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乡上的团委书记章山椿,这是乡医院的郑君郑医生。”山椿连忙说。
“哦,有事吗?”那妇人看着郑君问,一个医生跑到村里来要进院子,让妇人很不解。
“哦,这样的,我想来看看你们家的酒坊,郑医生是你们本村人,我叫她陪着我来。”山椿笑着说,郑君在一傍看着插不上话,心里却说这个章山椿还会哄人,居然还赞起章山椿亲和力强了。
“哦,酒坊一个多月没烤了,没看头。”那妇人还是没有打算让山椿和郑君进院子里。
“哦,不关事,我们就参观一下是怎么烤酒的。”山椿诚恳的说道。
“哦,那进来吧。”那妇人终于让他们进了院里。
院子是个三合院,正面是一道矮墙,开着朝门。院坝不是很大,到也清洁明亮。虽然很久没烤酒了,倒是有一股酒糟味。
“这就是烤酒的灶。”妇人把山椿和郑君领到院子的左边一排房子里,指了指里面的各种烤酒设施。
山椿看了看,各种土法烤酒的设备齐,灶是土石垒砌,甑子和蒸溜用具是木头制成,没有一点现代材料。灶房隔壁是一个两间房连通的发酵池和晾糟坪。四壁窗户大而多,通透性极好。
“好香。”山椿到池里抓了一把发酵池里的粮食闻了闻。
“大姐,怎么称呼?”山椿在酒坊里认真的看着,对这些生产设施有着浓厚的兴趣。
“我叫曾建英。”妇人回答到。
“你会烤酒不?”山椿前次听黎书记说过,这家人是这女人能干,女人做主。
“会呀。我家的烤酒是祖传手艺,传媳不传儿。我婆婆妈年纪大了,就传给我了。”曾建英有些自豪。
“哦,是这样啊。你这烤酒还有独门绝技?”山椿觉得传儿不传女的规矩到是听了不少,传媳不传儿的规矩到是少见。
“当然了。”曾建英脸上自然流露出得意之色。
“那酒好不好?”山椿明知故问着。
“好呀,可香了。”曾建英挺了挺胸,一脸的笑。
“不会吧,要是好,怎么会不烤了?”山椿没明白这酒坊烤烤停停是什么原因。
“没有不烤啊,烤一甑歇一阵。”曾建英话语有些低沉。
“好酒,香酒就肯定好卖,好卖,你还会停歇?”山椿似有不信。
“我们这手工作坊是人七操作,费时费力,成本高,价钱高,一般的老百姓都去买街上那些价钱低的酒了,我们这里的酒是卖那几个有钱的老主顾。”曾剑英无奈地说。
“哦,看来是不好销,不好销的原因是成本问题。”山椿说。
“就是,看来你也是个懂行的。”曾剑英听山椿说话一下子就说中了问题的关键,觉得这人是个行家。
“他是……”郑君急忙开口。
“我是随便问问。”郑君正待说出山椿是乡酒厂的,山椿立马打断了她。
“哦,我舀点酒,你们品尝一下,看如何。”曾剑英来了兴趣。
“哇,好香好香。”曾建英拿了一个竹子做子的小提子,打开一坛子,酒香一下子飘了出来,引得郑君大叫起来。
“是香,我们下次聚会就来打这酒,比那天喝那八块钱一瓶的郞酒香多了。”山椿也觉得曾建英这坛酒的香气真纯,比那天那朗酒还香。
“酒呢,不能只闻它的香味,还得辨这香味是怎么形成的,香味是否纯正绵长。还要入口品尝,用舌头的尖、两边,中间、尾根各部位尝它不同的味,……”曾建英似乎很懂酒。
“哦,长见识了。”郑君露出崇拜的眼神。
“有了这些还不够,还要……”曾建英说着话却又急忙刹住了车,不说了。
“还要什么?”山椿不解。
“不说了,不外传。”曾建英感到刚才差点就泄露了秘秘。
“哦,你放心,我不是偷师,也不是学艺。”山椿乐呵呵地说。
“呵呵,你敢偷师,她那么大个师,你敢偷。”郑君不改说话直爽幽默不拘的坏毛病。话一出口把曾建英闹了个大红脸。
“别听他瞎说。你这作坊如果天天生产,一月能出多少酒?”山椿问。
“六千斤。”董建英略一计算。
“哦,一天能产两百斤。那需要多少粮食,好买吗?”山椿又问。
“这年月粮食好买呀,不成问题。”曾剑英肯定是说。
“高粮好买吗?”山椿继续问。
“高粮价格要高些。铜永那边比较好进一点。我们这里也可以发动周边的群众种啊。”曾建英对这些到是门清。
“有人种?”山椿知道的是高粮的种植积极性是不高的。
“有啊,农民就是种地挣钱,只要你价格合适,当然有人种,高粮价格高。”曾建英说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和道理,价格合适,人家有利可图就会去种。
“哦,那你想过扩大生产没有?”山椿心里早有盘算,就一步步的把问题引向自己思考的问题。
“你问这个干吗?”曾建英心中疑惑。
“我没事,就问问。”山椿轻描淡写地说。
“扩大生产,那有那闲钱儿?再说多了也不好卖啊。”曾建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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