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脸颊,眼睛弯弯:“血流成河的景象,非常漂亮。”

&ep;&ep;“第九号世界线,阿黎处于崩溃边缘,死亡后灵魂出现混乱的迹象。此外,碎片争夺战中获得胜利的是小丑,因而小丑的某些特质占据上风。”帕尔默对牧白黎说到。

&ep;&ep;阿黎手腕一翻,手中出现一张鲜红的微笑小丑面具,诡谲而疯狂,眼角的泪滴又仿佛在暗示什么。

&ep;&ep;“不过不用同情我们的啦,毕竟[暴君]已经帮我们报仇了。”

&ep;&ep;他一把抱住旁边的黑衣青年,语调轻柔而甜腻。

&ep;&ep;“为九个世界线中的[我们]报仇,让他们死于不甘,死于绝望,死于痛苦。”

&ep;&ep;黑衣青年的眼底出现一抹似笑非笑,接着话说道:“让匕首刺向[我]的人死于刀山,让[我]葬身火海中的人永坠深海,让[我]沉溺黑暗的被光明灼烧……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人会无限复活,所以我让他最后选择自杀,放弃复活。”

&ep;&ep;“非常仁慈的手段呢。”旁边的少年啪叽啪叽鼓掌,又恶劣地指出真相,“也就是不断折磨他,让他失去求生欲,自尽而亡。”

&ep;&ep;牧白黎握着水杯的手指微颤,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

&ep;&ep;他们已经疯了。

&ep;&ep;“所以你们来我这里做什么?”帕尔默冷静地放下水杯,杯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驱散空气中诡谲的气息。

&ep;&ep;“我们来串门!”少年阿黎轻快道,“毕竟其余的记忆留影只会阿巴阿巴,只有我们才是特殊的,所以多串串门,才能维持清醒呢。”

&ep;&ep;“特殊”。

&ep;&ep;牧白黎垂眸,询问:“我记得有一个抽出[黎明]的世界线,他不来吗?还是说,他得到了其余人的厌弃?”

&ep;&ep;毕竟能做出自己杀自己行为的人,从某种意义上应该不怎么合群。

&ep;&ep;少年捂住嘴嘻嘻哈哈闷笑。

&ep;&ep;那位黑衣的[暴君]微顿,若有所思地在牧白黎身上环顾一圈,抵在地板上的伞尖轻轻敲动,发出的声音吸引牧白黎的注意。

&ep;&ep;“那也是我。”青年摩挲着伞柄,语调轻松地说,“我们虽然只是记忆留影,但利用一点小手段,也能到外边去走走——事实上,大多数世界线上的[牧白黎]都无法抵抗[暴君]的那些记忆,太过疯狂,太过混乱,也太有侵蚀力。到了最后,已经说不准是他们占主导地位,还是我从他们的身体里复活。”

&ep;&ep;“话题转到重生者们身上。据说后面的重生者中大多都出自第三十号世界线所在,而抽取[黎明]的那个[暴君]还未被污染彻底,留有一丝清醒察觉到古怪,所以[黎明]出现了。本意应该只是自救,结果被他察觉到世界重启的真相,就发展成后来的跨世界暗杀行动。”

&ep;&ep;少年插话道,咧开了嘴,眼底的恶意毫不掩饰。

&ep;&ep;“真是扫兴,明明大家可以一起热热闹闹地玩耍,却偏偏被他掀翻了游戏桌,害得后面的人都不能好好玩了。”

&ep;&ep;“毕竟世界对我们而言,只是一场游戏,一场随时可以重启的游戏。无论干什么,都拥有重新再来的机会。就像存档一样,一条路走不通,就换一条路走。”

&ep;&ep;“所有的负担与麻烦,全都可以扔给最后那个[牧白黎]吧,我们只需要尽情玩乐就行。”

&ep;&ep;像是任性傲慢的小孩一样,少年阿黎欢快又冷酷地说着,拒绝所有的麻烦与负担,只乐意去享受。

&ep;&ep;“你……没有过往的那些记忆吗?”

&ep;&ep;这时,那个[暴君]突然开了口,虽然语气中有些许疑惑,但话说完的瞬间,像是已经了解什么一般,变得笃定。

&ep;&ep;“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摆脱那些记忆的,但很不错。那些记忆碎片都是一堆堆的垃圾,没什么好的,不用去管,也不用去接受。”

&ep;&ep;牧白黎抬眼看去,“我从未想过成为下一个你。”

&ep;&ep;[暴君]微愣,旁边的少年阿黎笑得前仰后合,连撸猫的帕尔默也不由狠狠揉搓一把猫头,吓得奶猫嗷嗷直叫。

&ep;&ep;“你的傲慢也丝毫不逊于我们啊。”

&ep;&ep;[暴君]勾起唇角,缠绕在身侧狂躁的诡谲气息渐渐变得平静。

&ep;&ep;“那你要小心了,如果你陷入疯狂与混乱,我会彻底占据你的身体。”

&ep;&ep;“用威胁的话语掩盖好心的提醒,好逊哦,这是谁呀?哎呀,这怎么可能会是我们恐怖凶残的大暴君呢?不可能不可能——”

&ep;&ep;黑衣的青年面无表情地重重按压住少年的脑袋,另一手中的伞柄悄无声息地抵在了少年的喉咙处,逼得人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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