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那也不算是特别暴露的款式,但看起来也是挺凉快的那种。

&ep;&ep;当时她是一时兴起才买回来,却没想到他居然看见了。

&ep;&ep;“不要,那是夏天的款式。”

&ep;&ep;“那你现在买是准备放一年?”男人在她唇边轻笑,又亲了一口。

&ep;&ep;“我家里有很多衣服买回来之后忘记穿,放两年的都有,这个就放一年也不会……”

&ep;&ep;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抬起眼就见他一双眼睛盯着她,手搁在她腰上不放。

&ep;&ep;被他盯的心里颤颤,季暖别开眼小声开口,有些撒娇求饶的意味:“好吧,穿就穿……”

&ep;&ep;……

&ep;&ep;虽然买回来的东西比较多,但好在这栋房子里各处都奶整洁,季暖需要做的只是把新买来的每一类都打开包装袋,放到该放的位置就可以。

&ep;&ep;整理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她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ep;&ep;已经四点多了。

&ep;&ep;距离她昨晚出事的时间还不到24小时。

&ep;&ep;------

&ep;&ep;墨氏集团总裁办公间的门并没有传来被敲过的动静,一道身着深灰色长款大衣的高挺身影直接走进去,畅通无阻,无人敢拦。

&ep;&ep;一份资料直接被扔到办公桌上。

&ep;&ep;墨景深没看向来人,合上手中的公司件,拿过资料看了两眼,音色偏沉,调子冷的入骨:“周家的底,就这么几页?”

&ep;&ep;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冷洌的眼神一眯,冷嗤了声:“这周家不简单,不然那个周妍妍也不至于有胆子敢对你的女人下手。”

&ep;&ep;“麻雀虽小,但五脏具全,你看完这些也就知道他们这几年究竟在私下干的是些什么勾当,以他们背后的实力,想要跟我们明着来,肯定会死的很惨,但他们明面上始终没敢大动,也是明白跟我们硬碰硬占不到什么好处。”

&ep;&ep;“但若是他们暗中频繁使手段,像季暖那种身家清白一点黑底都没有的大小姐,很轻易就能是他们血口里的食物。”

&ep;&ep;墨景深不吭声,冷淡看他一眼,将手中的资料扔回桌上。

&ep;&ep;办公桌前的男人将两手随意的撑在桌面上,挑眉冷笑,嗓音低沉性.感:“季暖昨晚不是也没吃到什么亏?反倒是周家那位不怕死的蠢货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现在还因为下身撕.裂出血而在急诊室疼的呼天呛地。”

&ep;&ep;“那是季暖自己反映敏捷知道如何自保。”墨景深清清冷冷:“如果昨晚她真出什么事,现在姓周的怕是连躺在急诊室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ep;&ep;桌前的男人冷哼,以昨晚那情况,墨景深会让周妍妍顷刻死无葬身之地,倒也确实有可能。

&ep;&ep;办公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墨景深冷淡睨了一眼:“进来。”

&ep;&ep;沈穆走进门,一看见目光清冷的坐在办公桌后的墨景深,再又看向眸色妖冶黑沉似笑非笑站在办公桌前的南衡。

&ep;&ep;南衡是这里的常客,沈穆倒是也没见外,直接低声说:“墨总,周氏的董事长和副总求见,人已经到了很久,我一直没让他们上来,拖延到现在,此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ep;&ep;墨景深冷淡的眸当即便瞥向眼神波澜不惊的南衡:“你的人是死的?”

&ep;&ep;南衡:“……这周氏的老董事长年事已高,前两天还在医院里躺着,今天竟有本事站起来直接来这里,呵,他摆明了是一直在回避之前的冲突,现在却又不想因为他那个不懂事的孙女而得罪墨家,只能撑着一条老命过来试图粉饰太平。”

&ep;&ep;南衡笑色凉而冷:“我的人能挡住周家还能蹦跶的那群废物,也能管得住周家的动向,但谁他.妈知道这老不死的居然还能从医院蹦起来。”

&ep;&ep;墨景深瞥了眼桌上的那几页资料,冷淡的嗓音意有所指:“现在被我们的人盯着,他能有多少本事粉饰得住这场太平?”

&ep;&ep;南衡摸着下巴,低低的笑:“他是周家用背后的势力与我们硬碰硬之前,最后一个看起来勉强像样的筹码,不过到底也还是算盘打错了,这老不死的如今就算是提头来见,也没什么用。”

&ep;&ep;墨景深盯着桌上的资料,久久没再开腔。

&ep;&ep;办公间里静默了片刻,南衡忽然挑眉:“你离开美国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再染指过地下的那些商业圈。”

&ep;&ep;依旧很安静,墨景深没有吭声,眼睛温度极低。

&ep;&ep;南衡盯了他半分钟,面无表情道:“你可别告诉我,为了季暖那个女人,你要……”

&ep;&ep;墨景深将桌上的资料随意的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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