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声音冷淡,明显不欲多说,康南飞不像宁隋,他忍不住一腔八卦之心:“两位师弟,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ep;&ep;林星夜见越不过去,捏住碧空剑:“幻象之中的切磋而已。”
&ep;&ep;因为在幻象中切磋,所以挨得比较近吗?康南飞似懂非懂:“那……师弟,你脖子上怎么颜色要深一点?”
&ep;&ep;林星夜身为云间雪色龙,敏感能勘察人心,同样的对照心壁这种精神类的圣器感应更深。他神魂进去被宁隋亲了,体现在他身上,就是脖子上好几处地方比周围肌肤稍深。
&ep;&ep;林星夜太了解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赋,眼神一冷:“既然是切磋,受伤自是正常。”
&ep;&ep;康南飞“哦”了一声,转头对着林星夜身后的宁隋道:“师弟,你这下手也真重。”
&ep;&ep;康南飞正义值爆棚:“这位师弟看着脖子上都没一块好肉了,你未免有些过分。”
&ep;&ep;林星夜自觉羞耻,回头望了眼宁隋,眼中碎冰底藏着指责。
&ep;&ep;宁隋无声地回望过去:【我又把师兄亲成那副样子,师兄现在下不来台,一定不会理我了。】
&ep;&ep;林星夜袖中的手握紧,他本来就不会理宁隋,关下不下得来台什么事?
&ep;&ep;他再也不想带着这一脖子的痕迹在这儿,一甩袖离开照心壁。
&ep;&ep;宁隋本要抬步追过去,却硬生生停住,垂下眼。
&ep;&ep;康南飞见林星夜走了,也说出了心底的疑问:“诶,你们不是好兄弟?怎么在幻象里真是在打架?”
&ep;&ep;宁隋忍住气:“我不小心,惹了他生气。”
&ep;&ep;康南飞点头:“原来是这样,你们这关系也真够扑朔迷离的,真兄弟哪有这么冷战的,不都打一架就好了?”
&ep;&ep;宁隋对咋咋呼呼让师兄下不来台的康南飞无语,一时薄唇紧抿,“他不一样。”
&ep;&ep;说完自己也跟着出去。
&ep;&ep;康南飞看他步履匆匆,这才反应过来,追出去:“你们这就破了照心壁?这才几天,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师弟,回来啊,我拿东西跟你们换秘诀。”
&ep;&ep;回应他的,是宁隋扔进来一个清心阵。
&ep;&ep;林星夜匆匆出来,并不完全是因羞怒,而是因为土元珠。
&ep;&ep;他因谨慎没用袖中的白玉令,直接奔往比试台。
&ep;&ep;林星夜其实早吩咐了人帮他留意土元珠,如果土元珠被归元宗的其他人得到,那么他的属下也会暗中埋伏,强取土元珠。
&ep;&ep;但林星夜并不想闹出这么大动静,土元珠这等宝物,即使能洗经伐髓提高资质,但因许多人根本承受不了那种苦楚,便没什么人会使用。
&ep;&ep;也正因为此,土元珠足够珍稀,也足够鸡肋。林星夜不想让别人知道有人在夺元珠,以免节外生枝。
&ep;&ep;他赶到比试台时,正逢比试的最后一场:一名用双笔的男修正同一名使鞭的女修战在一起,无论从灵力还是从招式来说,都是高手。
&ep;&ep;照理,林星夜该找到主事长老,申请再加一场。
&ep;&ep;可他刚到比试台,便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儿。
&ep;&ep;比试台上下的确人声鼎沸,但要是细听,就能察觉到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看似正常,但总有几处安静得可怕。
&ep;&ep;林星夜足尖微点,从远处云中降下,他就这样静静站在远方,观看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ep;&ep;他能发现的东西,归元宗不可能发现不了,而现在场中归元宗精英弟子许多都在,说明归元宗一定有把握在这一局中胜利。
&ep;&ep;场上的比试已经进展到白热化阶段,终于,男修手中大笔在空中挥就一个镇字,锁住女修。
&ep;&ep;比试胜利。
&ep;&ep;男修带着骄矜的笑去领颁发的土元珠:“不巧,我赢了。”
&ep;&ep;他领取土元珠的过程风平浪静,直到离开比试台,也什么事都没发生。
&ep;&ep;林星夜注意到那几股安静的气息随着男修离开,也跟着下宗门。
&ep;&ep;那男修刻意走的弯弯绕绕,往偏僻处走,林星夜就这么稍稍落远些,正大光明地跟,完全不怕被人发现。
&ep;&ep;他们已经走到归元宗底的山林处,那名得了土元珠的男修在前面走着,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ep;&ep;与此同时,侧方出现一名腰肢如蛇,媚眼如丝的女子:“这位仙师。”
&ep;&ep;她身上透出一股子合意花的味道,如果是换个修士来,说不定就会被迷住。林星夜面色顽固如冰雪,只握着剑去跟那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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