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叔!?”严武彻底震惊了。
“你这样的小孩为什么还没有经历过市井的毒打致残……”严武愤愤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为这个天下除掉你这个祸害。”
“要是我死了,以您的脑子,怕是没有任何办法为自己平反,到时候也怕是会被当做祸害来除掉。”白唐一番话,又怼得严武哑口无言。
“可恶……”严武紧紧的咬着牙。白唐这一番话确实在理,自己虽说武功远超白唐。但这么几天的接触下来,包括轩辕灵、星陨的这一窝人里,白唐永远是处于一个“智谋担当”的角色。光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发明也足以窥得一二。如果没有他的帮助,自己想要平反重回参军营可谓是难上加难。
“还记得你是为什么被通缉的吗?”白唐突然问道。
“啊?”严武微微一愣,接着答道:“不是因为‘叛离军营’以叛国罪论处的吗?”
“拜托!我可真的为你的智商感到堪忧。”白唐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具体原因呢?老子给了你一张悬赏通告,你就知道自己被通缉了,接着到现在三天,你什么都没问!你不想想叛变罪哪是那么好定下来的。肯定是要讲证据吧?老子一给你说,你闷着头就准备跟我干了。也不仔细想想?”
严武回道:“毕竟我在军中树敌众多,再加上那天我独自追捕李亦晴,失踪一整天。李亦晴也是在我的看管下越狱的。我想……有人落井下石很正常吧?”
“正常个屁!”白唐都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知道谋反是多大的罪吗?哪是你树敌的那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想搞你就搞得出来的。还有你在朝中受多位高官的器重,怎么可能说定就定……”
严武在听到“多位高官器重”这句话后脸色顿时大变,“惶恐!惶恐!”
“你也没必要谦逊,以你的武功和军中的威信,又身处参军这个低位,在那些妄图染指兵家权力的老油条眼里,可是香饽饽。想不被‘器重’,才难吧?”白唐接道。
“所以你方才嘲讽我的‘没有问一些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指这个?”严武这才恍然大悟。
“不然呢?”白唐叹了口气,“你连自己被怎么定的罪都不知道?你还想着平反?”
“额……”严武面露尴尬道:“是严某疏忽了……还请白兄赐教……”
在知道自己的问题后,刚刚还骂“混蛋”的严武立马改口叫“白兄”了。
白唐点点头,面露欣慰道:“见你这么诚心,我就告诉你吧!”白唐继续说着,“我托人打听过了,你具体被判处‘叛国罪’的原因还是因为有人在你的房间中找到了和彼岸私通的证据,来往书信,印章什么的……
你要知道,彼岸曾策划过数起刺杀案,不少在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都死在他们手上,甚至传言,宁王殿下都是被他们刺杀而死的。
抓住和他们私通的证据,那不就等同于叛变吗?”
“什么?”严武顿时大怒,“我辛辛苦苦追查那么多年彼岸,从太原一直查到成都,再自降官职来这益东县当个看大牢的参军!这么些年,死在我手上的彼岸刺客不计其数现在我竟然‘和彼岸私通’论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白唐无奈的摊开了手,“我听说证据确凿。而且他们说的是‘见到严武,立地处决’……”
严武接道:“这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需要暗中查出彼岸设计刺杀皇上的幕后黑手吗?”
于是话题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如何查到彼岸消息”这个问题上。
“那我们没有查到彼岸消息的办法,你说的这些不还是屁话。”严武答道。
白唐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不不不……”他故作玄虚道:“你要知道,为什么朝廷会如此着急的定你的罪?为什么不等你回去再做定夺?”
“啊……这……”严武道:“他们本来应该是要等我回去的吧?但是由于我被你绑了一夜,他们等不下去了,再依照信件上别人嫁祸我的‘我要将李亦晴救走’,就给我匆匆判了罪。”
“不错!”白唐接道:“但你要知道,为什么那些信件会出现在你的房间?”
“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吗?应该是那些早就对我有意见的军中同僚。他们应该趁机会想整治我,然后伪造的信件。后来见我一天没回去,又以为我得到了什么风声,连夜跑了。”严武刚说完,又微微一怔,接着恍然大悟,“不对!”他连忙推翻了自己的假设:“彼岸的印章和信件,都是经过特殊手法处理的,常人根本无法模仿出来!”
“所以?”白唐接道。
“所以……”严武继续说道:“那些信件,是由彼岸组织的人伪造的!是彼岸在嫁祸我!”
“正解!”白唐确认道。
“那这些是在我的房间被发现的……”严武又突然意识到了另外的细节。
“事先提醒,那些东西是在你桌子下面第二个柜子里找到的。”白唐提醒道。
“第二个柜子……”严武轻抚下巴,沉思道:“我记得我临走之前检查过一遍,里面应该什么都没有的……”
“长期的军旅和官场生活,让我养成了临出门检查柜子的习惯……”他又补充道。
“那很好……”白唐道:“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你出门后,有人潜入你的房间内,悄悄的放了那些东西,而那个人,就是彼岸在军中的内奸……”
“可恶!”严武愤怒的朝着空气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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