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拂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救人要救到底的,在你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之前,我是不会停的!”

戳得正起劲的时候,倾如来忽然从空中落下,一掌推开吴拂,挟起倾城雪,飞也似地跑了。

吴拂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吐着嘴里的泥土一边道:“混帐,趁我没防备的时候偷袭,真不要脸!”

孟纠和薛寒冰跑过来,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吴拂一抬手,鼓鼓二头肌,道:“没事,你们瞧,我肌肉那么棒,怎么会被他一掌就打倒?”

薛寒冰叹道:“唉,又让他跑了,真是可惜。”

吴拂道:“好啦,没有成功又有什么呢?这回失手,下回就不会了,好了,我们走吧!”

孟纠问道:“少爷,这么久你都跑哪儿去了,那天,我们回去看到很多尸体,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吴拂笑道:“我怎么会出事,我比先前更健康了,对了,这些日子,我有不少奇遇,不如我们一边走,我一边说给你们听吧。”

孟纠问道:“少爷,我们去哪儿。”

吴拂揉揉太阳穴,道:“对啊,去哪儿?哎,对了,我们去找玄黄门去!”

薛寒冰道:“少爷,玄黄门一向不露痕迹,上哪儿去找?”

吴拂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志者事竟成,我就不信玄黄门不在这世界上!”

骄阳,在施威。

空气,被烤得令人感到窒息,路边的树木,耷拉着脑袋,觉得有气无力。

孟纠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问道:“少爷,天这么热,你到底是想到什么地方去,总不至于一点目的也没有吧!”

吴拂道:“去找玄黄门啊!”

薛寒冰道:“少爷,找也不是这么个找法的呀,你总得先告诉我们上哪去找啊?”

吴拂擦擦汗,道:“别急别急,你们听说过吴拂奇遇记没有?我们只要顺着这条路往河间府方向走就行了。”

孟纠道:“去河间府干什么?少爷,难道说你知道……”

吴拂一摆手,打断孟纠的话道:“孟先生,不知那天你有没仔细听,那日贾云天的说的是一口河间府的地方话,而且前些日子我遇上的那个,说的也是河间府的方言。”

孟纠道:“这我倒没在意,不过,万一他们只是河间府的人,而并不是玄黄门的人呢?”

吴拂道:“那也没问题,反正我们也没有任何线索,不如到河间府去碰碰运气。”

三个人走了一天,才踏入河间府的地界。

吴拂长舒一口气,道:“啊,我们终于到了,喂,我肚子饿了,薛捕头,你成天在外头跑,一定知道这一带有什么好吃的酒楼!”

薛寒冰道:“少爷,虽说我成天在外跑,可是却都是办案抓人,哪有闲功夫逛酒楼,我看我们还是将就将就,随便了!”

吴拂叹口气,道:“唉,肚子啊肚子,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吃好的,实在是力不从心,薛捕头,就听你的啦,不过,再怎么不济也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吧!”

薛寒冰道:“少爷,这点你放心,全包在我的身上,请随我来。”

他们在薛寒冰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四合院式的小客栈门前。

吴拂满心不悦地抬头看看,心想:“这是什么客栈,小得可怜,唉,我吴拂真可怜,走了一天,却在这种不起眼的客栈落脚。”

吴拂垂头丧气地走进客栈酒馆,四下张望。

客栈里面并没有多少客人,东南角有四个江湖中人,各带兵器,围在一张桌边喝酒谈话,正北面是十来个相貌英俊的少年,一边吃着,一边指手划脚地说着什么。

吴拂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拉孟纠的衣角,轻声道:“孟先生,我看这儿不久将会有血光之灾,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好一些。”

孟纠道:“少爷,你的担心多余了,不就是有些武林中人嘛,有啥好怕的,只要提防着点就是了。”

他说完,和薛寒冰去点菜、订房间去了。

吴拂看看地形,挑了个紧靠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

一会儿工夫,酒菜上齐了,三人各自斟满酒,互敬了一杯。

正吃着,门外走进一个彪形大汉,大大咧咧叫道:“来十个馒头,两斤牛肉,一斤白酒,快快快,大爷快饿死啦!”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正中间的饭桌边,将手中的兵器往桌上一放,用衣袖擦了擦汗。

说也奇怪,他放在桌子上的兵器,竟是杆没有秤砣的秤。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于他,瞟上那么一眼。

吴拂盯着他,心想:“这家伙看上去不是善类,要加倍提防他!”

不一会儿,彪形大汉点的酒菜全部上齐了,他用左手抓起筷子,右手提着酒瓶,甩开腮帮子,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吴拂看着看着,竟然入了神,忘了自已是来干什么的了。

伴随着一声干咳,门外走进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

这老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鹤发童颜,看上去身子骨十分硬朗。

老头踱到掌柜的面前,拍拍柜台,道:“请问,你是这家店的掌柜的吗?”

掌柜的答道:“是的是的,我便是掌柜的,客官有何吩咐,请别客气,尽管说。”

老头呵呵笑道:“马腊,你的绰号叫麻辣王子,果然不错,只在数月间,你便开了家客栈,怎么,你以为你易了容,我就认不出你了?”

掌柜的愕然,道:“客官,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叫马腊,也不叫什么麻辣王子,我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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