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份恩情,因为一个承诺,因为我原来以为他不过是不得巳才娶你,我原以为即便没有名分,可是不会有人能替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所以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可是,那一次你险些出事,我看着他,才明白自己错了,可是我说服自己,他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才这样,虽然就连自己也知道这个说辞有多可笑,可是我宁愿相信……再后来,再后来我便骗不了我自己了,其实只是偏偏不愿意相信。
“大家来看一看……这可是申明王府里的正经货!”好不容易钻到圈内,却见中间摆了一个青瓷大坛子,有一个人正神秘兮兮的叫卖,“申明是仅次于我皇朝的部落民族,相信大家都听说过此部子民心灵手巧,所作瓷器玉器更是无可比美,而我今天拿来的这个,听说更是申明汗王府流出来的珍品。”
对金币和食物不大敏感,又或者是兽人都过惯了贫穷的日子,不说那些名义上是关押申明内,实际上却住进了偏殿厢房的兽人族将领对自己作为战俘还得到了皇族一样的待遇有多兴奋,仅仅是关押絮露城中的兽人族士兵在一天三餐大鱼大肉的诱惑下,纷纷要求加入,甚至还有人问可不可以全家移居到申明来,为倾城雪打天下。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几个彪形大汉正步履匆匆地穿过街道。一色的短打扮,十分精干。其中有几个还背着行囊。仿佛刚进城的样子。再回想起一路行来的所见,吴拂心里不禁有点发沉。如今看来,申明的情势果然是……既然倾城雪已经搅进了这一团乱麻里去,那么,局势越是凶险,她的处境也就越是凶险。他又该怎么做才能帮得到她呢?
倾城雪感激地靠近了他一些,他却像是触电般猛地后退,不让她靠近!倾城雪看他这样,心里叹了口气,金刀公主下午所说的话,倾城雪其实都听明白了,她并不在意这些,可是吴拂分明很在意,尤其在意是她知道!金刀公主当时那句话一出口,吴拂的表情倾城雪实在不忍回忆,那简直就不像是个活人该有的神情!这些人的死不是他的错,畏惧死亡也不是他的错,而且他已经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倾城雪不明白,金刀为什么还要拖着他不放!既然他已不是……那男的身份就纯粹是为了侮辱他而将他带在身边,想想就觉得金刀实在太可怕!
更加用力的咬着嘴唇,说得没错,这些种种的证据确实指明了袭击的山贼是徐州的人,虽然对他们店子里方子的人确实很多,可是,又能清楚了解他们去向,又能有这么大影响力的人,算来算去在这附近也只有两家人了。可是她还是不能相信是自己哥哥安排的这一切,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告诉家里,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说是吴拂?就算这些说得都对!可是你为什么不说是吴拂?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我看小师姐还是小心些,太差劲的话,丢我们的脸无妨,只怕到时候连八师兄的脸也丢了,岂不是……”话只说了一半,却意味深长。说此话的正是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子,地位应该是属于华山派派花级别,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做出优雅高贵的模样,然而温柔的声音还是掩饰不住眉宇间那几丝天生的骄气。
忙做出送客之态,也在旁边劝说:“娘,有事回家慢慢商量不迟。哎,娘,我跟您说,不关二当家的事,二当家这不是把倾城雪妹子接到这里来调理的吗,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医术糟糕,并且根本挤不出时间照顾人。再说了,婚事什么的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我觉得倾城姑娘就像我妹妹一样,倾城姑娘也觉得我像她大哥一样,我们完全不是您想的那样。唉,你不情我不愿的,成了亲多别扭啊。”
他顿了顿,重又开口:“只是,儿臣以为,可将凌迟处死改为问斩午门,庞透煜潋毕竟在漠北一役中战功显赫,在南疆戍边也有苦劳,仅以两三人所行的‘谋反’一事就将他凌迟,未免有伤军心士气。而倾城雪更不过是一介女流,当日庞透煜家起事的时候,她在府院深处积弱养胎,儿臣可以确定她并不知情,既然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儿臣以为,留着她已无伤大雅,倒是可以安抚漠北民心,更能彰显我朝宽德。”
话音刚落,却听见身旁吴拂一声浅浅的叹息声悠悠地飘进我的耳朵,我停住步子,纳闷地看着他,吴拂先是瞥了我一眼,像是有了什么沉重地心事,轻叹一声道,“走吧。”一路上吴拂像是在故意躲着我,走路的速度极其快。即便我是一路小跑也很难跟上他地步伐,再加之原本来了月事就肚子难过,跑了一阵儿我便开始撑不住,不由俯下身子慢慢喘气,却发现前面的吴拂好像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里一阵憋闷,我便大声吼道,“吴拂!”
因为我肯定电脑这样东西,整个华原就只有我们一家三口会用,哈哈哈……你离开申明那么久啊,爸爸我就想你想了那么久,等爸爸和妈妈旅游回来,我们一定要一家三口去玩玩。不过话说回来啊,你要多点注意后宫的事情了,现在的小宫女很不像话,都不把皇室权威放在眼里了。你还是快把女尊男卑的法令改过来吧,男女平等,免得那些宫女们不把申明当一回事,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看不清外面台阶上发生的事,天空中爆开的一团红光却看了个清清楚楚。喝骂了两声却不见那副将回应,心中不由得有些惊疑,转头吩咐另外的副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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