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椿一口气说完了。
“这个办法好。”郭启民听了立马赞成。
“好是好,可技术从哪来?资金从哪来?”黎书记问。
“技术可以去广东考察学习,设备可以购买,资金就不是我能考虑的问题了。”山椿到是想得很清楚。
“点子是好点子,可能资金解决起来有很大的困难。”秦书记想到资金的问题,也无计可施。
“如果一个领导在这一方能沉下心来做事,就宁愿做这些有长久效益的事。”山椿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实在。
“可是,我们共产党的干部,都是随时听党召唤,能在这里干多久,谁知道呢?”黎书记说了实话,也许想到自己一直想调走吧。
“沉下心来做一件事不容易。”秦书记也担心付出了努力,做了他人嫁衣。
呵呵,一个企业的问题,资金的问题,扯上了体制的问题就难了。
“还有呢?”黎书记又问。
“我知道这个‘甜薄脆’,我是说了也白说。大的,长久的,干不成,那就改造现有的。”山椿内心里也衡量过了,这粮食加工厂,前途很看好,可要实施,难。
“现有的。”秦书记问。
“是啊,酒厂不是现成的吗?”山椿说。
“那可是目前见效的企业,你怎么改造。”黎书记只看到酒厂目前的效益,却看不到洒厂的问题和隐患。
“目前见效,不等于没有隐患,目前盈利不等于一直能盈利。这个厂,目前毛病还很多,不认真对待,也只有关闭一途。”山椿说得很认真。
“有什么问题?你在联系你没说,也没治理?”黎书记看着山椿。
“我联系是不假,我也认真履行了我的职责,只要没外出,一个星期我要去两次厂里。销路没打开之前,我看到问题想给袁大厂长指出,他却一口一个我叔叔说一口一个袁乡长说,把我堵得说了也白说。销路打开后,更是不甩人了哦,有领导撑腰嘛。我一直想教他如何偷师学艺,实现最初高薪聘技术师傅的目的,我一看这种情况,教不了,教了,他也偷不成。还好销路打开过后,还能运转。但,如果不把技术弄到手,是致命的哟。如果再加上他那管理,上几个工人都是他几个的舅子老表的,厂不垮都怕是不行啊。”山椿对于酒厂目前的问题到是了然于心。
“工人的事好解决,只要肯下决心,肯得罪人,立规矩,订制度就行。可你这技术咋办?”秦书记把问题看得很简单。
“呵呵,你下得了决心吗?你肯得罪人吗?”山椿笑笑。
“这个问题过后研究,你就先说说技术方面的难题怎么解决?”黎书记内心对于这得罪人的事也下不了决心,就把话题引开。
“这个好办呀,偷师学艺呀。”山椿说。
“你不是说教他偷他都偷不了吗?”黎书记不明白。
“他偷不了,别人都偷不了?天下又不都是榆木脑袋。”山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换人?”秦书记摇摇头。
“绕来绕去,又绕到人上了,一遇人的事儿就不好办了。”山椿笑笑。
“还有什么办法?”黎书记看山椿似有保留。
“还有的办法,更不好做。不说也罢。”山椿不想再说。
“反正我们几个没事,说出来听听。”郭启民笑着说。
“哦,部长想听,那就说说吧。其实我观察了这个师傅,也不神秘。也和我们乡化佛寺下那家私人作坊的酒进行了比较,化佛的酒也不差,而工艺又是百年传承,有文化底蕴,泸州这个工艺,再怎么也是别人的工艺和文化,而不会有我们自己的。如果偷师不成,就把化佛那家私人作坊收购或者合并了,用他们的工艺的传承打自己的品牌,这可是千秋大业哈,你两个领导做好了,也许黄莲乡就变酒乡了哦。”山椿给几个领导画了张大饼,是看得见,通过努力能摸得着的大饼。
“听起来很激动人心的,章书记有一套哦。”郭启民可能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事,感到新奇和新鲜。
“可收购或合并都要钱吧,从哪来?”黎书记说起钱的问题就头大。
“来一个公私合营嘛。他现有设施和技术合并到乡酒厂,然后占比分红嘛,不是就不用钱了吗?”山椿算是对每一种问题都思考过了。
“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秦书记问。
“看书学习,然后思,再然后考。不就有了这些心得吗?把心得体会与现实情况结合起来看看,再思,再考,就有了这些纸上谈兵。不过呢,这个占比分红,现目前的政策是个啥子,我接触文件少,才进政府没多久,我没弄明白。但一九五四年我们国家就实行过公私合营,我看我们乡镇企业和私人作坊,合作一把也应该是可以的吧。”山椿也说出了自己还不明了的事。
“不错,不错,你娃儿好好捋一下,形成个东西,我们再研究。”黎书记放下牌。
“其实,两个书记,不用怕,反正做错了,亏损了,没人追究责任的。”山椿想着抬杠厂的事,讽刺了一句。
“谁说不追究责任,这回老子就要看他抬杠厂怎么说。”黎书记有些生气。
“不了了之吧。”山椿玩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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