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接受其他人的捐赠和资助也是合法的。”
&ep;&ep;董轻鸿听得有些激动,“对,这样一来,就会有其他想帮助别人的人来加入我们,基金会的力量会变强大的。”
&ep;&ep;四人坐在一起商量,逐条讨论,一条条细化到实处,连图文表格都要做很多份,四个人还在一边疯狂学习相关知识一边补充完善基金会的相关条例,等基金会更名程序走完,拿到了基金会印章,整个基金会已经资助五个海河一小的同学了。
&ep;&ep;其中两个是家庭困难但成绩优异贫困生,两个是市福利院需要给腿装义肢的崽崽,剩下一个是那个会做陶碗、叫李秋白的小男孩,他的妹妹正在调养身体,彻底根治好肺炎以后,就能植入人工耳蜗,听见世界的声音。
&ep;&ep;这期间秦雪凭着自己进步十名的成绩拿到了第四笔梦想基金,每天清晨五点半就到秦腔社练嗓子,练完来学校上课,晚上回家之前先在铺子里吃点东西,去秦腔社学习两小时才回家,秦雪周末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进步也是神速的,今年九月份,就要代表秦腔社少儿组去参加戏曲比赛了。
&ep;&ep;江潮直接复学海河一中,除了学习就是在铺子里帮忙,凭着优异的成绩连续跳级到了高三,追上了同龄人的脚步,成绩名列前茅。
&ep;&ep;江潮妈妈通过技术培训变成了铺子的糕点师,宋爷爷负责收银,店铺里没有其他员工,打扫卫生招呼客人,甚至烤面包这些都会有崽崽来做,铺子生意红火,通常蛋糕甜品早上六点出锅,中午十一点全部都能卖完。
&ep;&ep;星期六星期天就不卖点心了,但还是有很多客人会来铺子里坐坐,或者逛一逛,因为这里很安静,墙壁上摆满了书架子,有桌子椅子有茶,进来的客人不说话,但是会拿一本喜欢的书,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读一读。
&ep;&ep;如果读书累了,可以穿过铺子的过道,去隔壁的艺绘区,那里挂满了认真又充满了童趣的绘画,有铸陶的工具和材料,也有编织手串的珠子和丝线,累了无聊了,可以坐下来做一个自己喜欢的陶具,或者编织一串喜欢的手串。
&ep;&ep;手串和陶具不能带走,但如果客人喜欢,就可以花钱买走,价钱不会很贵,很多客人都会乐意把自己心爱的作品带走,甚至会挑选一些架子上放着的成品工艺品,有各种陶器,珠串,簪花,甚至有手工缝制的刺绣汉服,或者是漂亮的珠花发卡,都是学校里的同学们自己动手做的。
&ep;&ep;从一开始基本卖不出去,到现在可以当小老师,每个在这里寄卖东西的同学都认真学习进步着。
&ep;&ep;艺绘区就这样散漫地运作着,竟然也没有亏本,每个月都有盈利,到月末的时候,同学们就会来铺子里结账,拿走自己用劳动换来的报酬。
&ep;&ep;这样的铺子在海河已经开了四家了,带着小黄鸭的标识。
&ep;&ep;今天是周六,两个年轻女子在铺子里转了一圈,想自己做一个小陶杯,但不太会,就来柜台这边了,看没人,这才轻声问,“有人吗,老板在吗?”
&ep;&ep;女子声音刚落,从柜台下面爬起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小姑娘八岁九岁大,头发长长带着一点自然卷,自然而然披在后面,没有带任何发饰,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精致漂亮,一双空灵澄澈的大眼睛,睫毛长长,像小扇子一样,皮肤粉润,泛着象牙白的柔光,个头稍稍比同龄人高一些,穿着一身月白的明制书生装,看起来可爱极了。
&ep;&ep;“有什么能帮助姐姐们的吗?”
&ep;&ep;小饕餮一声姐姐软软糯糯的,两个女施主笑逐颜开,“小朋友,海报上写着有师父教,我们想请一个师父,可以么?”
&ep;&ep;明镜点点头,把李秋白和鹿鸣做的样品拿给两个姐姐看,“这是店里的两个师父做的,他们虽然年纪只有十岁,但是制陶技术和笔绘都很成熟了,姐姐们看可以吗?一人只需要三十块钱。”事实上李秋白和鹿鸣已经当制陶‘小老师’有两年了,甚至在努力学习,争取拿到奖学金,去真正的学习绘画,跟大师学习更深入的制陶艺术。
&ep;&ep;让小孩子来教自己做事,听起来挺新奇的,两个女子对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了,“好,挺好的。”
&ep;&ep;“姐姐们稍等。”
&ep;&ep;明镜给李秋白和鹿鸣打电话,因为江潮哥哥两年的时间里连跳四级,顾朝琛、苏锦衣、董轻鸿连跳两级,甘流、李新乐、秦雪这些崽崽跳到四年级,整个海河一小都掀起了一股跳级热,1年1班跳级的最多,大家都在积极努力的和时间赛跑,所以星期六星期天,学校里还是会有学生来互助学习,李秋白和鹿鸣去学校的时候就来这里报道了,说有生意的话就给他们打电话。
&ep;&ep;等两个同学来店里,明镜就把铺子交给两个同学看管,自己背着书包出了铺子,它现在是医科大的一名小研究员,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医药研究上,每天都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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