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男依照原路返回,走到了白唐第一次袭击他所隐藏的草垛前。
“会藏在这里吗?”甲胄男警惕的上前,用弓将茅草一层层扒开......
正进行到一半,小巷里回荡起了阵阵阴风,“呼呼”的吹着,此时正值盛秋,不过几日就要到中秋佳节。天气早晚温差还算是有些大。
“有点冷啊.....”甲胄男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阴风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扭回头看着空荡荡的街巷,更加不自在了。这十里坊早年闹过命案,还听说有厉鬼在此索命,这短短几年间,大部分住户基本都搬走了,导致这里到了晚上几乎就没有一点光亮。
虽说这甲胄男作为一名刺客早已经习惯了黑暗,但唐朝人嘛,总会对鬼神有敬畏之心。也许是心理作用,再加上这十里坊确实阴森的可怕,甲胄男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
噌——
忽的传来了一声摩擦声。甲胄男不住的心颤了一下。
这声音似是两铁摩擦的声音,对!磨刀声!
噌——
噌——
噌——
磨刀声还在有规律的传来。
莫不是白唐唬吓自己?对!一定是这样!
甲胄男不断的给自己灌输这种想法,试图减弱自己自己内心的恐惧感。
磨刀声忽的停了。甲胄男悬到嗓子眼的心也微微放下来了些。
可还没安下心多久。突然又有诡异的拖地声传来。
一道黑影快速的从甲胄男身后的巷子跑过......
“谁!”甲胄男敏锐的注意到了黑影,他急忙转过头,却只看到黑影的残影窜入了小巷的黑暗之中。
那是......甲胄男愣了愣。
拖地声和黑影又同时出现在了另一面的小巷中......
甲胄男又快速的扭过头,这次同样只看到了残影......
他吞了口口水,语气中还含有着明显的底气不足,“小崽子,我知道是你!别整这些虚的!乖乖出来受死吧!”
拖拉声和黑影再没出现了,他终于松了口气,继续扒面前的茅草。
扒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扒到,“该死!”甲胄男低声骂了一句。接着准备继续往后走,可一转头,他的瞳孔便猛地一震,收缩了起来。
因为他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白唐!
白唐此时圆瞪眼睛,呆滞的看着天,身上渗人的沾满了似鲜血的红绸液体......
甲胄男有些后怕和诧异的蹲了下去.....
自己追了这么久的家伙,怎么会突然倒在这里,而且看样子,像是......死了?
不好的预感升起,他去摸了摸白唐的鼻孔和脖颈,结果惊奇的发现。
面前躺着的这个家伙的呼吸和脉搏全停了!
他吓得站了起来,还不住的踉跄了几步。
这白唐像是死了有一段时间的样子。那刚才动静是谁搞出来的?白唐又是谁杀的?
甲胄男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恐惧。
噌——噌——噌——噌——
刷刷刷刷——
磨刀的声音和拖地声同时传来,还不时的有黑影在眼前闪过。
甲胄男的神经此时已经绷紧到极致了,大量的汗水盈充在他盔甲内的身体上。
“谁!你别装神弄鬼!有种出来单挑!”他像是发了病一样的四顾狂吼着。
他转着身体,可忽的,在远方的巷子深处,有一个白衣飘飘披散着长发的女人伫立在这里。
甲胄男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屏住了。
他又猛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再度睁开,才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过度紧张出现的幻觉吗?”甲胄男自问自答道:“应该是......”
可放松不过一两个呼吸,恐惧感又涌上心头,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踝。似要将他拽进无尽的深渊里......
“还......我.....命......来......”
随着这悠长又空灵的声音传来,甲胄男的心脏像是被一颗大手抓住,随时要捏爆......
他颤颤巍巍的一低头,一张布满血污的脸正对着他,瞪大着恐惧的双眸。
“啊——”甲胄男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他想要逃跑,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击垮了。
他只感觉裆下一热,脚下一软,一屁股堆坐到了地上。
“你......你别过来.......”甲胄男惊恐的向后移了两下,惊恐的看着在白月下站起的恐怖身影,一歪脖竟然吓晕了过去。
“这废物!真没用!”白唐拍打着身上的尘灰,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又满脸鄙夷道:“亏老子如此敬业的弄了那么多狗血涂抹在身上。那狗血不知在这废弃的巷子里放了多长时间,都臭了......”
他又缓缓蹲了下来,看着昏死过去的甲胄男:“要说做个刺客的怎么能这么怂?老子当年在米国的时候也对付过几个杀手,也没有业务水平这么差的。
我就磨了两下铁,拿布袋子拖了两趟地,好嘛!自己吓出幻觉了。”
“这尼玛都尿了!”白唐眼神鄙夷的看了看甲胄男湿漉漉的裆下。
他一边吐槽又一边开始在甲胄男身上上下摸索开了。各位读者老爷不要误会,他不是有什么性取向不正常的问题。
只是想要从甲胄男身上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顺走的。又有人要说了,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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