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人说啊!”

&ep;&ep;“你!”楚家老太气的脸都红了,“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有屁关系啊!”

&ep;&ep;“你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ep;&ep;李大嫂子懒得和这女的闲扯,怼回去一句,转回视线,继续忙自己的活儿。

&ep;&ep;大家自然不想和这个老虔婆有什么冲突,都收回了视线,只是心里多少有点儿看不上楚家。用完人就扔,天底下就没有楚家这么不会办事儿的。

&ep;&ep;也难怪这村里大多数人家都不喜欢楚老太,不愿意跟楚家来往了。

&ep;&ep;杨彩秋可不知道村里人因为她借粮食还引发了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矛盾,她拿到了十斤的玉米面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往家走。

&ep;&ep;进了家门,女儿楚一一听见门响,立马从炕上跳下来,往门口跑去。

&ep;&ep;杨彩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说:“饿了吧,妈从大队借了粮食,这就去给你做饭。”

&ep;&ep;说着,拎着装玉米面的袋子就打算进厨房做饭了。

&ep;&ep;她们娘儿俩已经几天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了。

&ep;&ep;楚一一抬起头,看着杨彩秋,格外的高兴:“妈妈,爸爸醒了!”

&ep;&ep;妈妈说了,只要爸爸醒了,他们家就能有粮食,日子就能一天一天的越来越好了!

&ep;&ep;只是,这次爸爸醒来有点奇怪,看着她像是不认识一样。还没有和往常一样揉她的脑袋,甚至还问了一下她是谁,有点凶巴巴的,她一时间有点害怕。

&ep;&ep;不过,尽管这样,爸爸醒来了,楚一一还是非常高兴的。

&ep;&ep;杨彩秋听了女儿的话,飞奔进屋里面,一眼就瞧见了靠在床上的楚越,对方正睁着眼睛在看着她。

&ep;&ep;终于,自己男人终于醒过来了!杨彩秋眼睛一酸,掉下了眼泪儿来,盯着楚越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ep;&ep;杨彩秋激动地要命,楚越则是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别扭。

&ep;&ep;身上的衣服是麻布还是粗布的面料,穿在身上格外的不舒服,上面还有着大大小小许多的补丁。身上盖的被子也是薄的要命,即使在初春也不足以御寒。

&ep;&ep;再看看这房间里,报纸糊的墙,根本就抵不住外头的冷风。一阵风吹过来,楚越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ep;&ep;从生下来开始,楚越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ep;&ep;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来这个地方?他不是死了吗?

&ep;&ep;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皮包骨头瘦的小女孩惊喜的望着自己叫爸爸。爸爸是什么东西?楚越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称呼,还没想明白呢,又有一个同样衣着破旧的女人冲进来,见了他就掉眼泪儿,楚越着实觉得有些懵。

&ep;&ep;即使心里面对这些装扮奇怪的人感觉到诧异,多年的本能还是让楚越还是装出了一副平静仿若平常的模样。

&ep;&ep;饶是如此,见杨彩秋丢下手里面的布袋子,扑倒自己的身上,哭着“当家的你终于醒了”,他还是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

&ep;&ep;这又是谁啊?为什么往他身上扑?

&ep;&ep;杨彩秋顿住了自己的动作,见楚越躲开,以为是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避开:“当家的,你怎么样了?醒来了好点儿没?是我碰到你的伤了吗?”

&ep;&ep;见杨彩秋这么问,楚越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儿,开口道:“这...这是哪儿啊?”

&ep;&ep;他想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少年,怎么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醒来,他想着,莫不是自己在死后已经进了阴曹地府?阴曹地府怎么长成这个样子?

&ep;&ep;若是地府就长成这副模样,也难怪那些民间的画本子对地府描写的那么破破烂烂了。

&ep;&ep;看看这破旧的门,茅草的床,砖瓦垫成的桌子以及漏风的墙,还有不知道用了多少年都开始掉渣的木头柜子,楚越着实有些接受不良。

&ep;&ep;地府给他的待遇就是这个样子,他少不了要托梦回去骂一骂楚源那个小兔崽子。是不是陪葬的钱没有给他放够,还是超度的大师没有请好,怎么就把他超度到了这个地方呢。

&ep;&ep;杨彩秋抹抹眼泪,答道:“这是咱们家的老宅。”

&ep;&ep;杨彩秋想着,楚家分家是在楚越昏迷的时候做的,他们搬来这个地方之后楚越就一直在睡着,也难怪他不知道这里。

&ep;&ep;她说:“咱家分家了,咱们被分到了这个老宅里面来,虽然哪儿哪儿都不太行,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个住的地方,有个窝。”

&ep;&ep;说着,她尽心尽力的为楚越描述这些天来发生过的事情。

&ep;&ep;与此同时,原主的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在楚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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