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说说这摄政王,是夏央她爹的老丈人,也就是当朝太后铭德太后的爹,唯一一位异姓王爷,在僭越皇驾崩后,被封为摄政王处理朝中大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进入正厅就看见了已经坐在侧位等候的摄政王。

而摄政王看着君墨进来也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反而微笑的说“陛下来了?快上座。”

“有摄政王在这,朕可不敢上座,不若,这上座之位还是留给皇叔吧,皇叔,你觉得呢?”

在屋内听到这话的宫女太监不禁把头低的更底了些。

而摄政王听了这话却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可是有什么人嘴碎在陛下耳边说了什么?来人,将陛下宫中的人拖出去,杖毙。”

“是。”门外有禁军回应。

“慢着,摄政王,你这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些,朕宫中的人,还轮不到一个臣子插嘴。”

“既然如此,那便由陛下做主吧,只是,本王对夏朝忠心耿耿,陛下可不能寒了我们这些老臣的心埃”是我放下手中的茶杯。

“陛下先休息吧,这朝中大小事宜交由本王便可。”摄政王一边说一边向门外走去,在经过君墨的时候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却是没有理会满屋子的宫人。

“陛下,女婢带您回去休息吧。”女官向前。

“不必了,退下吧,朕想静静。”

“是,奴告退。”,而其他宫人也随着那女官退下。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君墨才幽幽的看向摄政王离开的方向,是威胁,刚刚在威胁她。

随后,她又轻蔑一笑,那就拿这个摄政王开刀吧,太后的后台若是倒了那她也不足为惧了。

于此同时宫里的太后也知道刚才的事情,随口便吩咐了身边的宫女做了些事情。

果真,君墨在晚上的时候见识了摄政王的手段,她的膳食里,没有一道是能吃的,里面都放了些东西。

当晚,在宫外的臣子就收到消息,那位生病了,连夜召集御医,似乎病的不轻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摄政王的手段埃

有些是漠不关心,有人却觉得风雨欲来,要早做打算才好。

只有极少数的宗室才觉得摄政王是狼子野心罢了。

连续几日,早朝都是摄政王做主,甚至到了后来他还搬了张椅子放在龙椅旁,只是朝臣看到这一幕,却也不约而同的选择漠视。

而君墨在干什么呢,她连夜见过太皇太后之后由暗云卫扮演她病入膏肓,她则是已经离开皇宫了。

她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帮她安邦治国的人才。

靖州,今日的纷纭楼可是热闹了,距看热闹的百姓说,居然有人在砸纷纭楼的场子,这纷纭楼从前朝就开在这,一直是文人大家聚会对诗的圣地,至此,自纷纭楼出名的大家已经不知凡几了。

现在却是有人敢砸纷纭楼的场子,所有人就只觉得那人是不自量力。

却也是呼朋唤友的去看热闹。

还没进门呢,就已经听见里面开始擂台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