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连王爷都敢惹了,世子也敢冲撞,任由那草包乱嚼舌根,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准备害死整个尚家是不是,让整个尚家给那小畜生陪葬。”

&ep;&ep;说完气不过更是拿着手杖狠命敲打了几下独子,他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是非不分的儿子。如今眼看着尚家在尚宇和他阿姆手里越来越好,差一点点就全毁在那小畜生的手里。

&ep;&ep;说完这些话,尚家老太爷直接命令侍卫押住尚兼,他亲自和唐安文打招呼,去了楼上请木蝉回尚家,而且要把尚家交给年纪轻轻的尚宇,老太爷是个精明的人,只不过如今年纪大了多年不管事。他是很满意尚宇,这孩子年纪轻轻却做事稳妥,比他爹好多了,想在磨砺几年就把尚家交给尚宇,也只有这样木蝉才会全力辅佐尚宇。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次尚丰会整出这样的祸事,而他这个独子,却宠长子宠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ep;&ep;木蝉极为尊敬尚家老太爷,这老人睿智,对他和尚宇都还可以,只不过如今多年居住别院,很少管事,他们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机会见上一面。不想如今却从山谷的别院中过来,不过如今不管尚老太爷说什么,木蝉都只听他儿子的,他不想在去管尚家的事,他只是想照顾好儿子罢了。

&ep;&ep;就算尚老太爷和尚宇说了不少道理,尚宇都极为不高兴,他就是不太愿意在回尚家,因为他爹想要打死他。结果就在老太爷对尚宇说着的时候,尚兼却在厅里大吼了起来,他也发觉他爹要把尚家交给尚宇。他可不是这么打算的,他一直都想把尚家交给长子,虽然那孩子如今还不太成气候,但是慢慢来总能够学会的,就像他一样,虽然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了一些,但是在后来还不是把尚家管理的很妥当。

&ep;&ep;当尚宇听到他爹说他是野种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疑惑的看向他阿姆。木蝉听到尚兼的话简直气乐了,这孩子不是尚兼的,难道还有其他人不成,这辈子他木蝉还未上过其他人的床,当然阿宇的不算。

&ep;&ep;尚家老太爷那个气啊,出来又是几手杖砸的尚兼嗷嗷叫才罢手,尚家老爷用手杖指着尚兼的鼻子说道:“这孩子是咱们尚家的种,反而你那个长子,到如今也不知道他是谁的种,一点不像我们尚家人,我们尚家从来没有这样不长脑子的人。尚宇长得像你阿嬷,你刚出生没有多久就去世的阿嬷,你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ep;&ep;尚家老太爷已经被尚兼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就能生出这样一个东西来,若不是尚宇像极了他阿姆,尚家老太爷都觉得尚兼不是他尚家的种,是哪里抱来的。

&ep;&ep;尚心给老太爷顺了顺气,木蝉不想再去气老太爷,告诉老太爷什么事都要等尚宇养好了伤在说,只是说关于尚丰冲撞了小世子和王爷的事,老太爷应该压着尚丰好好去向王爷负荆请罪。他家尚宇因为那人受了这样的苦,这尚丰不受点皮肉苦,那怎么行。

&ep;&ep;尚家老太爷也觉得事情应该缓缓先,尚宇如今是寒了心,等事情平静下来,他准备在和尚宇好好谈谈。

&ep;&ep;唐安文看着呼啦啦一群人都离开,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要是那些侍卫真在这里动真格的,唐安文还怕这些人拆了他的屋子。好在那些人不愧的尚宇阿姆调1教出来的,那尚兼根本指使不动,唐安文都怀疑只要木蝉一声令下,大约那些侍卫立马就会把尚兼给押了。

&ep;&ep;唐安文询问又重新趴回到床上撞死的尚宇,问他要不要回尚家。尚宇看了唐安文一眼,他告诉唐安文他还没有想好,但是想着若是在和那样一个爹爹生活在一个地方,他心里就膈应的很。原来父亲一直怀疑阿姆对他不忠,怀疑他是野种,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尚宇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就是养条狗也该有感情的,何况他阿姆为尚家付出这么多。

&ep;&ep;倒是木蝉反而劝说尚宇,说他如今什么都放下了,若是尚宇还想留在尚家,他会一直支持,若是尚宇想要离开,他就整理了手头上的资源,陪着尚宇离开。

&ep;&ep;尚宇却没有他阿姆看的这么开,他认为尚家有如今的威势,全是他阿姆的功劳,六七年前的尚家差不多是个空壳了,是他阿姆一点点把尚家支撑起来,那么辛苦带着侍卫出海赚钱,差点把命都丢了。那些怎么可以便宜了其他人,都是他的,他宁愿全送给镇南王,也绝对不会留给想要他性命的父亲。好歹镇南王还能够记点他的好,他爹爹可就不一定,说不定还想弄死了他,再把尚家送到他那草包大哥手上去。

&ep;&ep;唐安文拍拍尚宇的肩膀,让尚宇别太伤心,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到时候他爱怎么做,相信应该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这尚家如今大约也是木蝉说了算的,那位尚家老太爷大约也很清楚。

&ep;&ep;唐安文有些受不了都二十的人了,居然还一定要跟他阿姆撒娇,从尚宇的房间里退出来,就看到镇南王笑眯眯的站在身后,可把唐安文吓了一大跳,这人吓人能吓人的,这位人兄难道不懂。

&ep;&ep;唐安文没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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