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主公小心!”

&ep;&ep;看着来贴儿的大枪刺向了倒在地上的刘琮,刘琮麾下的这些兵士都大惊失色,一齐惊呼起来。

&ep;&ep;这段时间刘琮就是他们的天,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在刘琮的率领下,他们不管人多还是人少,总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且刘琮虽然是太守,但是在军营之中和兵士们同吃同住,一同训练,让他们对刘琮产生的敬重是发自内心的。

&ep;&ep;看到刘琮有危险,他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替刘琮挡住这一枪。

&ep;&ep;可是,来不及了!

&ep;&ep;“哈……”申平发出了狂妄的笑声。

&ep;&ep;然而他的笑声没持续多长时间便戛然而止,因为来贴儿的大枪刺下时没有传来兵器入肉的声音,而是刺在了坚硬的石板上,石板“咔嚓”一声裂开,火花飞溅,刘琮在哪里去了?

&ep;&ep;刘琮正在来贴儿的身后!

&ep;&ep;难道是眼睛花了?还是出现了幻觉?

&ep;&ep;许多人都这样想。

&ep;&ep;但是很快,事实证明,他们的眼睛没有花,也没有出现幻觉,因为刘琮手中的剑已经从来贴儿的后心刺入,前胸出来,剑尖上带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ep;&ep;如果在马上作战,刘琮可能还真不是来贴儿的对手,但是步战,近战,在这个时代,又有几个人是刘琮的对手呀?

&ep;&ep;众人都看呆了,但是刘琮却没有停下来,他抽出剑,一个飞纵便到了申平的跟前。

&ep;&ep;“不……”申平此时才反应过来,他看到刘琮的眼睛,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ep;&ep;刘琮手一抖,便刺穿了申平的心窝。

&ep;&ep;“放下兵器,跪地求饶者免死,否则一个不留!”刘琮大喝一声。

&ep;&ep;两位统领都死了,上庸城也失守了,这些兵士哪里还会再战呀?纷纷扔掉了兵器,跪在地上。

&ep;&ep;“主公!”此时李虎率领一队兵马也到了太守府。

&ep;&ep;“北门的情况怎么样?”

&ep;&ep;“北门只有二百多人,已经全部投降,末将留下五百名兵士一名千夫长在那里。”

&ep;&ep;“好!迅速接管太守府!”

&ep;&ep;“诺!”

&ep;&ep;太守府比县令府要大很多,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虎率领兵士,押着五百多人出来了,这些人既有上庸的官员,也有申家的眷属。

&ep;&ep;“主公,这些人怎么办?是不是……”李虎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ep;&ep;“不!”刘琮坚决地摇了摇头,“和在房陵的时候一样,将罪大恶极之辈处死,杀一儆百,其余的人都放了吧?”

&ep;&ep;“主公不可!”李虎的脸上充满了担忧,“主公,申家在上庸经营数年,根深蒂固,此时若不连根拔掉,我们无法稳定上庸!”

&ep;&ep;李虎说的道理,刘琮能够理解,但是作为一个现代的灵魂,他无法接受这种滥杀无辜。尽管前世作为特种兵的时候,他杀过许多人,但那些人都是罪犯,都是敌人,可是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刘琮觉得他们只是百姓。

&ep;&ep;去杀百姓,作为军人,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ep;&ep;“放心吧,只要惩治了首恶,其他人都不足为惧!”

&ep;&ep;“诺!”

&ep;&ep;于是李虎按照他们在房陵城的做法,将太守府的一名管家,申耽的两个儿子,申仪的一个儿子,以及两名官员当众处死,因为这些人都是罪大恶极,身背数条人命,在被砍头的时候,百姓无不拍手叫好,上庸城暂时安定下来。

&ep;&ep;“士载,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稍稍轻松下来,刘琮便想到了邓艾。

&ep;&ep;的确,邓艾此时非常紧张,房陵城正在进行着惨烈的攻防大战。

&ep;&ep;申耽和申仪带领五千大军,到达房陵城外的第二天,就开始了攻城。

&ep;&ep;本来按照他们原先的打算,对房陵城是围而不攻,给城中施压,让其自乱。可是他们听说刘琮假冒汉室宗亲的上庸太守,杀了申荣,收买民心。两人觉得,这样长时间下去,对他们反倒不利,应该迅速解决房陵城的问题。

&ep;&ep;而且守城的将领邓艾,还是一个娃娃,他们觉得,只要一鼓作气,便能攻破安陆城。

&ep;&ep;可是一攻城才发现,这个娃娃邓艾,并不好对付,准备地非常充足,守城也很有经验。申耽将兵士分成三队,每队一千五百人,轮番攻城,可是每一队都死伤四五百人之后,竟然连城头都没有爬上去。

&ep;&ep;这样攻打了整整三个时辰之后,申耽的兵士已经伤亡了一千余人,他本来要停止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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