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唐安文用眼神告诉木风,他真的要喝,木风点点头,祭师的药特别管用,尤其他刚才和祭师说过阿文容易招惹那些东西。祭师特别给阿文配了药物,这些药物里必定有配驱邪强身的,不管哪个对于现在的阿文来说都是极为需要的。
&ep;&ep;唐安文看到木风的表情,知道今天一定要喝,于是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咕噜噜就把一晚散发着古怪味道的浓墨色药灌了下去。
&ep;&ep;苦的唐安文真心想哭,他以前不是没有喝过中药,这次却是最最难喝的一次,跟这次比起来,以前的那些根本就是小儿科。这一碗药下去,唐安文嘴巴发苦发麻,两眼发晕,药力一直渗透进五脏六腑,整个身体是一种麻木又火辣辣的感觉。
&ep;&ep;木风看到唐安文紧皱着眉头,一副就差被药死的摸样后问道:“怎么了,真有这么难喝吗?”
&ep;&ep;唐安文瞧了一眼木风道:“这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难喝的了,嘴都麻木了,舌头都没有感觉了。”木风瞧着唐安文那一副难受的样子,低头就吻上唐安文,舌尖灵活的在唐安文嘴里肆1虐着,唐安文嘴里的麻木被木风一点一点允1吸干净。
&ep;&ep;年老的祭师有些吃不消部落中这些过于豪放的哥儿,站在木风身后低咳一声道:“想来如今阿文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就不多留你们两个,怕长针眼,木风你赶紧带人回去,到时候你们两个爱做什么做什么,没有人会干涉。”
&ep;&ep;木风听到祭师的话,就算他脸皮犹如城墙厚,这时候也不免微微泛红。而唐安文这次却是朝着老祭师笑一笑,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ep;&ep;木风朝着老祭师点点头说了句谢谢,抱着唐安文就离开老祭师的住处,也不知道木羽给他准备好住处没有。木风虽然知道他爹爹也居住在木哈部落,但是因为当年的一些事情,虽然他依旧尊敬父亲,却并没有要和父亲居住在一起的意思。
&ep;&ep;木风抱着唐安文回到木羽的住处,这时候罗凌也接到唐安文他们回来的消息,立刻就从药房那边往家里赶,毕竟是多年未见的朋友,加上还有他的长子毛毛,罗凌能不着急吗。
&ep;&ep;当年他刚来这边的时候,就接手了部落中皮肉伤的医治,现如今带了几个徒弟,有时罗凌也会去寻找老祭师,从那边学些古怪的医治方法,不过两人虽然手段不同,倒都是殊途同归,罗凌和老祭师从未起过冲突。毕竟部落里祭师只能有一个,身边也只带一个徒弟,部落中这么多的人,真要每个人都生病了去找祭师,祭师也是忙不过来,罗凌的到来,其实是解决了木哈部落中大夫不够的困境,所以部落中所有的人对罗凌都是极为尊敬的。
&ep;&ep;木风抱着唐安文进木羽家,因为罗凌身边就只有一个木羽,所以他们家的竹楼边上并没有帐篷。一路上木风也给唐安文介绍了一些,那些竹楼周围一顶顶帐篷,都是一个个哥儿的家,而中间的竹楼就是他们的夫郎居住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有很多哥儿并不这样住着,他们都一溜住在军营那边,只有到了时间才会去找他们夫郎。
&ep;&ep;唐安文听了咂舌,还询问木风是不是他们睡觉,也是一三五这样轮着来的。
&ep;&ep;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后,就笑了起来,算起来还真这样没有错。他们部落的哥儿都是极为有主意的,可不是一个男子就能够拘束的,他们张扬洒脱,爱喝酒摔跤撤马狂奔。部落外的男子一般无法接受这样的哥儿,所以极少的男子愿意入赘他们部落。
&ep;&ep;而他们部落本身人口极为不均衡,那是五比一的比例,很多哥儿因此不得不外出寻找男子,就为给部落增添新鲜血液。不然一直同族通婚,血液太过相近,会造成新生儿出现各种问题。所以在他们部落,从外面寻来的新血脉出生的小子,更受大家的欢迎,祭师和族长命令禁止三代内的亲人不能在一起,不然灌下绝嗣汤倒是可以在一起。
&ep;&ep;木羽看到木风抱着唐安文回来后立刻问道:“木风阿文怎么样了,能动了,祭师怎么说的。”
&ep;&ep;木风朝着木羽笑笑道:“阿文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就是长时间没有运动,难免身上没有力气,只是需要一段时间修养慢慢恢复。”
&ep;&ep;木羽听后点点头道:“能开口就好,没有力气到是不碍事,多运动运动力气自然回来了。木风我准备先在边上给你们搭建帐篷,竹屋没有这么容易建,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在帐篷里居住几天。”
&ep;&ep;木羽家的竹屋并不大,加起来就三个房间一间露天的客厅。其中一间还摆满了罗凌的各种药物,另外一间地方略有些小,就够两个孩子居住,肯定不能让唐安文一家子挤在一起,何况现在是夏天,空间小就闷热,就算唐安文和木风受的了,三个孩子也是受不了那个拥挤的。木羽也是没有料到会在上京遇到唐安文一家,而且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带木风和唐安文回来,不然但凡通个信件,说木风和唐安文要过来,木羽也就早早的建好竹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