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吴拂早就已经预料到,但是他毕竟曾经掉进来一次,是以并没有那般恐慌,与其被庞透煜用法子逼他下来,他情愿在他面前自断生路,这样可以让他暂时放心,只要筹到时间,他便一定能想出法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现在倾城雪也无意中坠入这个石洞,怎样将她平安无事的带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抬头看看顶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不知道到底是天黑了,还是根本没有光线可以照进来。
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那么多穿越的前辈都可以当这时间隧道是自己家后院一样,穿过来,然后又穿回去,接着再穿过来,如此这般穿来穿去,乐此不彼。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不可以了呢?她没有别的想法,她也只是想回去看看,哪怕是不说一句话,哪怕是只待上一分钟,只要让她回到那里看看就好。
开始所有人都觉得这棋简单,落子儿很随意,可下了几局之后,渐渐地便有人看出窍门,兴趣大增,开始细心研究,还用剑在地上划了棋格练习。因此倾城雪这一路都听见人们在议论,谁的棋会赢,谁谁刚才走错了,有个开赌场的富商还由此得到启发,现场设起赌局,让客人买码下注,生意竟也不错。
常常摆出一副慈兄的样子,在很多细节上十分关心二弟一家人,而且“毫不”张扬,只不过总有人发现罢了。若有人说不对,还会帮着说几句好话。这一番作派下来,人人都道他宽宏大量,两人也是好弟弟。就算兴保想装作一副诉苦的样子说兄弟们故意打压才逼得他分家另过,也没人会信,反而会更厌恶他了。端得兴保背地里狠得牙痒痒的,却又没法子可想,最后无可奈何,只好陪着兄弟几个上演这场兄友弟恭的大戏。
过了几日,又是夫人进宫的日子,倾城雪便对夫人说了这样一番话,“母亲,我进宫之前就曾在私塾里跟着先生读书,只觉得终身受用。进了宫以后年纪小,管不了什么事,可是就这么不学无术下去,也是不行的。所以我想和众位皇子、公主一起去跟师傅学些道理,只是怕太后娘娘那边不同意。”
一大帮子人就这样闹腾着,直到后半夜,逝水红颜还是一点要来的意思都没有。我打了三四个哈欠,实在是困的要死,但又不好意思真的在众目睽睽下躺在大厅里睡觉,真要是这么做了,我本来就已经毁得差不多的形象估计要彻底土崩瓦解了。这楼堡主也真是的,想什么破主意!我们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而且大多数是闺阁中的千金小姐,谁敢在大厅中睡觉啊。
一袭大红色凤袍,金线堆绣的凤凰在红色的锦缎上展开巨翼,一片片的羽毛,都似散发出金色的炫目光辉,凤目是用一对红色宝石镶嵌的,转动间,流光溢彩,仿若一只鲜活的凤凰,霎时间便会腾飞而起。
双手静静地放在膝上,宽大的袖口用金线绣出繁杂的牡丹花,一朵朵绽放得正好。发髻亦是册封大典那天梳的凤舞九天髻,浓厚的青丝悉数盘上,大红色的珊瑚珠子,错落有致地嵌在发髻之中。金色的樱路,长长的流苏,仿若能听见它动起来之时那淙淙的清脆乐音。
又瞧了瞧外边那奇大的“虎丘剑池”四字,只见笔力遒劲,不禁伸手摸了摸。丫丫滴,这可是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的真迹,若是写在纸上的就好了,那就发财了!倾城雪咬了咬下唇,可惜,后代的“虎丘”两字已然历经风霜剥蚀,断落湮没了,再补上的已不是原迹了,自己能够见到真迹,总算还眼福不浅。
倾城雪是自己捡回来的宝贝,他像对待珍宝一样的爱着她,为什么要有别人来抢走他的宝贝。当庞透煜提醒吴拂,以后会有别人从他身边带走倾城雪的时候,吴拂脑海中自然而然会浮现出倾城雪依偎在别人怀抱中乖巧可人的景象,用撒娇的口吻跟某个不知名的男子说着他无法介入的话题……吴拂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难道倾城雪不该是自己的吗,是他把她带回了京都,是他一点一点照顾她。
他抬起了头,看着那低垂的眼睑下的她的眼睛,那黑得好像是一滩深潭的眼睛,以及那晦暗无光的目光。她的头顺着她的脸颊垂了下来,将她一张原本就不大的脸孔显得更加的小巧。她的唇角微微的紧抿着,没有弧度,看不出整个人的情绪。“我以为,卖酒的人都希望所有人醉生梦死,全部醉在你的酒里才好。”
少林山的风景很好,山下是大片大片的桃林,估计就是少林桃子的出产地,再往上行,就只见杂树葱茏了。山路并不难走,大约是为了方便往来的香客,都用一色的白石板铺成,天色放晴,路已经半干,看上去十分清爽美丽。林子里,枝上叶间,野花点点,露珠闪闪,鸟鸣声声,幽香阵阵。
自己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瞧瞧四周没有人在,便走到倾城雪身边坐下。轻声道:“你一向是个口风紧的,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只是别告诉人去。”倾城雪连忙点头,她便道:“我本来长相就不出色,只是门第儿高些,不知宫里头的人会怎么想,因此提前两个月让自己胖起来,等选秀时,内务府因我家世好,不会半途就刷下去,但那些娘娘们见了我,也不会把我收进宫里。那边早已托亲王福晋给宫里打好招呼,指婚的事就顺利办成了。”
看着她平时顽固地沉寂着的表情难得地浮上错愕,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大才子的确是容易虏获少女心的风流才子,倾城雪对他有所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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