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莲生用手中的短笛直指靠在树干上的那人,一时吓的连话都说不顺了。

&ep;&ep;只见言泽双手抱在头后,本舒适的靠在树上,

&ep;&ep;“呀,被你发现了。”

&ep;&ep;见被人发现言泽干脆便跳下树来朝她走了过来。

&ep;&ep;月色下,这人的衣和发都被这夜里的风吹得微微飘起,望着她时总是这样扬起嘴角带着好看的笑意,如旭日的春风一般暖人。

&ep;&ep;嘴上虽这么说着,可这徐徐走来的步伐到一点不像是被人发现心虚的模样,言泽本欲朝莲生伸出手想要捏捏她的小脸,童伶却突然挡在了莲生面前将她紧紧护在身后,看向言泽满是警惕,语气不善的说道:“你是何人!”

&ep;&ep;莲生倒是没想到,这童伶看似文弱,关键时刻竟然敢这样挡在前头。“那个,童伶哥哥你别紧张,他其实是……”

&ep;&ep;可言泽哪里会在意比他矮上大半个头的童伶的威胁,莲生话还未说完,他三两下便突破了童伶的阻拦将莲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ep;&ep;“你叫他童伶哥哥?小莲儿,这位怕不是你皇兄吧。”

&ep;&ep;“他是司乐坊的少使童伶,并不是我皇兄,但与我是从小就相识的情谊。”

&ep;&ep;“哦?从小就相识…那还是青梅竹马了?”

&ep;&ep;要说这童伶与虹羽是青梅竹马应该不算错,可她却不是啊。不过莲生却还是有些尴尬的应道:“呃…算算是吧。”

&ep;&ep;言泽轻扫了一眼童伶身后那一柄长琴,那琴看得出年代久远,不知是何种木质所造,黑亮中还在夜里发着青光。

&ep;&ep;月光下的琴弦透着微微的银闪,却有其中一根似乎材质与其他不同,是一股如血般的红色。

&ep;&ep;他冲童伶问道:“这琴可是你的?”

&ep;&ep;童伶虽不知他是何人,可这人的气势确实让自己心中有些发憷,但他深吸一口气直面应声:“正是。”

&ep;&ep;言泽眼神看向童伶身后的树梢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突然了然于心的轻轻笑出了声。

&ep;&ep;莲生见童伶被他这架势给唬住了,赶紧出面挡在他二人的中间反向质问他:“倒是你怎么在这里!”

&ep;&ep;言泽收回了眼神看着她,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看似埋怨却又带着几分宠溺的说:“谁让你大半夜的还跑到这种地方来,我派去守着你的人回来跟我禀报,我怕你出事所以赶紧来看看。”

&ep;&ep;“你还派人守在我寝宫附近啊。”

&ep;&ep;“那是自然,万一你再被那皇后下毒怎么办。不过…你这半夜跟这小子来冷宫做什么?”

&ep;&ep;没错,莲生为了避开人的耳目,这宫中怕是最为冷清僻静的就只有这冷宫了。

&ep;&ep;“不是你说的,如果我在御前能够拔得头彩便可以有机会让父皇收回成命,所以才来这里练习啊。”

&ep;&ep;“你是说……你刚才是在为御前表演…练习?”

&ep;&ep;看着言泽一脸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的表情,莲生瘪了瘪嘴:“有什么你就直说!”

&ep;&ep;言泽打量了会莲生这手中的笛子,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别有他意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小丫头又有什么鬼点子,要在这幽怨的冷宫里制造成闹鬼的假象所以在这弄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ep;&ep;“呃……”这不就是在说她吹的难听么。

&ep;&ep;糟糕了,刚才那一番什么失忆的鬼话对童伶或许还有用,可这种鬼话很明显如果是言泽的话一听便知道是假的,这人轻功实在太好,以至于他到底何时出现在那里的自己都完全不知道。

&ep;&ep;也不知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之前的那一番说辞,这人可精明的很该怎么跟他说才好呀。

&ep;&ep;就在莲生心里正七上八下时,童伶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的手腕,轻轻拽了拽她问道:“这位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莲生妹妹你与他相熟?”

&ep;&ep;“他是厉国的二皇子言泽,也是我叶辛哥哥的至交好友。”听到是叶辛的好友,两人言语似乎也是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做什么的人,童伶这才放下警备。

&ep;&ep;可言泽却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盯着童伶拽着莲生的那只手,如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幽幽的吐出一句:“你小子的手,放开。”

&ep;&ep;这语气听起来淡淡的并非严厉或呵斥,却透着股让人胆寒的意味,与刚才对莲生的笑脸嫣嫣不同,如今他抬眼望向童伶的眼神中透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

&ep;&ep;童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之处,红着脸悻悻然收回了手,抱歉的冲他与莲生二人行了个大礼。

&ep;&ep;“那二皇子你的手是不是也该放开。”莲生一手插着腰,仰着头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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