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灵机一动,疾从土包后弹身跃起,大叫道:“抓住他,别让他跑!”
守护山神庙的弟子闻声,立刻走了出来。
一名弟子挥刀冲着吴拂道:“站住!”
吴拂也不理会他,依然朝着他们冲去。
又有人大声道:“哦,你若不站住,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吴拂大声道:“别……别,我在抓这双野兔!”
看着离那些人越来越近。
忽然,一名蓝衣人从山庙内窜出,三窜两窜,窜到吴拂近前,拉住他道:“站住,这不是抓野兔的地方!”
吴拂抬头看着他,道:“你是谁,不让我抓野兔干嘛?”
蓝衣人道:“我是玄黄门北方管知事侯赛磊,江湖人称奇眼猿。”
吴拂笑道:“奇眼灵猿?这绰号不错,看你样子倒蛮像猿猴的,可是你的眼睛我看不出有何奇的地方。”
侯赛磊道:“奇的地方若是让人一眼看破,那就不叫奇了。”
吴拂道:“对对,你说得不错,老兄,行个方便,让我将这双野兔抓回去下酒!”
侯赛磊道:“别再想着抓野兔了,先想想你自己怎么脱身!”
吴拂道:“想想我自己怎么脱身?为什么?”
侯赛磊道:“因为不管谁到了这儿,都得死。”
吴拂道:“好好,你狠我不抓野兔啦,我这就回去。”
侯赛磊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随着话音,双掌已拍向吴拂。
吴拂心中一凛,急一挫身,避开双掌,道:“喂!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我走难道都不行?”
侯赛磊道:“吴拂,别再装蒜了,你今天自投络网,难道还想走吗?简直是做梦!”
“你,你怎么知道我叫吴拂?我……”
话未说完,吴拂陡觉一股凉气由脚到头,贯穿了全身。
他去过玄黄门大堂,这些人没一个不认识他的。
吴拂立刻知道自己上了当,心中暗骂自己道:“混蛋吴拂,你自以为聪明,其实笨得很,人家在你头上设个圈套,你却毫不犹豫往里钻!”
其实,若不是吴拂救人心急,这回是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吴拂怒吼道:“贾云天,贾云天,有种的出来!”
贾云天倒拖着齐眉棍,奔了过来。
吴拂怒道:“你为何骗我?”
贾云天冷冷地道:“若想抓狐狸,总得先设个套!”
吴拂闻言,火往上冲,怒吼一声,一掌拍向贾云天。
贾云天没把吴拂放在心上,一抬左掌,迎了上去。
一声闷响,双掌相碰。
贾云天被打得连退五六步,方才站稳身形。
侯赛磊在一旁看得真切,见吴拂一掌能将贾云天打退五六步,知道他的内力不弱,从腰间抽出一条用熟铜锻造的人臂,横扫吴拂腰间。
吴拂挫身闪开,挥掌便打侯赛磊。侯赛磊不敢硬碰硬,只是往后跃,挥动铜人臂,砸向吴拂的手臂,道:“看是你的肉臂硬,还是我的铜臂狠!”
吴拂疾撤回手臂。
没等他动手,贾云天的齐眉棍已扫向他的双腿。
吴拂闪身躲开。
还未等他缓过神,侯赛磊的铜人臂又向他的头顶招呼。
吴拂只得再躲。
只过了十来招,吴拂已然是气喘呼呼。
他见势不妙,忙竭力大叫道:“怪老头,我不行了!”
话音刚落,怪老头已然纵身跃到。
侯赛磊和贾云天一楞,道:“你是谁?”
怪老头道:“我就是我,难道你们刚才没听见吴拂叫我怪老头?”贾云天道:“怪老头,没听说过。”
怪老头捋着胡须道:“以前没有,现在听到了,哈哈,我今天还要让你们永远记住我的名字!”
说罢,探掌去抓侯赛磊的铜人臂。
侯赛磊急挥铜人臂,反砸怪老头手腕。
怪老头见铜人臂砸了过来,不但不躲,反而更往前欺身。
只见怪老头手腕一翻似乎紧贴着铜人臂,向前一滑,扣住了侯赛磊的派门。
侯赛磊顿时觉得手臂一阵酸麻,铜人臂不由自主地落在地上。
侯赛磊大惊失色,急抬脚去踢怪老头的胸部。
怪老头并不着急,挥手一点,封住了侯赛磊的穴道。
贾云天一见怪老头的武功如此高深,只用了两招,便制住了侯赛磊,吓得他惊叫一声,掉头便跑。
怪老头微然一笑,纵身赶上,探手在贾云天后背上一拍,贾云天立刻如同一尊石雕,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怪老头挥挥手,对着吴拂道:“吴拂,还不快进去救人。”
吴拂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
刚才,怪老头的一番举动,让吴拂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急步冲到贾云天近前,甩手打了他一记耳光,恨恨地道:“记住,这巴掌只是个开端!”
他顺手从现手中夺过齐眉棍,跟在怪老头身后,冲向守护山神庙的玄黄门弟子。
玄黄门聚弟子见贾云天和侯赛磊,都不及怪老头,自知若是抵挡,等于送死,于是,一齐转身便跑。
怪老头和吴拂也无心追赶他们,径直冲进山神庙。
山神庙内,除了几尊布满灰层的破旧神像之外,连双耗子都没有。
吴拂在庙里兜了一圈,失望地道:“怪老头,我们这趟算是白忙了,这里除了神像,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怪老头道:“可能人根本就未关在这儿,他们诈称人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捉你。”
吴拂道:“可是要捉我,为何不在那天晚上就捉我?”
怪老头摇摇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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