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那些带着光环的人,笑道:“嘿嘿,这些人怎么都变了,每个人身上都挂一条彩虹,真好看,真好看。”
忽然,吴拂看见一个五色球朝向自己飞来,转眼之间,已到了他面前。
“咚”的一声响,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眼前一黑,他便仰面躺下了。
一阵阵的狼嚎,一声声的虎啸,将本来就阴森森的森林渲染得更加可怕。
森林的尽头,一座庄园静静的卧着,庄园里,不时地飘出阵阵香气。
庄园门口,坐着一位少女,怀中抱着一双白色的小猫。
少女闪着乌黑透亮的双眸,呆呆地注视着天空中的新月,乌黑的秀发披落至腰间。
庄园内,一个束装的少女,提着灯笼,踏着碎步来到面前,道:“禀帮主,那人醒了,在屋里转来转去,扬言说若是你不见他,他就拆了我们的房子。”
那位被称作帮主的少女道:“哦,这家伙这么横?好,随我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间竹屋前,推门而入。
一进屋,少女轻轻地道:“吴少爷,你醒了!”
吴拂正在把玩着一个不倒翁的泥像,听到有人问话,转过头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吴少爷,你是什么人?为何绑架我?”
那女子莞尔一笑道:“吴少爷,我叫蝶语仙子,是蝶语帮帮主,因为你受了伤,所以我们将你救了出来,暂时安置在我们这,并无绑架的意思。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叫吴少爷,等你伤势复原了之后,去问你的手下吧。”
吴拂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道:“好,姑娘,对……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
蝶语仙子笑道:“吴少爷,别客气啦,对了,头还疼不?”
吴拂摇头道:“不,不疼了,姑娘,你这么一治,我的头就好了!”
蝶语仙子道:“吴少爷,你过奖了,其实这不是我治的,是我的徒弟替你治的。”
吴拂一听,面带傻笑,又道:“这不是一样嘛?你的徒弟也是你教出来的,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嘛。”
一句话,将那位提着灯笼的婢子说乐了,笑道:“吴少爷,你的嘴真能说,若是一匹马在这儿,屁股早就让你拍烂了。”
吴拂一怔,继而干笑道:“姑娘过奖了,我吴拂哪有那本事,若是马匹在这儿,迟早就将我踢死了,哈哈!”
那姑娘刚要开口说话,吴拂却又抢话道:“对啦,蝶语姑娘,我受的是什么伤,严重吗?”
蝶语仙子摸着怀中的小猫,低着头,小声道:“这……吴少爷,还是跟你实话实说了吧,那天我的徒弟,想要扔烟雾弹,不曾想却被曹豌斗的弟了用剑打开,正巧落在你头上,将你打伤,不过,烟雾弹没有伤害的哦!”
吴拂摸摸脑袋,道:“哇,一个烟雾弹?我那天肯定很惨,头上冒股青烟,然后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的脑子化成青烟呢,好玄好玄,若是换了别人,不死也得残废。”
他煞有介事地看着蝶语仙子,似乎他说的是真的。
蝶语仙子尴尬一笑,道:“吴公子,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我们走了,对啦,你在这儿可别乱跑,免得遇上麻烦。”
吴拂连连点头,道:“多谢蝶语姑娘,我一定倒头就睡,绝不乱跑。”
蝶语仙子看了他一眼,掩嘴儿一笑,关上门。
吴拂躺在床上,可是刚一闭眼,脑海里便浮现出蝶语仙子最后那一笑的倩影儿。
吴拂吓了一跳,甩甩头,自言自语道:“坏了坏了,她怎么跑进我脑袋里了,不行不行,得赶出去,不然今晚上我肯定睡不好。”
可是他一连试了几次,这影子却始终赶不走。
他索性跳下床,坐在椅子上,心想:“在床上不行,在椅子上总该可以了吧!”
但刚一合眼,影子又浮现在脑海里了。
吴拂道:“坏了坏了,今晚上我决计不能再睡了,再睡非害病不可。”
他将椅子挪到窗口,支起下巴,看着月亮。
看得入神时,蝶语仙子的影子却又映在月亮上了。
吴拂用手拍了一下脑门,道:“笨蛋,真没用,忘掉一个人都不会。”
大概是一巴掌打疼了自己,他又揉着脑门,道:“混蛋,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刚才看的人,哪能一下子就忘掉,对啦,不如干点别的,可是干什么呢?哎!不如在院子里转转。”
于是,他一抬脚,从窗户爬了出去,院子里到处都是假山和树木,人工的一条小溪,在不停地流动着,发出叮咚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这样看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拿根竹竿,打那些树上的鸟,对,就这么干!”
他找了找,在离窗户不无的地方,找了根三指粗的竹竿。
他拎着竹竿,在院子里绕了半天,发现一对儿如拳头般大的鸟儿在树枝上栖息,一动也不动。
吴拂蹑手蹑脚地走到树底下,挥动竹竿,猛地抽向那对鸟儿。
鸟儿应声落地,在地上稍微动弹了几下。
吴拂扑上去,一把抓住鸟儿,笑道:“哈哈,你还跑,我抓着你的翅膀,看你还怎么跑!”
于是,他便用手去分那鸟儿的翅膀,可是怎么分也分不开,这鸟的翅膀如同被粘到一起似的。
吴拂将鸟往地上一扔,道:“骨头倒挺硬的,不跟你玩了,我再找别的鸟儿!”
他拎起竹竿,刚踏近一步,突然发觉身旁有道黑影在向自己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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