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从阿尔弗雷德起打下全世界,先送你去中立区。在那里或许你能找到你想知道的时空奥秘。

——伊万.布拉金斯基

姐姐,只要你可肯到加/拿/大的家乡来,我会终生跟着你。

——马修

抱着机关枪扫射的高个儿银紫发少年,背后惊恐掩口的跪地长发黄裙少女。〈德/国产的女仆裙〉

“报告主上。秋夜小姐被路德和基尔伯特囚禁了。”

“……”笔落灯下。微笑转身——

“你想听我说我不在意的吗”

“korukoru~”

“敢动我的女人是不可饶恕的——”

“听说基尔伯特和他的医生们给秋夜做了手术,从肾脏和胸腔提取了又名〈爆血罂粟〉的彼岸花。秋叶就不再有血漏症状了。可是法力虚弱了很多。现在在德/国第一骨科住院。”

“不管什么理由,那小子别想活了。”

“要手术也是我先动手。私自扣押剖开我都女人的身体——”

“开战。。吗。。”下属瑟瑟发抖。

“先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

披上外套,拎了起来桌子上的魔法水管,和一架机枪,伊万上路了。

……阳光璀璨的花园的亭子里,两个银发的男人面对面坐着,沉默不语,却虎视眈眈。

“没想到普先生如此忘恩负义唉——

现在已经不是ww2时期了吧王耀他没有把邹区给你哦”温和如煮开牛奶的声音。

“你这样说就难听了!时期前我们是那么好的哥们!毕竟本大爷帮你养了那丫头那么长时间1激烈豪爽的声音。

“诶,那你为什么不把她还给我呢!现在她在哪儿呢”

“我们科研院发现了的邹/城的联/合/国体质。还有内脏上的神秘印记,按英/国家的法师说,似乎是跟神做了契约。”普咳嗽了几声,扯了扯蓝色衣领。

“哦——你觉得你跟我们红色主义讲神话——”

“可是我没有说假话!我亲眼看见的——”

“所以你对我可爱的宝贝进行了开膛破肚”露西亚微笑着提起了基尔伯特的领子。

“她现在活的好好的!在房间里被全国最好的医生专属护理蔼—”

“露……露西亚你来看我了——”我揉了揉眼睛,看着浅粉色病房里多了一个白色高大的人〈icu〉。

“你怎么没来接我碍…呜呜呜……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好的……宝贝……我们现在就回家……”

露西亚拔了我的吊瓶输液针〈危险行为请勿模仿,主角开挂不会卒〉,打横把我抱走了。

然后我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后在俄/罗/斯宫殿烧着壁炉的温暖房间里。我真有点弄不清什么季节了……只知道那次看完亚瑟回来,一天扫着地就贫血晕倒了——

我强撑着想起来一看,刚瞅见身上盖着白熊皮,头就被一个软软的手掌摁躺回去了:好好养病,不要乱动。

我视线往上看,才发现自己头躺在腿上——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觉得很安心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想起来什么。

“二肥他不会再来抓我吗……”

他抚摸了摸我的头,微笑着没有说话。

“但我知道伊万哥哥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吧如果我又被琼斯先生抓走了该怎么办呢”

“上月球,下火星,给送给他的战舰做手脚,潜伏在他身边,随时待他资本主义破绽衰亡时,我就可以从暗处走到明处——”

他不假思索地说。

“噫——好危险1

“hh,玩笑啦!凡是对秋夜有危险的事,就算抵押上整个领地,我也愿意放弃等待东山再起的。国土什么的可以再挣再打,从三百年前重新开始。而你——”

想起梦中被普爷支配的恐惧,我真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在我拖地时突然从背后抱住什么的!你就不能像神/圣/罗/马对意呆一样躲门后吗……诶啊啊你真在门后偷/窥!xswl!

以上都是内心粗鲁独白——自娱自乐强颜欢笑的背后是,嗯,不可描述的实话开始写了。

因为这一天新女仆装也被汗湿透了嘛我淋浴后就滚筒洗衣机去了!熨斗机秒干又换上〈好奢侈——)然后披上我带来的白色绿杠班服,还是穿着自家衣服安心。〈露熊你能想起来让我提来行李箱我很感激,当时我就该嗅出端倪了,嗯哼5我在一个房间拖地,出神地看着墙上一副文艺复兴时的肖像画,是莫扎特。我多么向往一切高雅的音乐,可是股骨粗度和小脑灵活度决定了我与音乐界擦肩而过。。而钢琴这乐器帝——噫,可以去隔壁小少爷家听吧!

这时没事的普爷吊着一根烟进来了!话说从刚才起门外他就一直恶狼般的眼神离不开我——我好慌啊!可是这是他家!

我长教训了——只要是长得如洋馆般华丽的建筑也一样不能轻易来玩——管它是金宫白/宫克姆/林宫!

“你对那幅画很在意吗”他随口问道。

“嗯,欧洲大钢琴家莫扎特蔼—”我憧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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