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突然弄出来,真没办法操作,连上谁心中都没底,就口气有些重的问。

“上周五发的文,第二天是星期六,星期天,星期一又是中秋节,也不知道你们领导些去哪儿了,没找到人汇报。周三看你们来了,想汇报,建议开会研究,结果你们领导事儿多,转身又没看到人了,我上那里去汇报?”刘雪梅把朱乡长的话顶了回去,同时暗指几个领导上周五就回家,星期三才来,打一头又走了。

这周六周日和中秋节国家也没说乡政府可以放假啊,只是乡里私下这么做。这些家远的干部早就有意见了。自知理亏几个领导也不说话了。

“那就讨论用谁做这个文化站长。”黎书记看这架式,刘雪梅两口子应该是有人想用,就顺水人情做起。

“大家都没人推荐,这事儿呢又拖不得了,明天必须要报。那我就是推荐一个。就是水竹村团支部委员樊韵。这个年轻人是高中毕业,聪明好学,水平也有。今年五四庆祝搞得很好,很出色。我看他热爱文艺事业,可以用。”等子一会儿,没人提说话,秦书记就开了口。

“大家有什么意见?”黎书记对此事乐观其成。

由于突袭,大家都没思想准备,又没有好的理由反对,秦朝亮两口子几年的党委委员,从来没提出过人选,反对也有些过份。再说如果反对,弄到表决,也没胜算。朱万山心里盘算着。

袁家兴早看清了秦朝亮是做了充分准备,也就不掺和。

“大家没意见,就这个樊韵吧。下来后,秦书记找来谈个话,按流程办。”见大家都没反对,黎书记就定下了。

早心知肚明秦朝亮两口子的小算盘,还装模作样的叫秦朝亮通知谈话,又送了个顺水人情,真是成精了。

对于乡里安排的日常工作,山椿到是得心应手,没有难度,加之山椿喜欢和村干部、农民打交道,做着这些农村工作,也感到很轻松愉快。

就是对于乡镇企业这一块,山椿一点也不想摸,一点也不想接触。因为在山椿看来,乡政府现在决定做的几个企业都是为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而凑起来的,一点也没有含金量,一点也没有黄莲乡的优势,一点也没有发展前途。

可身为黄莲乡乡镇企业领导小组的成员,山椿也不得不应付应付,就决定每周都到纸厂和酒厂去看看。

有朱乡长坐傎,文小虎也特别卖力,纸厂建设也不需要什么特殊设备,都是因陋就简,就地取材,所以很快就建立起来了。

不过,与山椿最初的看法一样,刚开始生产,纸厂臭水流放引发的后果就开始显现了,几个月下来,矛盾是越来越突出,弄得文厂长和朱乡长也有些烦了。

朱乡长这时才知道了山椿为什么推脱不干这个了联系人了。矛盾多,矛盾突出,生产的产量却始终上不去。也是,客观的讲,没有机械化的生产,只是手工操作,能有多大的产量?所以除去原材料成本和人力成本,纸厂的生产是越生产越亏损,弄得乡政府也骑虎难下了。

停了吧,刚刚建立的生产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还有上级那里怎么交待?不停吧,这亏损谁承担,谁又承担得起?

所以山椿每次去看的时候,都是听文小虎诉诉苦,再沿小溪沟查看一下那一路的臭水,摇摇头,叹口气。

酒厂呢,山椿到是多去了几次,一是因为酒厂就在乡场上,还有呢,山椿是这个厂的联系人。

酒厂的取水来源于乡场镇饮用水的水库,水质到是没问题,就是生产用的原料不好办。

酒厂的原料就是粮食,按说黄莲乡现在不缺粮食。可偏偏喝酒的人只对高粮酒情有独钟,而黄莲乡几乎不产高粮,其他的麦子,苞谷,稻谷都十分丰富。没有高粮酒,杂粮酒的销路又不是很好,这就是问题了,直接让酒厂生产处于半生产状态。

再加之烤酒师傅是从外面请的,工资高,半生产状态却供养一个高工资的师傅,有点吃力了。

袁永泽是袁乡长的侄儿,本意是从酒乡泸洲挖个师傅来,让侄儿偷师,学会了就把人家踢了。可这袁永泽人高马大,干活是一把好手,偷师却不得要领。加之这师傅也深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也有意把关键的东西防着这个袁永泽,一来二去,眼看半年多了,自己还是个打下手的劳力而已,师傅却拿着高工资怡然自得。

山椿每次来到酒厂,和俸师傅说说,笑笑。再和袁永泽聊聊,本想给他支支招,叫他给师傅点小恩小惠,真诚一点,也许师傅就把那真本事教他了。可袁永泽却一口一个他叔叔说,他叔叔说。看来,袁乡长对这侄儿也上心,也不放心,是随时指导和控制着的。山椿知道自己进这乡企领导小组是黎相元硬塞进去的,本来也不招人待见,所以就泛泛而谈,泛泛而干,不着边际,遛一圈交差。

至于抬杠厂,山椿只在刚开始的那个月,听小组开会时的通报说一切顺利,办厂那边的村委会特别的支持,合同也签得具体硬扎,龙甲由也认真、辛苦、负责,总之一切都好,看朱乡长几个人脸上都很有面很有光很有彩。

不过这些与山椿无关,也不去想。

虽然,山椿对乡上兴办的三个企业,没兴趣,不看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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