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透煜看了一眼吴拂,对着华得莱道:“啊,华掌门,老头听说你们近来有些麻烦,请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得莱叹道:“唉,大师,你有所不知,十天前,本门接到天元帮的来信,说要我们两个门派交出什么珠身金面马,不然,灭了我们。”

西门嵩道:“唉,其实,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珠身金面马,拿什么交呢?所以,我们正商量如何对付呢?”

庞透煜道:“你们准备怎么办?不是要硬拼?”

华得莱道:“大师,你就别寻我们开心啦,就我们两家这么一点实力,哪能拼得过他们嘛!”

醉施道长道:“那拼不过,你们便加入他们天元帮不就得了?”

西门嵩道:“道长,你别这么说,天元帮在江湖上可是臭名昭彰,我宁可拼得一死,也绝不加入他们!”

华得莱道:“史掌门说得对极,我们不能够因小失大的。”

庞透煜道:“这打不能打,降不肯降,那怎么办才好呢?”

众人一阵沉默。

猛然,一阵马嘶,门外走进四条大汉。

四条大汉一见西门嵩,忙施礼道道:“徒儿见过师父。”

庞透煜道:“西门掌门,这四个便是你手下的四条猛龙吧!”

西门嵩忙道:“大师见笑,这四个正是在下的劣徒。”

转而,又对四人道:“你们四个还不快见过庞透煜和醉施道长。”

四人听了,齐声施礼,拜过两位。

这时,六条大汉,各提一条长棍,来到院中,见过两位世外高人。

庞透煜望着他们,道:“诸位兄弟,你们是打还是降?”

十个人齐声道:“我们宁可战死,也不投降。”

庞透煜道:“那好,我们留下来,同你们一起对付天元帮。”

茶轩之下,一片喝采之声。

转眼间,到了六月十四日。

这天一大清早,庞透煜便叫起了吴拂。

他们同华得莱打过招呼,便来到了崇庆府最大的酒楼——笑迎客酒楼,叫了一桌酒菜,坐着等聂小凡。

吴拂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苦相。

醉施道长见吴拂有些不大对劲,拍拍他道:“喂,吴拂,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便哭丧着脸。”

吴拂道:“问我?哼,这几天,二位师父算是露足了脸,哪里还顾得上咱这个小徒弟。”

庞透煜道:“呵,好你这个吴拂,心胸狭窄到这个地步,真有你的。”

吴拂道:“不是我心胸狭窄,这几天,你们同我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像昨天,我实在无聊,做了个弹弓打鸟。”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弹弓,放在桌上。

庞透煜拿过弹弓,道:“嘿,真不错,做得还挺别致的,咱徒弟啊,就是不赖!”

蓦地,有人插嘴道:“好啦,别再夸他了,再夸,他可就要飞起来罗!”

庞透煜回来一望,顿时笑了起来。

原来,说话的正是聂小凡,他依旧是一身叫花子打扮。

庞透煜忙招呼道:“喂,叫花子,你什么时间到的,我怎么没见到你?”

聂小凡道:“其实,我早就到这里了,只是你现在的眼光高,看不见我这个老叫花子!”

醉施道长道:“这不奇怪,这老头向来是这样的,这种坏毛病,从娘胎里带来的。”

吴拂打趣道:“聂前辈,怎么混了这么久,你还是老样子?看来,你从未想到过改变自己。”

聂小凡道:“为何要改变,保持本色不好吗?”

庞透煜道:“好啦,叫花子,你一来,就胡说八道,坐下来,我们谈些正经事。”

聂小凡道:“是不是关于珠身金面马的事?告诉你,我已查到一些眉目,可是,这里面太过复杂,把我简直就弄糊涂了。”

庞透煜道:“哦,什么事能让你弄糊涂?”

聂小凡道:“起初,我追查珠身金面马的时候,有一回,遇上了汤闻,我连喊他数声,他都不回应,待我追过去,他已消失在人海之中。”

醉施道长道:“那你当时一定是认为自己看花了眼,是不是?”聂小凡道:“不错,我当时这么认为的。”

庞透煜道:“叫花子,这回你错了,汤闻确实没有死,而且,他现在还是天元帮五大特使之一。”

聂小凡惊道:“什么?你……你说的当真?”

庞透煜道:“不错,这消息非常可靠。”

吴拂急着道:“聂前辈,还有什么怪事?”

聂小凡道:“我查寻珠身金面马的时候,曾听一位江湖朋友说,珠身金面马并未丢失,而且好端端地在皇宫里。”

吴拂道:“呵,这倒真是奇事,聂前辈,你探访过皇宫没有?”

聂小凡道:“当然探过,可是我找遍整个皇宫,也没找到,后来,我问我那位朋友,可是他却一口咬定在皇宫内见过,而且是由三十名御林军穿梭看管,他曾想盗出来,可是没机会下手。”

醉施道长笑道:“看来,你那位朋友是个君子!”

聂小凡道:“不错,他确实是一个君子,但是此人向来不对我说假话,可是奇怪的是,一个月前,他便消失无影无踪了。”

庞透煜道:“会不会让别人给杀了?”

聂小凡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怪怪的,里面肯定有不少文章。”

庞透煜道:“里面肯定有文章,对啦,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最近崇庆府的两大门派有麻烦?”

聂小凡道:“昨天刚听说的,不过,有人说两大帮合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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