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冲着吴拂冷冷一笑道:“既然你认识我,那我们也就不必多言,动手!”
话刚说完,在他身后的那个戴头罩的人一下窜出来,挥动手中大刀,直劈吴拂。
醉施道长一见,一挥掸尘,截住了那个人。
庞透煜大喝一声,欺身上前,双掌拍向蒙面人。
蒙面人见庞透煜双掌攻到,急侧身闪开,从腰间抽出长剑,直刺庞透煜左腰。
庞透煜腾空跃起,左掌虚拍向蒙面人。
蒙面人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便抬起左手,硬接了一掌。
双掌相碰,蒙面人被打得踉跄,连退了五六步。
不等他站稳,庞透煜的第二掌已拍到。
蒙面人无奈,只得再次挥掌相迎。
“卟”的一声闷响,蒙面人被打飞,待他从地上站起身,脸上的黑布已被染红。
他绝望地长啸一声,横剑自杀。
正在同醉施道长争战的戴头罩的人,听见这声长啸,急一招迫退醉施道长,拔腿便逃。
吴拂见他要跑,立刻追了上去。
等到追近,吴拂一刀砍向他的腰间。
一道红光闪过,那人回头一掌,拍在吴拂肩头,受伤而逃。
吴拂爬起来,掸掸身上泥土,见地上有一封书信,便捡了起来,带回庞透煜身边。
庞透煜拆开书信看了一遍,兴奋地道:“好,好极,下一个目标——康秋州,去找逍遥特使去!”
吴拂张着嘴,呵呵地望着庞透煜。
康秋州,坐落在路南城的的西边,是通往陇西的东大门。
康秋州,地广人少,并不繁华,若沿着康秋向前走出五十里,便是沙漠地带。
头一天到康秋,庞透煜他们并不知道这里的风的厉害,加上这天的天气特别好,故而,穿的还是单衣。
没想到,到了第二天,风带着哨声,吹得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庞透煜一行人缩在客栈内,燃着火灯,连出都不敢出。
诸葛璇儿一个人待在屋里,觉得实在太寂寞,便顶着狂风,一路猛跑地来到庞透煜他们四人同住的屋内。
饶是她是猛跑过来的,脸上依旧被风沙裹的石子打了几颗小泡。
庞透煜见诸葛璇儿跑来,忙道:“璇儿娘,外面冷不冷?”
诸葛璇儿跺着脚道:“哇,好冷的天,早知这里冷得如此厉害,当初就应该多带些衣物。”
这时,店小二在门外敲门道:“客官,你们的饭菜!”
吴拂开门让店小二进来,道:“请问小二哥,像这样的风在这里是常事吗?”
店小二道:“不错,是常事,而且一刮就是三五天的时间。”
吴拂道:“什么?得三五天?小二哥,你们住在这里不觉太难过?”
店小二道:“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早就习惯这里的风了。”
庞透煜道:“刮这样的风,你们怎么出门?”
店小二道:“我们出门时,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有铁网罩护面的斗笠,就不怕风沙了。”
醉施道长道:“店小二,我给你二十两银子,烦你帮我们每人买一套,剩下的钱全都归你,怎么样?”
店小二沉吟片刻,道:“好,我帮你们买。”
醉施道长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店小二手中。
吴拂问店小二道:“小二哥,有一事请问你,天元帮在你们这设了一个分舵,你知不知道?”
店小二闻言,脸色陡变得苍白,颤声问道:“你,你们……你们问这事干嘛,我……我……”
聂小凡道:“你别怕,我们是来找天元帮算帐的,你若是知道,就请你告诉我们。”
店小二道:“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
诸葛璇儿道:“小二哥,天元帮无论到哪里,都会残害当地百姓,我们这是为天下除害。”
店小二道:“这我知道,可是我若告诉你们,我的一家……”
吴拂道:“小二哥,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将你出卖的。”
说罢,送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店小二抓耳搔腮地想了片刻,道:“好,我告诉你们,在康秋州边,有一座很大的佛院,过去,那里香火旺盛,可是现在,叫天元帮给占了,客官,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我的一家人可全都在你的手里了!”
说完,慌慌张张地走了。
庞透煜道:“我觉得天元帮似乎有一定的规律。”
醉施道长道:“你们发现没有,天元帮的分舵,可都在城市的东边。
聂小凡道:“这有什么奇怪,也许只是一种巧合罢了。”
醉施道长道:“不不,这其中必有规律,都是东面,这却是为何?”
吴拂道:“二师父,凡事都会有答案的,现在我们不必要想它,商议一下,如何除掉这个分舵。”
庞透煜道:“还是和以前分工一样,你只管追逐那些逃得快的,将他们做了。”
吴拂道:“大师父,我是说,这里的风沙这样大,我们穿着厚厚的衣服,行动起来不会像他们那样灵活。”
醉施道长道:“我看这样,到时由我和叫花子对付舵主,和尚对付他的副手,你和诸葛璇儿对付他手下的喽罗,一旦发现有跑得快,吴拂立刻追上前,解决他。”
诸葛璇儿道:“这个方法我赞成!”
聂小凡道:“可是你们看这样大的风,恐怕我们只要一跃上半空,就会失去重心,若是那样,岂不成了别人案板上肉?”
吴拂道:“但愿这场风刮得时间短一些!”
第二天晌午时分,风势,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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