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爷听了这话,眉头登时紧紧的皱了起来:“夫人!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肯定这位古二小姐就不会背地里将咱们佳颖的丑事都泄露出去呢?万一……”

“没有万一!”任夫人无奈打断丈夫,阻止他再继续胡说下去:“老爷,一个诚心害咱们闺女的人,会拿出白玉棋盘这样的贵重礼品么?那一张棋盘,整个是一大快上等黄玉制作成的。光材料就已经万金难求了,再加上工匠细细的雕琢,咱整个大元国这样的东西能有几个?可古二小姐却毫不犹豫的送了过来!”

任老爷听了这话,只觉得无从辩驳,无奈冷哼一声道:“那也没有太子妃送的东西好!”

任夫人听了这话一下子便笑了起来:“老爷,一张绣屏而已,宫里不知道有多少!这价值多少,单看个人怎么看了,我只有一句话,那古二小姐送这份添妆之礼是真心的,至少比太子妃的心还要真,老爷就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你这话我信!但是,我总觉得,这古二小姐怪怪的……”任老爷听了这话,眉头紧紧一皱,道。

任夫人没想到自家丈夫竟然如此的冥顽不灵,自己劝说了这般久,口都渴了也不见他明白过来,当下叹息一口气不在劝说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冷哼。

夫妇二人一抬头,便瞧见任太师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二人忙起身见礼。

“罢了!自家人讲究那个做什么?”任太师摆摆手,将眼睛盯在自家儿子身上,沉声问道:“你对古二小姐心生不满?”

任老爷心中一个哆嗦,忙开口辩驳道:“爹!儿子没有!您听谁说的啊?她对佳颖一片真心,儿子绝不会……”土估池巴。

“你不嫌臊的谎么?”任老爷冷哼一声道:“刚刚你们俩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任老爷闻言,当即一呆。

任太师瞧了他一眼,冷哼道:“怎么?你继续编啊?”

“爹,我,我……”任老爷我了半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任太师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思,你无非就是怕皇上误会咱们家与靖王殿下的关系,所以想要佳颖远离古二小姐对不对?”

“爹,难道儿子想的不对么?”任老爷万万没想到自家父亲竟然连这个也都知道,当即一呆。但随即便反问了起来。他的这份心思隐藏的极深,就连妻子都没察觉出来,没想到却被自家老爹给看的清楚明白!

任太师听了这话,当即重重的冷哼一声道:“蠢不可极!佳颖与古二小姐早在之前她们尚未订婚之时便已经相识了,可皇

上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钦点了颖儿来做三皇子妃,你也不想想这是为什么么?”

“为,为什么?”任老爷听了这话,当即一呆。

任老爷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他相信咱们任家绝对不会与靖王有丝毫瓜葛!今日太子妃也送了这份贺礼来,原本已经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了,你还在这里胡乱思考什么?”

任老爷听了这话,颇为无奈道:“爹,其实儿子仍然是怕……”

“你怕什么怕?没什么好怕的!”任太师冷哼一声道:“只要胸怀坦荡,没有参与党争,皇帝就不会将咱们任家怎么样!”

任老爷听了这话,目光却是闪了一闪。

父子两人这一番争吵,已经离去的古若溪与任佳颖都不知道。

坐在任佳颖的院子里,古若溪颇有几分感慨道:“最近事情太多,我都顾不上来看你,真是对不住了。”

任佳颖摇摇头,拉着古若溪的手笑道:“你的处境不好,我一直都知道的,才不会怪你。对了,你怎么送了那么贵重的添妆礼过来?刚刚看到的时候可是吓了我一大跳!我们姐妹之间还用在意那个么?”

古若溪听了这话,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不在意那些俗礼,我其实也不在乎,之所以送那个过去,我只是觉得,你是爱棋之人,那个棋盘送给你刚刚好,放在我这里就只有蒙尘的份儿。”说到这里,她却是微微一笑,道:“其实我送那个过来,也是有私心的。”

“什么?”任佳颖听了这话,当即睁大了眼睛。

古若溪叹息一口气将自己被谢煜给盯上,最近二人正在斗智斗勇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然后道:“那个棋盘,其实是当年我母亲的嫁妆,但却是先皇赏赐的,我带着它出来,就是为了防止谢煜捣乱,到时候他但凡有所动作,只要这棋盘在,他就不敢太过分。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蠢。”古若溪说着,无奈的笑了笑。

任佳颖万万没有料到今日古若溪为了给自己送来这份添妆之礼,竟然是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的,闻言当即吃了一惊道:“若溪!既然是这样,那你就不要出门了啊?晾他谢煜也没那个胆子敢直闯侯府去!你只要给我送一个信儿就成了,我还能怪你不成?”

“知道你不会怪我,但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出嫁,这添妆之礼也只有一次。”古若溪听了这话,微微一笑,道:“亲自给你送来,这是我的诚意,躲在家里是会叶逸,但我自己首先就过不了这一关。”

任佳颖听了这话,微微叹息道:“若溪!你实在是太拼了!你叫我说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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