叫嚣着。

&ep;&ep;“他刚才趁我们没注意,一下子伤了二十几个兄弟!”

&ep;&ep;“揍他,不把他屎打出来我特么不姓孙。”

&ep;&ep;黑塔壮汉身边的小弟们像是疯狗一样喊着。

&ep;&ep;“走吧,钱老板。”叶凡走出来,像是没看见眼前的壮汉一般。

&ep;&ep;“叶……”

&ep;&ep;黑塔壮汉看见叶凡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他甚至用手擦了擦眼睛,忘记手里还拎着三节鞭。

&ep;&ep;三节鞭敲在头上,发出一声闷响,黑塔壮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你……您是叶先生?”

&ep;&ep;“你认识我?”叶凡反问。

&ep;&ep;黑塔壮汉的猜测得到印证,回手一鞭抽在身后的小头目的肩膀上。

&ep;&ep;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ep;&ep;“你特么的怎么跟叶先生说话呢!”黑塔壮汉怒吼道。

&ep;&ep;“大哥……”

&ep;&ep;“啪~~~”的一声闷响,闪着寒光的三节鞭抽在小头目的脸上。

&ep;&ep;虽然没用全力,但小头目的半边脸顿时塌下去,鲜血不要钱似的从嘴里涌出。

&ep;&ep;“大哥?谁是你大哥!我特么就不认识你!”黑塔壮汉舞动三节鞭,鞭鞭到肉,小头目鬼哭狼嚎的在地上打着滚。

&ep;&ep;“好吵。”叶凡微微皱眉。

&ep;&ep;“把他的嘴封上。”黑塔壮汉马上说道。

&ep;&ep;随后一座黑塔变成半座,他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躬身身子在叶凡身边赔笑道,“叶先生,您怎么来这儿了。”

&ep;&ep;“没事。”叶凡挥了挥手,“你见过我?”

&ep;&ep;“前几天楚家夜宴的时候小的在门外守着,有幸见您进去。”黑塔壮汉一脸凶悍转瞬即逝,像是温顺的小绵羊一样。

&ep;&ep;小头目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几个人抬着他塞进路虎的后备箱。

&ep;&ep;邹医生和钱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黑塔壮汉,他们的眼睛都直了,没人会想到有一天黑塔壮汉会这么温顺。

&ep;&e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我回去了。”叶凡淡淡说道,“小点声,这里是医院。”

&ep;&ep;“是,是,您教训的是。”

&ep;&ep;说完,黑塔壮汉回身道,“听见没有,以后来这里,对邹医生都客气着点!”

&ep;&ep;“是!”

&ep;&ep;几十号人参差不齐的躬身,仿佛风吹过麦田的麦浪一般。

&ep;&ep;刚刚叫嚣的小头目的下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没人敢跳出来斥骂。

&ep;&ep;叶凡背着手走向钱老板的车,钱老板一溜小跑跟在叶凡身后,时不时偷眼看两边鞠躬的小痞子们,心里想到这位叶先生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无数倍。

&ep;&ep;……

&ep;&ep;……

&ep;&ep;陈慧娴被几个老“朋友”叫走。

&ep;&ep;自从那天晚宴后,陈慧娴重新找回了自信,曾经的老朋友们又回来,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p;&ep;“慧娴啊,我听人说你家女婿特别厉害,好多富豪都叫他叶先生,是真是假啊。”

&ep;&ep;“是啊,我也听人说他医术好,怎么我看雪巧的病还没好呢?”

&ep;&ep;“你和叶凡说说,先把雪巧的病给治了。怎么都是夫妻,不管从前发生什么。”

&ep;&ep;陈慧娴叹了口气,“叶凡说了,雪巧的病不光是外伤,要慢慢来才行。”

&ep;&ep;几个老“姐妹”相互对视一眼。

&ep;&ep;“慧娴,说句实话,小人得志之后会是这样的。”

&ep;&ep;“我家有个远房亲戚,当年来天河的时候身上就五块钱,就靠着我们家干起了小生意。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他见到我的面后鼻孔冲天,想起来就生气。”

&ep;&ep;“你家女婿该不会也这么想吧,几年前家里有难,他就这么走了,我看他就不是个正经人。现在衣锦还乡,连发妻的病都不给治……”

&ep;&ep;她们越说,陈慧娴越是气闷。

&ep;&ep;这几天的好心情不翼而飞,眼前都是叶凡当天脚踩在楚老太爷头上,逼着他给自己去世的丈夫磕头的画面。

&ep;&ep;陈慧娴心里烦躁。

&ep;&ep;“走,我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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