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光顾着游山玩水,却从来不好好治理,害的淮水是年年发洪水,年年都死人,也不知道当今圣上的怎么想的,就不能派个稍微能干点的人来治理淮水,也让淮水的百姓日子好过一些。”
&ep;&ep;唐安文听到尚宇的话后连忙道:“尚宇慎言、慎言,有些话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谈的,隔墙有耳,若是被人听了去,咱们两个都完蛋,镇南王想要动我们,还不是切菜砍萝卜一般容易。”
&ep;&ep;尚宇却不在意道:“你怕什么,这里是二楼,楼下的那些小伙计也听不到,大不了我们小声一些,就我们两个人能听到,我相信你为人,必定不后去出卖我的。”
&ep;&ep;当尚宇把话说道这份上,唐安文这段时间心里也憋的慌,于是就开始向尚宇打探镇南王的事,接着不知不觉唐安文就被尚宇套了话,唐安文说完就立刻后悔,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一时嘴快说漏嘴了,让尚宇知道画本就是他做出来的。
&ep;&ep;尚宇一知道画本是唐安文画出来的,立马惊为天人,对唐安文的崇拜那是节节攀升,好询问唐安文风云的后面,问唐安文什么时候给画出来,他非常想知道结局,如今唐安文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丢着,对看画本的人实在不太厚道。
&ep;&ep;唐安文只能无奈的告诉尚宇,因为他为镇南王做了一份不该做的画本,现在他也不敢在做画本,尚宇一拍脑袋,就询问那本和几个皇子有关的画本,是不是唐安文画的,唐安文只能无奈点头。
&ep;&ep;尚宇知道后笑了好一阵子,才对唐安文说,让他不要着急,镇南王这人如此阴险,必定能够成功。到时唐安文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敢找唐安文麻烦,到时候唐安文就可以继续把风云的画本做完了。
&ep;&ep;唐安文也点点头,说只能那样了,他也觉得对不起那些读者,但是对不起归对不起,想必起来愧疚还是小命来的重要,重要能够保住小命,他总会在有生之年把风云的画本做完,不会让花了钱的读者留下遗憾。
&ep;&ep;到这里尚宇才明白唐安文会来淮水的原因,没有想到全身镇南王一手促成,结果阿文千选万筛,居然还逃进镇南王的虎窝中,难怪阿文会如此郁闷,若是他也会郁闷死。
&ep;&ep;而让唐安文更郁闷的,大约就是被小世子给逮到,唐安文这会儿是进退两难。尚宇也是才知道,小思凡居然就是镇南王的儿子,想到昨天父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相见,尚宇就想大笑,这实在太有意思了。果然和唐安文成为朋友就不会无聊,张大福给他牵的这条线真是极好,阿文也是个极为有意思的人,尚宇能想象的出有阿文在,他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
&ep;&ep;两人不知不觉就聊到傍晚,就在木风叫两人下来吃饭的时候,小码头那边划来三四只小船,船上很快下来五六个壮年男子,木风一看事情不好,立马让陈伯带着四个孩子上去,因为带头的就是中午那个付钱的男子,木风一看对方的架势就知道对方想要找事。
&ep;&ep;木风还是把人接进屋内,询问几个人要吃什么,毕竟他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能够和平解决还是和平解决的好,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带头的男子哼了一声道:“你们倒是还敢开门,中午我们几个兄弟在你这里吃了东西,各个都拉了肚子,唯独我吃的少点,喝了药才能来你这里讨说法,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ep;&ep;张奇听了对方的话,他年轻立马反驳道:“不可能,咱们家的东西都是极好的,选的肉都是最新鲜的,没有任何东西坏掉,怎么可能吃坏肚子,你这是想讹诈不成。”
&ep;&ep;木风连制止都来不及,几个汉子见张奇说这话,顿时“啪”的一声把配刀砸在桌子上厉声道:“咱们都是衙门的衙役,还能穷的讹诈你们不成,若是今天你们拿不出个说法,咱们明天就去衙门说。”
&ep;&ep;木风拉住气急的张奇道:“各位衙役大哥咱们有事说事,他们不过是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若是真因为我店里的东西,吃坏了几个大哥的肚子,那小的给几位大哥道歉,”说着还拿出十两银子赔给带头的男子,木风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地头蛇,他开店这么久,那些人都没有来找麻烦,如今也可能是名气大了,或者是昨天那个人并不死心,想要整治他们,就请了这些无赖过来。
&ep;&ep;男子拿着十两银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张口道:“才十两,我们兄弟五个人,现在还有三个在医馆里挺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咱们每天得办多少事,全都是因为在你这里吃坏了肚子引起的。”
&ep;&ep;木风皱了邹眉头,真相要开口,却听到尚宇的声音道:“十两银子已经不少,你们还要多少,只不过吃坏了个肚子而已。我中午也是在这边吃的东西,晚上也准备留在这里吃,怎么我这个少爷都没有把肚子吃坏,你们牛高马大的居然把肚子给吃坏了。”
&ep;&ep;汉子见到尚宇下来,他的脸顿时黑了三分,张嘴就道:“原来是二少爷,我们确实在这里吃坏了肚子,我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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