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我只是一天没有回来,他怎会变得如此憔悴,如此疯狂,眼底深处的痛和恐惧,无论他用怎样清冷的言行,也遮掩不了。
烧得如同烈云的夕阳下,小小的河水蜿蜒到远方。一个青衣的男子抱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子,半跪在河边,哀哀的喊着什么。而他怀中抱着的纤弱女子却似乎早已没了呼吸,只是静静的闭上了双眸,秀美的唇角兀自眷恋着一丝笑意。倾城雪看的惊呆了,这些场景她从未经历过,却为何在眼前这般清晰。与此同时,梦境中那青衫男子的断肠的诉语亦一声声传入耳中,她只觉得牵肠挂肚的都是痛意。
身旁不足半米的地方走过,全部注意力都在前面,洞很深,很黑,而且很冷。高凤点亮了火把,洞门在她身后缓缓地关上。她站在那里,适应了一会儿洞内的空气,静静地沿着台阶往下走,走得小心翼翼,地上相当的湿滑。
走了许久,总有一盏茶的工夫,才走到一处开阔处,前面有一处类似皇宫大殿的地方,一个人坐在龙椅上,一个人跪在地上,模样甚是滑稽和狼狈。
“这是两年前本县发生的一起敲诈案件。北村头的高老庄的庄主,收到这样一封敲诈信,声称庄主的女儿在其手上,如果在一日之内不准备好二十两黄金,就会撕票。在这个案件中,如果不是有目击者发现可疑前来报案,从而捉到了这位绑架者,那么这个案子,会结束得更狼狈!”她抬眼看他:“我来这里也有一些时日了,北村的高家庄自然也知道了些。据说,这位庄主对于在府上的工人如奴隶,不是打就是骂,还经常会克扣工人月钱,这样的人,自然会招人恨。但是,这些我也不想说,我想说的是,这是一封敲诈信!”
主子神经兮兮,宫女更是莫名其妙,若不是听见这个宫女与她那个瑾榕主子说了两句话,我几乎要认为她是个哑巴。一路上我拼命找话题与她聊天,可她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对我的刻意找茬也不搭话,只是在那儿低着头闷闷地走,走的速度还特别快,我几乎是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兽人和人类不一样,他们并不贪图领土或者是权势,他们会南下骚扰吴琴国北方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兽人族的领地漠北大草原粮食缺少而已。漠北大草原西北两面均是茫茫大海,东面是最强大的魔兽种族龙族的领地千岁山脉,而南面则是吴琴国。兽人族没有办法与龙族相争,他们为了生存,也只可以南下抢掠吴琴国北部小镇或乡村,以及抢掠西大陆与吴琴国之间的商路。
那边有人在吵架,这里有人在谈笑,仔细一瞧,还有个粉红色的球从她眼前骨碌碌地滚了过去。倾城雪正纳闷,街上怎有如此巨大且颜色古怪的球,还没回过神来,那球又滚了回来,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倾城雪在听到那依稀熟悉的,“帅哥,你看我长得美不美?”、“帅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呀!”的呼喊声,嗅见浓烈得几乎刺鼻的香粉味儿时,才想起此球,啊,不对,是此人是五陵城中特有的追人NPC。
更重要的是,他的那些相好们来了一两回都碰见了倾城雪的客人,就再也不来了。她们风月场上的人,最懂得世道人情。看见花厅里坐的或是有脸面地位的老板,或是光顾过她们的客人,有些还是老主顾,都是财神爷,哪个也惹不起。在外面见着了都要尴尬地装作不认识,当然,最好连照面都不要打。
我穿上软甲背心,披上件中衣,悄无声息地往外走去。很难解释我到底出于怎样的心里,才不在第一时间呼唤亦寒,而是像作贼一样在自己府邸中潜行。寻着香气越来越浓烈地方向而去,竟慢慢到了赤宇楼的后花园。今夜月黑风高,适宜抢劫杀人。脑中蓦然冒出这句话,我忍不住摇头轻笑,正待再往前走,熟悉的声音随着冬日令我颤抖的凉风飘入耳中。
明朝锦衣卫的服饰和寻常官员服饰截然不同。明代初期武官尚可以配饰飞鱼、麒麟这些珍奇异兽在衣衫上,可自嘉靖十六年起,便有礼部奏定的明文,文武官不许擅用蟒衣、飞鱼、斗牛、违禁华异服色。唯有锦衣卫指挥、侍卫者仍得衣麒麟。此时见到三人都是身着异常华美的锦袍,袍上麒麟纹生动可见,倾城雪久在宫廷居住,哪里还能猜不出他们的来头。
“你真的不必如此。”倾城雪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静静的一字一句的说,“吴拂,我想我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你如此难过。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一直不相信我已经死于火海,因为你知道我与你系出同门,师从一位师祖,猜测到你可以逃开,我就可以逃开。但是,若是你用了四年的时间一直来想念我,那我是用了四年的时间一直来学会忘记你。如今你对于我,也许只是一个陌生人。”
“哇……”死小孩居然大哭了起来,那小小的身子居然一跳就跳上了他表叔的怀里,使吴拂不得不抱住他,“表叔啊,你要清醒啊!千万不能被这个妖女迷惑了呀!呜……你不要沫儿了吗?你不能抛弃沫儿……沫儿不准!表叔是沫儿一个人的!表叔是沫儿一个人的……这个女人是妖女!妖女!”
“再说皇上,皇后虽然已经册立,但是众人皆知皇后与皇上关系只是一般,一名小小的宫女都可以先在母仪天下的皇后前面怀上龙子,这样的皇上皇后也只是场面上的龙凤和鸣罢了。如若公主嫁过去,以公主的身份至少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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