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香软玉撞了满怀,有短暂错愕。

&ep;&ep;鼻尖涌入独属于女子的淡雅清香,他的手下意识握住那把细腰,待站稳脚步,他垂下眼,入目是她乌鸦鸦的鬓发和半边雪白的颊。

&ep;&ep;这段时间朝夕相对,这女人投怀送抱的姿势好似愈发娴熟。而他,也好似越发享受这份温热柔软的亲密……

&ep;&ep;萧景廷黑眸微暗,难道,他真的太过宠她?

&ep;&ep;“陛下,嫔妾虽在深宫,却也听到一些外头的风言风语,他们就是嫉妒,见不得嫔妾和您恩爱,您可要替嫔妾做主啊……”

&ep;&ep;萧景廷薄唇轻抿,刚要开口,耳畔忽的钻进一道奇怪的声音——

&ep;&ep;[狗皇帝要宠我,凭什么就骂我一个?当宠妃也太难了吧!]

&ep;&ep;这个声音……

&ep;&ep;看着怀中娇柔乖巧的美人,萧景廷眯起黑眸:“狗皇帝?”

&ep;&ep;第15章

&ep;&ep;正靠在男人怀中啜泣的陆知晚怔了下,抬起头,泪眼朦胧迎上男人幽邃的目光,有些不确定:“陛下方才说什么,嫔妾没听清。”

&ep;&ep;盯着面前这张尽显无辜的脸,萧景廷眉心轻蹙,难道方才是他的幻听?

&ep;&ep;下一刻,又听一道声响传来——「狗皇帝盯着我干嘛?难道我的妆哭花了?」

&ep;&ep;萧景廷才将松开的眉头又拧紧,这次声音清晰无比,可以肯定绝非幻听。

&ep;&ep;可她的嘴唇未动,他为何能听到声音,难道她会腹语?

&ep;&ep;念头才起就被打消,不可能是腹语——除非她想死,不然为何叫他听到这些。

&ep;&ep;“陛下,怎么了?”

&ep;&ep;陆知晚被男人奇怪的眼神看得不大自在,身子也从他怀中离开,局促地扯了扯衣袖。

&ep;&ep;「难道他也听信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觉得我是什么红颜祸水,打算冷落我了?别啊,我只是想混口饭吃,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过,骂我红颜祸水也太冤了吧!」

&ep;&ep;听着这话,再看她那张紧绷无措的小脸,萧景廷摩挲指腹,淡声开口:“朕无碍,只是瞧着你脸色不大好。”

&ep;&ep;陆知晚下意识抬手抚上自己的脸,红唇轻撇,顺着杆诉苦:“外面那么多人骂嫔妾、恨嫔妾、巴不得陛下快快冷落嫔妾,嫔妾成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安,脸色能好么……”

&ep;&ep;萧景廷颔首:“既如此,请个御医来给你瞧瞧。”

&ep;&ep;陆知晚一怔:“那倒不必麻烦……”

&ep;&ep;萧景廷道:“不麻烦,什么都比不过爱妃的身体重要。”

&ep;&ep;「爱妃?我什么时候成他爱妃了?咦,这男人咋的突然这么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p;&ep;萧景廷黑眸轻眯,睇着眼前呆愣原地、笑容生硬的陆知晚,心下嗤笑,这就叫肉麻,那她平日说的那些情情爱爱之语岂非肉麻的祖宗。

&ep;&ep;面上却不显,径直上前两步,一把牵住陆知晚的手,往内殿走去:“莫要讳疾忌医。等御医过来,顺便给你请个平安脉,好好诊断一番。”

&ep;&ep;陆知晚诧异啊了声:“前几日张御医已经给嫔妾请过平安脉了。”

&ep;&ep;萧景廷道:“前几日是前几日的脉,今日的你已不是前几日的你,自要让御医再好好看看。”

&ep;&ep;前些日他可听不见她的心声。

&ep;&ep;至于为何今日突然听到,得先让御医好生诊断,看看是否她的身体出了异样。

&ep;&ep;陆知晚听得萧景廷的话,心下不禁吐槽——「还今天的你不是前几日的你咧,这狗皇帝是学了唯物辩证法吗?算了,叫御医就叫御医吧,反正看医生也不要钱。」

&ep;&ep;稍定心神,她弯眸朝萧景廷浅笑:“陛下如此关心嫔妾,嫔妾实在感激不尽。”

&ep;&ep;萧景廷瞥过她乖巧笑意,眼神轻晃。

&ep;&ep;他就说这女人一直在跟他演,果真如此。

&ep;&ep;半个时辰后,余明江便领着张御医匆匆赶来。

&ep;&ep;因着治疗脸上红疹之事,陆知晚和张御医也熟了些,简单寒暄后,张御医便依吩咐替她请脉。

&ep;&ep;一炷香过去,张御医收回搭在陆知晚腕间的手,又将遮挡的丝绢拿开,起身恭敬回话:“陛下,婕妤脉象从容流利,不浮不沉,足见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ep;&ep;萧景廷端坐在榻边,骨节分明的长指敲了敲黄花梨三弯腿案几,缄默不语。

&ep;&ep;张御医目露疑惑,看向陆知晚。

&ep;&ep;陆知晚也是一头雾水——「狗皇帝怎么不说话?还这副故作深沉的样子。难道他不想她身体健康?哇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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