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黑甲刺客微弱的呼吸声中颤颤巍巍的夹杂着这么一句话。

而在唤出这两个字以后,他便断了呼吸。

“怎么回事?”惊愕之中,秦广王才发现,现在在自己怀里被抱摔的,居然是自己的一个手下?!

“不可能!”他怒吼了起来。

他明明亲眼见着自己将那个小鬼锁死在了两臂之间,可为什么死的,却是自己的手下?

“废物……”

伴随着雷阵的声音的响起,秦广王愣了愣,随后抬起头,看着坐在街边柱灯上的那个冷若冰霜的面瘫小孩,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

“看来……你对同伴的死亡,也很介怀呢……”雷阵又喃喃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广王似乎听出来来雷阵这话里有话,语气中满是警惕。

“我的意思是……”雷阵的话没说完,他的身影……又动了。

“嘭——”

随着一阵巨大的响声,秦广王身边的另一个黑甲突然消失在了他视野中。

他的眼神赶忙追去,却只看见了远处轰然坍塌的一个未来得及收拾好的摊铺。那里烟尘弥漫布满,恍惚间,似乎有一立一躺两道人影。

待烟尘散去,他才看清,雷阵直直的伫立在那里,他的手,直直穿透了黑甲刺客的整个的胸膛。

大片的鲜血染红了那胸甲。

“大人……”直到此时,那黑甲的语气中,才逐渐显露出了一丝恐惧,可能生来便被彼岸灌输死士思想的他,直到临死的时候,才懂得死亡的可怕。

“混蛋!”秦广王彻彻底底的被激怒了,他的五官此时已经接近扭曲了。

雷阵依旧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是干净流利的将自己的手从黑甲的胸膛中拔出。

带着那个大洞,黑甲刺客彻底失去了呼吸。

雷阵看了看被鲜血染红的自己的手,皱了皱眉,接着便在黑甲的死尸上蹭了蹭手中的血液。

“什么感觉?”他转过头,问向秦广王道。

“你死定了......”秦广王说着,一边从背后拽出了那柄玄铁重剑。

“呼——”

风声突然大了,雪将他们的视野盖住......

而此时的万庐药铺的里面,白唐和公羊关,正对坐着,面对面的围着火炉刻着瓜子。

“外面什么情况?”白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火炉上的那锅热粥,抽出来精力,问了一声正坐在门前开着缝隙朝外面看的公羊关。

“雪那么大!把什么都给遮住了,压根看不清。”公羊关的脑袋摇晃着,语气中似乎透露着不尽满意的态度。

“放心.....雷阵输不了......”白唐倒是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

“也是......”公羊关砸吧砸吧嘴,点了点头,“那小子如今在轩辕家,可是仅次于宁财神的狠家伙,连那几大护院都不及他,小小一个十殿阎罗,还不足以将其怎么样......纵观整个阎罗殿,也就那四个判官能拿出来看一看,别的......”他摆了摆手。

“听说那四大判官里的德判官,就是被关押在这益东大牢之中的。”白唐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笑道。

“按照我询问的来看,这四大判官的实力基本都在雷阵之上,星陨之下,但是为什么......如此强大的‘德判官’,会被关押在这小小的益东大牢?”他又突然疑惑道。

“你不会真的以为......单凭严武那小子......能守得住那德判官?”公羊关冷笑了一声,“光是彼岸的救援也就是来劫狱的,就不是那小孩能招架的了的......”

“那是......”白唐方欲追问。

公羊关便突然问道:“你知道......这享誉天下的益东大牢,是为何而建的吗?”

“愿闻其详......”白唐侧过了脑袋,凑近了公羊关,做出倾听的表现。

......

严武和卞城王此时的战斗,已然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卞城王的飞刀一直环聚在严武的周围,严武几乎是应接不暇的应对着那三三两两突然袭击的剑刃。

他剑刃上的火焰似乎都将要熄灭了。

本以为这是场困兽之斗,拼的是严武的体力先耗光还是卞城王的内力先用尽。

但是严武似乎并不打算将战线拉的那么长。

他将剑刃缓缓旋起,双手在剑柄上盘动了一下,活动活动关节。

“喝啊!”随后便在他的一声大吼下,长剑挥出去了......

严武的青筋暴起,脸色已然张红,两只手紧紧的攥着那柄大剑。

卞城王开始还在疑惑严武为何要凭空用尽全力挥出那么一剑,莫非是精神受到了些许刺激?

可直到后来她才想起,严武的师父......是那个人.......

所以......

刀刃上二度暴起的火焰,熊熊燃烧着,进入了她的视野之内。

她怔住了,脸上的表情逐渐由诧异转到恍然,最终到恐惧......

可是一切......似乎已然来不及了......

严武面朝着卞城王,快速的挥动了手中的黑剑。

凌厉的剑气从中甩出,竟连带着那剑刃上的火焰,化作一只熊熊燃烧的带着地狱的烈焰的崇明鸟向卞城王扑来。

铺面而来的热浪,已经让她开始留下汗水了......

她赶忙调动身边的飞刀御防,可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出了不对劲......

原来,方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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