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ep;&ep;唐安文也是想了木风说的话,虽然这船是真的挺安全的,这十多天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而且张大福说这船已经在这条江水上行驶了五六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ep;&ep;不过唐安文还是想起木风说的万一,若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他们家三个孩子两个大人,真的很难用两双手救三个孩子上岸,还是走陆路算了。张大福也提过,南方富庶路上还是比较安稳的,可不像北方有不少拦路山匪,这边就是水匪比较猖獗,拦路的匪徒却是并不多。
&ep;&ep;除非运气差到低,一般南边的匪徒也不太伤人命,他们基本上也不会去拦过路人,打劫的也多是商队。而且南方的匪徒和北方的不一样,他们秉承有财大家一起发,也不会把商队全部货抢完杀人,多数是上缴几成货款就能够活命。
&ep;&ep;当时唐安文听着就咂舌了,这些家伙居然还知道可持续性发展,毕竟只要还有赚头,那些商人就还会走这条路,不然经过这条路的商人都被杀了,以后那个商队还从这里过。然而北方不一样,道路比较少,有些地方群山峻岭围绕,就那么一条路非走不可。但是南方不一样,道路水路四通八达,作为商人可以选着的路实在太多,看来这南方的匪徒业也竞争激烈,南北的地势也造就了,南北匪徒的不同劫道方式。
&ep;&ep;木风听到唐安文同意点点头,心里还是挺高兴,阿文没有嫌走陆路麻烦,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他昨天晚上做梦心惊肉跳的,虽然并不记得梦中具体的情景,但是木风还是记得梦中特别的恐惧,是的梦中发生了他非常恐惧的事情。所以木风觉得继续坐船非常不吉利,就犹如梦中是告诉他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ep;&ep;唐安文坐在床上,把三宝放在盘坐着的膝盖上,禁止小家伙朝外挪动,在他的对面坐着豆子和果果,两个小家伙正皱着小眉头,挖空心思想要打败爹爹。三宝对着这事是相当好奇,很是想去摸一摸棋子,抓一颗来玩,每次三宝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要从他爹爹身上钻出来,结果每次都被他爹爹无情的塞回到膝盖上,小家伙嘴巴都已经嘟的老高,看着就是非常生气的样子。
&ep;&ep;这围棋是唐安文从船上租借的,相比其他东西倒是也不贵,一共花了一两银子,到下船的时候还回去即可。唐安文也是极其无聊,有这么一副围棋在,他们一家五口就有事情做了,比如木风没事干的时候,也会帮着两个孩子战斗,三宝一直锲而不舍的想要一颗棋子,可惜棋子太小,唐安文怕小家伙抓了吞到肚子里去,所以坚决不让三宝有机会碰触。
&ep;&ep;木风今天并没有和儿子一同战斗,他把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都整理好,洗干净的衣服在挂了一个时辰后,猛烈的阳光加上猎猎作响的大风,衣服很快就干了,木风收起来全部叠进孩子们的背包中。家里带出来的面饼犹如石头般硬实,木风也没有丢弃,这东西在没办法买到粮食的时候是绝对可以应急填饱肚子的。
&ep;&ep;中午吃过一顿简单的午饭,三宝吃了大半碗的鸡蛋羹,也吃了一些软软的米饭。吃过饭后全家人都开始休息,虽然船舱中因为有江风的吹拂并不会显得太闷热,却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ep;&ep;睡梦中一阵摇动,让唐安文惊醒了过来,他在张开眼睛前就问了一句木风是不是到了。木风这时候也刚被惊醒,立马跳起来朝着窗外看去,却是一片茫茫江水,除了山还是山,哪里有码头。木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尤其现在根本没有到船该靠码头的时间,他因为今天要下船,所以特别问过船上的伙计,伙计说要到傍晚才能到,若是速度稍微慢一些,还可能要到天黑才能够登上码头。
&ep;&ep;就在木风想着的时间,船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唐安文脸色大变道:“木风赶紧出去看看,不会是出事了吧,千万别是要沉船了,我可还不想死的。”
&ep;&ep;木风听到唐安文的话,顿时一跃而起冲出房间,差点就撞到刚从别处回来的张大福。木风一手就拉住惊慌的张大福问道:“张大福外面怎么回事,是不是船要靠岸了。”
&ep;&ep;张大福原本想要甩开木风的手,但是却没有想到这高大的哥儿力气这么大,那只抓住他胳膊的手简直就像铁钳一般。于是急忙张嘴道:“什么靠岸啊,这船撞到岩石,马上就要沉了,如果还不想办法,那就只能等死了。你们几个北方的旱鸭子,赶紧找些木头什么的抱着,不然只能沉到江底喂鱼了。”
&ep;&ep;木风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也不和张大福纠缠,立马退回到房间,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唐安文。原本还有些没回过魂来的唐安文顿时完全清醒了,毕竟这会儿性命攸关,那点瞌睡虫早就被要沉船这么大的消息吓的退散干净了。
&ep;&ep;木风喃喃自语的说着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候的他脑子都已经蒙了,这种时刻他该怎么选着,不管是阿文还是孩子可都是木风的命根子。豆子和果果都相续惊醒,三宝这时候倒是睡的极为香甜,一点也没有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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