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吃我吃!嘿嘿。”

&ep;&ep;“走开,你挡着路了。”

&ep;&ep;……

&ep;&ep;吃过晚餐,天色已经暗下来。

&ep;&ep;姜卫衍把特制的马鞭缠挂在腰上,再别上一把大刀,紧了紧腰带跟袖口,就打算出门了。

&ep;&ep;季玉竹担心地跟在他身后:“真的很危险吗?要不要再准备准备过几天再去?”

&ep;&ep;“当然不行。”回身点了点他鼻尖,“别担心,我们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ep;&ep;季玉竹没留意到这个动作的亲密之处:“你还受着伤呢。”

&ep;&ep;谋反相关,肯定就是屯兵或者私造武器之类,现代电视电影可没少放,这些必定都是重兵把守的,只说一句危险简直就太过轻描淡写了。

&ep;&ep;尤其他手臂还受伤了。

&ep;&ep;季玉竹越想越慌,越想越害怕。

&ep;&ep;姜卫衍一把将他按入怀中,下巴蹭了蹭他发顶,才放开他:“今天刚来过一波人,这几日应该都会比较安全。但是我没回来之前,你暂时不要乱跑,乖乖呆在家里,知道吗?放心。等我回来。”

&ep;&ep;季玉竹愣愣地点了点头,鼻端仿佛还带着伤药的呛人味道。

&ep;&ep;姜卫衍后退两步,脚下一蹬就跃上围墙,低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跃上相邻的屋顶,一瞬就不见了身影。

&ep;&ep;季玉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了半晌,才恍然回神,逃也似地跑回房,脸上一片滚烫。

&ep;&ep;养精蓄锐一夜,姜卫衍带着人直奔涧尾村后山,静静地等着天色暗下来。

&ep;&ep;直等到深夜,估摸着大部分人已陷入沉睡。

&ep;&ep;众人吃饱喝足,趁着夜色悄悄地开始从岩缝潜入。

&ep;&ep;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走到了尽头。

&ep;&ep;尽头处那晃动的火光,明晃晃地告诉众人哨所的位置。

&ep;&ep;早就估算过这种可能的姜卫衍,侧身让几名弓箭手小心上前。

&ep;&ep;咚!咚!

&ep;&ep;两声沉闷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

&ep;&ep;估计是对营地的隐秘性太过自信,这么一个重地,入口处竟然只有两个哨卫。

&ep;&ep;众人接连摸出去。

&ep;&ep;安静的谷地里,沿着山壁一溜的帐篷,只有寥寥几个火堆还在燃烧着,竟然连夜巡的队伍都没有。

&ep;&ep;姜卫衍简直要气笑了。

&ep;&ep;前世自己就是被这么一伙散漫的队伍给祸害了?

&ep;&ep;做了几个手势,让大伙分开行动。他带着人直奔主帐。

&ep;&ep;主账还算有点样子,两个哨卫正在执勤站岗。

&ep;&ep;他跟向毅生对视一眼,比划了一下各自负责的对象,就同时扑了出去,一人扣住一个,手中短刀一划,就丢开不管,直接闯进帐篷。

&ep;&ep;此时营地里才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

&ep;&ep;“怎么回事?”主帐里的人惊醒,坐起身喝问。

&ep;&ep;姜卫衍确认帐篷里再无他人,闪身出现在他面前:“没想到,堂堂安庆府卫指挥佥事竟然在这里。怎么,好好的高床软枕不睡,跑来这么个旮旯睡帐篷?”

&ep;&ep;“是你!”床上的汉子一把跳下床,“又是你!你是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ep;&ep;“我亲爱的舅舅在这里,我当然要来探视一番啊。”姜卫衍啧啧,“舅舅听听,外面多么热闹。”

&ep;&ep;外面惨叫声惊叫喊杀声,惊得对面的徐智渊脸色煞白。

&ep;&ep;“闭嘴,我没有你这种杂碎外甥。我的外甥只有承荣一个。”他色厉内荏般威胁道,“你现已被除族,还敢坏我们好事?不怕侯爷找你算账吗?”

&ep;&ep;姜卫衍好笑:“我既然已被除族,我还怕什么?倒是要劳烦徐大人上京一趟,到殿前好好解释一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ep;&ep;“你敢?你不怕被株连吗?”徐智渊闻言脸色煞白。

&ep;&ep;“我的前程就不劳徐大人费心了。”随手在边上扯了件衣服,就往前走。

&ep;&ep;徐智渊嘴里依然不依不饶:“果然贱人生的就是贱种,放着家里的大好前程荣华富贵不要,自甘堕落!还想害得全家不得好死。”

&ep;&ep;他记得嫡母确实有个庶妹被三王爷纳入后院的。如此,徐智渊也勉强算是三王爷的亲家,反正不管是名义还是实际,都是一个派系。

&ep;&ep;因此,虽然他这个武将早就被酒色掏空,依然选择让他在此领兵,不过是看中他身份的象征意义罢了。

&ep;&ep;刚打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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