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爹爹敢不让他和果果玩耍,他就告诉阿文叔叔,爹爹就是那位林凡叔叔,让阿文叔叔别理他爹爹。

&ep;&ep;小思凡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于是立马开心的蹦跳着沿他爹爹离开的路线跑去,他刚才趴在门口,有听到那个讨厌的尚宇叔叔提到阿文叔叔好像出事了,若是真的,他一定要帮助果果阿姆和阿爹,谁也不准欺负果果的阿爹阿姆,阿文叔叔这么好,欺负阿文叔叔的人都是坏蛋。

&ep;&ep;尚宇直接去了衙门,知县在听到衙役说尚家二少过来的时候,他略有些不明白,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事和尚家二少有关,二少怎么会来找他。知县转头询问记事官,最近府中是不是有什么事和尚家二少有关。

&ep;&ep;记事官听到知县的话,支支吾吾的告诉知县,最近大少爷和尚家大少走的挺近,这尚家二少过来,莫不是和大少爷有关。

&ep;&ep;知县听了以后低咒了一声,这尚家大少就是个草包,这尚家早晚要落到尚家那位二少手中。和尚家老二结仇那是最愚蠢的,那尚家二少可是个非常记仇的,何况最近他听说尚家二少和镇南王走的挺近。若是镇南王真瞧上这么个妖孽般的人,尚家直接已经大半落在尚宇手中。

&ep;&ep;他家那个笨蛋怎么还能够和尚家大少牵扯不清,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镇南王是谁,监管淮水方圆千里,若是因为惹了尚宇,被镇南王惦记上了,那他十颗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ep;&ep;这时候去找大儿子显然已经来不及,所以知县就先迎了尚宇进来,他檫了檫额头的汗水,询问尚宇来这里有事。尚宇还是极为有礼貌的,在和知县聊了几句后,告诉知县他的朋友被衙役抓了,又把昨天衙役讹诈他朋友的事说了。

&ep;&ep;尚宇特别说他去清水镇朋友那里的时候,正好和那些回到码头的衙役碰上,当时四五个人可都还是好好的,说话中气十足。等到傍晚他准备离开朋友那边,几个衙役就跑去他朋友那里讹诈了,也是被他惊走的。

&ep;&ep;尚宇又提了当时五个人吃了饭,就死掉一个人可不太对,若是真中毒死的,那另外几个也不可能例外,如今死掉一个就抓了他的朋友,实在说不过去。何况人还是昨天晚上死的,这距离下午吃东西的时间实在差太多,谁知道那衙役是不是回家后被人药死,还是晚上在哪里吃了有毒的东西。

&ep;&ep;尚宇每说一句,知县的额头就冒出更多的汗水,不用说,知县就知道有人搞事,很可能就和他大儿子有关,不然他手下的衙役也是不敢随随便便跑去惹事,镇南王是个极为好说话的王爷,但是若是惹出麻烦被镇南王知道,让镇南王觉得他不会做事,只会惹麻烦,到时候这头上的官帽子就会被摘掉,严重的就是掉脑袋。

&ep;&ep;知县立马就派人带着尚宇去牢房接人,但是尚宇却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师椅上,愣是不动,在茗了一口茶水后尚宇道:“知县大人您也知道,我朋友不过是小本买卖,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偏偏就被贵衙门的衙役盯上,你看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ep;&ep;知县脑门上又是一阵汗水冒出,赔笑的说道:“二少爷这事肯定是误会,我这就让人彻查,必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不会让您的朋友受到任何的损失。”

&ep;&ep;尚宇听了这话后,这才点点头让知县派人,他要去接木风出来,知县在听了尚宇这话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ep;&ep;这时候尚宇都能够想出唐安文那小子肯定已经发疯了,不过只要没有过堂,那些衙役和牢头都是不敢动犯人,何况木风只是暂时被带来问话,罪都没有定下,加上木风是个哥儿,也不会关在男子牢房中,在哥儿的牢房里,尚宇还真不担心谁能够动了木风,那可是能把阿龙打倒的人。

&ep;&ep;知县在尚宇走后,立马吩咐记事官去把他大儿子找回来,他得尽早把事情搞明白,免得遭受尚家那个大草包的鱼池之秧,以后得命令儿子不得与那个大草包来往。其实知县现在用屁股想想,这事肯定是尚家大少针对二少做的事,但是如今尚家二少早已和镇南王搭上线,尚家那位草包大少完全无力回天。

&ep;&ep;就算尚家如今当家的在偏袒大少,那位大少也成不了事了,何况尚家当家的如今身体也不太好,很多事都是尚家二少阿姆在做。虽然有传言说那位二少的阿姆更疼大少,但是在知县眼里,就算那位二少的阿姆再疼大少爷,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那有阿姆不疼身上掉下的肉,却去疼别人孩子的道理。这尚家在知县的眼里,那是必定会落在如今不是特别得宠的二少身上。

&ep;&ep;知县这口气还没有松多长时间,管家就迎了淮水城城卫队长进来,这人虽然官职比他小,但是手里可是真有实权,管协着整个淮水城和周边城镇的军务水兵,底下有数千人,若是要动那家,连他都不敢随便武逆,不然这队长随便装扮成水匪,砍了他都没地方说理。

&ep;&ep;知县连忙迎着对方上坐,吩咐管家拿出最好的茶叶,还没有等他和这水兵队长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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