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镇南王指着唐安文摇摇头,说这小子酒量不行,虽然他这些年多有训练这小子,可惜了这小子年纪渐长,就是不长酒量。
&ep;&ep;唐安文刚开始是想着装睡的,其实他这时候已经是微微的喝醉了,所以他趴着没一会儿就真的睡过去。这一睡可不得了,唐安文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更是不知道。
&ep;&ep;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缩在木风怀里,瞧着外头的清晨的太阳,唐安文揉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在木风的低笑中,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喝的那酒,虽然入口醇厚并不烈,后劲却是极大的,难怪才不过五六盏那种极细的杯子,都把他给放到了。
&ep;&ep;皇上居然还赏了唐安文不少的东西,其中那酒就有好几坛,还有当今极为有名的笔墨纸砚,唐安文还记得新皇鼓励他多多做画本,宫中消遣极少,这画本就是个不错的,比野记更吸引人。
&ep;&ep;当唐安文询问木风什么时辰的时候,木风告诉唐安文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惊的唐安文差点跳了起来,没有想到那酒的后劲居然十足。他酒量以前是不好,但是自从到了淮水后,也经常和尚宇镇南王小酌,酒量是好了不少,居然还能够醉成这个样子。
&ep;&ep;木风在唐安文喝了醒酒汤后,才对唐安文提起他昨天遇到的事情,昨天傍晚他带着孩子们去有名的酒楼吃饭,结果居然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宋云惜。原本今天是越好了要和宋云惜见面的,但是今天唐安文一直没有醒,木风就改了时间,准备明天在见面。
&ep;&ep;木风还告诉唐安文如今唐安贵是不得了了,生意做的极大,宋家因为跟着镇南王,压对了如今的新皇,皇家如今的很多采买都是他们一手包揽了,在京城算是极为体面的新贵。
&ep;&ep;唐安文自然为唐安贵感到高兴,只是这伴君如伴虎,今日的皇恩,说不定就是明日的祸事,唐安文对此无意。也幸好新皇并未提过让他入朝的事,新皇就和尚宇提过,尚宇那小子也是个无心的,他更喜欢游山玩水。
&ep;&ep;唐安文还以为他安全了,等到新皇登基后,他就可以带着家人回家了。结果怎么都没有想到,新皇在第二天晚上居然过来了。穿着便服的新皇气度依然不凡,当新皇询问唐安文治世之道的时候,唐安文愣住了,他连忙罢手,说那样的东西他是不懂的。当皇上说起当年他给镇南王出的各种主意时,唐安文说他那都是从一些野记上学来的,真要让他想正正经经的办法,他还真不是那块料子。
&ep;&ep;新皇也看出唐安文没有这个心思,于是宽慰唐安文只是聊聊,他希望听一听唐安文的看法。虽然唐安文以前的主意确实挺馊,但是却真的能够挺好的解决一些事情。于是唐安文也不在推脱,说了一些士农工商的事情,农业是必定要好好发展的,商业也绝对不能小视……
&ep;&ep;一直聊到很晚,新皇也从唐安文那里知道了不少新奇的思想,回去足够新皇好好思考一阵子了。
&ep;&ep;自从新皇再次单独来找他后,唐安文就开始发愁了,这天晚上他都没有睡好,还是在和木风折腾了一阵子后,极为疲惫唐安文才睡过去。
&ep;&ep;转天一早,唐安文就早早的被木风叫醒,他昨晚睡得极晚,加上又有心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当他见到满面风光的四弟时,唐安文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两人聊起了这些年的情况,唐安文询问唐安贵有没有家中的消息,唐安贵说这些年兵荒马乱的,刚开始一年他有托人联系过,可惜那时候唐家村大部分人家都已经人去楼空,不知道躲去那里避难了。
&ep;&ep;木风听了这话不免担心曾经的朋友,张兰一直是他的好友,虽然他曾经有提醒过张兰,也不知道好友有没有逃出去,可千万别被那些凶徒给袭击了。
&ep;&ep;唐安文想起村子里当年的一些糟心事情,但是如今多年过去,很可能已经物是人非,他内心里不免有些惆怅,这古代的日子真不是这么好过的。
&ep;&ep;三天后唐安文和尚宇,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参加新皇的登基,登基礼在诺达的宗庙举行,唐安文他们早早的就站在高台小宽大的广场上等着,唐安文站在那里拿着手帕檫了檫额头的汗水,幸好木风早早起来给他准备了些吃食,他和尚宇两人是吃了早餐过来的。
&ep;&ep;不像边上的人,时不时肚子抗议的咕咕叫,大约早饭并未吃饱,如今已是太阳升到半空,半中午的时间,皇上还在高台上祭祀天地祖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
&ep;&ep;烈日下,唐安文朝着尚宇眨巴了一下眼睛,尚宇就在唐安文边上,两人都露出一个苦笑,这哪里是荣耀,简直就是活受罪,让他们烤太阳,这可是六月的天气,日头最是猛烈的时候。站着的唐安文不免想起当年他军训时候,大抵也不过如此,烈日下汗流浃背口干舌燥。
&ep;&ep;唐安文偷偷在嘴里塞了一片木风给他备着的冰片,这东西是一位中药,塞嘴里后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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