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留下一圈口水。
&ep;&ep;木风每次都要提醒两个大儿子,不要把口水弄的弟弟满脸都是,然后豆子和果果就会嘻嘻哈哈的笑着跑走。木风也只能摇头,毕竟两个哥哥极为喜欢弟弟,他总不能不让两个喜欢弟弟的哥哥和弟弟接近。
&ep;&ep;每次都只能无奈的拿柔软的羊绒手巾给三宝擦去脸上的口水,这块巴掌大的羊绒手巾还是木羽给织好带过来的,在木哈一族每个孩子都有这么一块,都是孩子的阿姆在孩子没有出生前准备好的。
&ep;&ep;这边没有这个条件,木风就没法给几个孩子准备。羊绒用的是木哈一族特别饲养的长绒山羊,在深秋长绒山羊刚长出细细柔软的羊绒,木哈一族的哥儿就剃下长绒山羊的绒毛,捡除所有的粗羊毛,就剩细细的羊绒,之后慢慢编织成羊绒手巾即可。
&ep;&ep;唐安文走进屋内,这时候三宝正醒着,小家伙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特别灵动,嘴角一弯一弯的,总让人以为他在笑。唐安文低头在三宝充满奶香味的小脸上香了一个后,才对木风道:“在你生产那天,我在镇上买了一座三进的四合院,这段时间总是忙忙碌碌的,我准备今天下午去瞧瞧,下午就让木羽照顾你和孩子,行不。”
&ep;&ep;木风点点头道:“如今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三宝我能照顾好,豆子和果果都很乖巧,你不用操心家里的事。”大事上他从来不去阻止唐安文做什么。
&ep;&ep;木风说完低头去看三宝,就看到唐安文又把手指放在儿子嘴边,三宝还小,任何东西到了他嘴边,他都能够舔的津津有味,好似这东西是山珍海味一般。木风瞪了一眼唐安文,伸手就拍开唐安文作坏的手道:“你洗手了没有,孩子若是闹肚子看我会不会抽你,都说了多少次了,病从口入。”
&ep;&ep;唐安文揉揉手臂样子无辜中略带委屈道:“咱们三宝是谁,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来自地狱还能够扯开空间,怎么可能会被我的一根手指毒到,你就是爱瞎操心。”
&ep;&ep;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话气笑道:“都胡说些什么,傻子也说了三宝出生后就什么能力都没有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急着离开。”
&ep;&ep;说道这里木风突然住口,脸上那轻快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他知道唐安文想要回家,回到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但是木风舍不得这个人,所以拼尽全力也要拉住唐安文,不让唐安文有机会离开。只要人留下了,心还能跑了,若是人离开了,心留下又有什么意义。
&ep;&ep;傻子对木风来说就像个弟弟,他愿意照顾他宠着他爱着他,但是傻子牵动不了他的深层情绪,木风希望傻子能够过的开开心心的,那六年来木风也是致力于这么做的。
&ep;&ep;但是对面前这个唐安文,木风心里很清楚,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情,他会随着对方的开心而开心,快乐而快乐,难过而难过,面前这个唐安文掌控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还有他想独占面前这个人,希望对方心中就只有他,那是面对傻子时所没有的情愫。
&ep;&ep;唐安文见木风沉下的脸,已经二十多天了,唐安文在木风坐月子期间尽量忘记那天发生的事,他有时候会催眠自己,说那不过是梦,就是梦,因为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哪些东西,但是唐安文也很清楚,那不是梦,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个混账傻子,占据了他的身体,抢了属于他的所有,那原本明明是属于他的生活,真是什么好处什么便宜都让那个傻子给占全了,唐安文有时候想想真是不甘心。
&ep;&ep;不过现在木风在坐月子,上辈子他听说过女人坐月子很重要,若是月子坐不好,那也许以后会对身体留下各种隐患。唐安文很在乎木风,他已经和木风身后了这么久,他们一起同甘共苦,他们一起发家致富,他们一起快乐开怀。这一年的生活比唐安文上辈子加在一起都跌宕起伏,他对木风早已不是什么责任,而是真的放在心中,不是说丢的下就丢的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