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娃踩到狗屎了?”藤大姐在一傍也听清楚了,山椿知道是说他惹到倒霉的事了。
“冤。”山椿点点头。
“唉,有什么冤不冤的?你娃还没上那阵就有人不想你上,叫你不上,你偏要上,人家不弄你才怪。”藤大姐说。
“什么意思?”山椿没明白。
“什么意思?你娃还不晓得,你上之前,是不是有领导找你谈了话,叫你放弃?”藤大姐问。
“是啊,龚委员啊。”山椿想了一下说。
“对了哦。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做工作叫你放弃?”藤大姐看着山椿。
“不晓得。”山椿摇摇头。
“当然是有人想占你这个位置嘛。能搬动龚同庚来动员你让位置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利益可图的,是吧。”藤大姐说。
“哦。你怎么知道。”山椿明白了。
“我怎么知道,我舒二娃是区公所的啊。”藤大姐不屑地说。
“舒二娃?”山椿问。
“你叫的小舒老革命。”藤大姐笑着说。
“哦,是他?你老公?”山椿明白了。
“嗯,男朋友。马上结婚。”藤大姐一脸的幸福。
“前次过来,那姑娘,你还没回话呢。”藤大姐又说。
“回了呀,我配不上人家,也不想耍朋友。”山椿说。
“人家可是看上了你的哈。”藤大姐说。
“唉,我这次还不晓得过不过得了关呢。不说这些。”山椿情绪低落。
“你管他的,不怕。舒二娃回来,我给他说说,叫他也在王区长高书记面前说一说你的真实情况。区公所不个别人能一手遮天的。”藤大姐刚才听了山椿和田良说自己的情况,心里也感不不平。
“章山椿,去哪儿?”刚从邮局出来,就碰到张承莲。
“我去邮局办了点事,你去哪儿?”山椿停下自行车。
“哦,前次叫几个同学聚会,你没来,今天正好,一起去吃饭。”张承莲热情的招呼山椿。
“吃饭,哪里吃饭啊。”山椿问。
“我约了金区长一起吃饭。”张承莲说。
“哦,不了,我有点事儿,没心情吃饭。”山椿一是没心情,二是听了张承莲的传言,怕自己尴尬。
“什么事?”张承莲问。
“可能这次不再续聘我,要成为真正的千天干部了。”山椿沉沉的说。
“哦,啥原因?”张承莲又问。
“……就是这样,你说冤不冤?”山椿一脸愤懑地向张承莲说了自己的事。
“哦,太冤了,也只晓得整我们这些招聘人员。”张承莲也愤恨不平。
“走吧,一起去吃饭。”张承莲还是邀请山椿。
“不了,我这情绪,去了影响你们的心情。”山椿推辞。
“也好,今天的饭局还有区直部门的一些人,我看有不有机会给金区长说说你的事。”张承莲说。
“好的,谢谢。”山椿和张承莲告了别。
“黎书记,你说咋办?”回到乡上,山椿直接去找了黎书记。
“哦,有这事儿?”黎书记不太相信。
“真的,黎书记,我会拿这事开玩笑?龚同庚的态度坚决,不续聘我,孙书记到是态度还好,观点也公正公平。”山椿说。
“这事儿,你不管了,老子还不信了。”黎书记不着头脑的说了一句,山椿不明白黎书记不信什么。
“你去,顺便把刘雪梅给我叫上来。”黎书记心头火大,声音也就高了八度。
“刘雪梅,这次招聘干部三年续聘考评材料是谁弄的?”黎书记质问。
“你和秦朝亮都不在家,是朱乡长安排袁乡长弄的,叫我盖的章。”刘雪梅见黎书记发火,不知为什么。
“你看没有?”黎书记又吼道。
“一个正常的才料,有什么看头,朱乡长拿过来叫我盖章,我也不好细看啊,就盖了。”刘雪梅心里委屈,领导弄的材料,看不看有什么关系?
“不好看?你是办公室的,你为什么不看?简直乱弹琴。”黎相元发火了,刘雪梅一头雾水。
“一个年轻娃儿,这么能干,他们怎么就容不下呢。”黎书记很激动。
“怎么了?”刘雪梅小心地问。
“怎么了?你们这报告一上去,山椿要卷铺盖滚蛋了。”黎书记高声地吼叫。
“啊,不会吧。”刘雪梅一惊。
“不会?你没看到山椿的眼睛都哭红了?唉。”黎书记叹息一声。
“这也太狠了吧。”刘雪梅这才明白过来。
“这样,你叫秦朝亮立马以党委政府的名义起草一个申明。一是要说明山椿的工作成绩;二是要写清楚山椿的良好表现;三是要写清楚山椿有创新思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四是把抬杠厂办理过程,决策过程,以及山椿提出的不同意见部祥细的写清楚;五是说明前次抬杠厂问题的处理,给章山椿一个记过是当时为顾大局按区委区公所指示办理,实在是不应该对章山椿作记过处理;六是以乡党委政府的名义请求续聘章山椿为我乡的团委书记兼财政所长。写好后,给我看一下,然后我和他明天一早去区公所找孙书记和王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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