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军饶命,我等只是守卫城门,并未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啊!”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刀枪,范通赶紧跪了下来。他一个百夫长,哪明白这些道啊!谁做太守,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ep;&ep;“将军饶命!”其他的兵士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着范通跪了下来,在加上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兵士手中寒光闪闪的刀枪,也赶紧跟着跪下。
&ep;&ep;“将他们暂时看押!”
&ep;&ep;“诺!”
&ep;&ep;西城的县令是申仪,由于人没在县令府,也没有主事的人,刘琮率军很快便占领了,一些官员和眷属分别关押,然后顺利接管了其他各城门的防御。
&ep;&ep;西城有四个城门,平时基本上没有什么兵士把守,因为整个上庸郡都是申家的天下。
&ep;&ep;刘琮为了预防意外,每一个城门处各安排了二百兵士,剩余的兵士分作两队,一队在城中扎下营寨,将城中的五百降兵看管起来,另一队驻扎在县令府中。
&ep;&ep;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又是一天时间过去了,刘琮准备在这里修整一个晚上,第二天马上回援房陵,一举歼灭申耽申仪。
&ep;&ep;只要申耽申仪一灭,整个上庸就完全属于他了,虽然上庸只有三城,可是位于交通枢纽处,非常有利于商业的发展,再加上这里不缺铁,可以打造充足的兵器,是个积蓄力量,发展壮大的好地方。
&ep;&ep;晚上刘琮还在睡梦中,突然守城的一名千夫长急匆匆地跑来禀报军情。
&ep;&ep;“发生了什么事?”
&ep;&ep;“主公上庸急报!”千夫长拿出了一封信。
&ep;&ep;刘琮一看是李虎送来的,心中立刻产生了不好的感觉。
&ep;&ep;他迅速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
&ep;&ep;“申家暗通山贼独眼龙,意欲在城中作乱!”
&ep;&ep;“这信是何时送到?”
&ep;&ep;“刚刚送到,我立刻拿过来的!”
&ep;&ep;“你马上将所有的兵士都集中起来!”
&ep;&ep;“诺!”
&ep;&ep;很快,刘琮率领的一千五百兵士以及西城之中的五百兵士全都集中起来。
&ep;&ep;现在一共有两千兵马,可是除了飞羽营的一千兵士外,其他的都是上庸和西城的降兵,这让刘琮有些为难。
&ep;&ep;上庸城的降兵,经过这两天时间的宣传,他们知道刘琮兵士的待遇很高,因此还有一些忠诚度,而西城的降兵,才刚刚收服,随时都有可能叛乱。
&ep;&ep;李虎的信已经说明那里的情况非常紧急,不敢有丝毫耽搁,怎么办?
&ep;&ep;想来想去,没有好的办法,刘琮只能留下一名千夫长和二百名飞羽营的兵士,将西城降兵的兵器全都收缴,看押在大营之中,而且他告诉那名千夫长,若是有异动,立刻斩杀,绝不手软。
&ep;&ep;安排妥当之后,刘琮率领八百飞羽营的兵士,火速向上庸赶去。
&ep;&ep;本来三个时辰的路,两个时辰便赶到了,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上庸城的城门洞开,城中的喊杀声非常大。
&ep;&ep;“快,进城!”刘琮一声令下,八百兵士来不及休息,一齐冲进了城中。
&ep;&ep;从城门口处开始,到处是鲜血,到处是尸体,有飞虎营兵士的,有山贼的,有城中府兵的,还有无辜百姓的。
&ep;&ep;看着这一具具的尸体,刘琮的怒火焰腾腾地从脚底燃烧到头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ep;&ep;飞羽营的兵士也都感受到了这种杀气,一个个如野兽般的嚎叫起来。
&ep;&ep;“杀!”
&ep;&ep;此时城中的激战正在太守府进行着。
&ep;&ep;李虎自从刘琮离开之后,心中一直有一层担忧。
&ep;&ep;世家的实力有多大,李虎心中非常清楚,申家是上庸郡最大的世家,刘琮凭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号,想要压制住申家,这怎么可能呢?更何况如今乱世,汉室已经很衰微了。
&ep;&ep;不要说是刘琮,就算是以前的荆州牧刘表,到了上庸依然压制不住申家,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开杀戒,趁此机会将申家从上庸连根拔起。
&ep;&ep;可是主公刘琮却不愿意这样做。
&ep;&ep;自从跟了刘琮之后,李虎对刘琮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不过刘琮依然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太仁慈了。
&ep;&ep;虽然相比于以前的荆州牧刘表,他的杀伐之气强了很多,但在乱世之中,依旧是不足。
&ep;&ep;李虎在两个城门之处各安排了三百兵士,其余的兵士全部驻扎在太守府。因为太守府在上庸城的正中间,不管什么地方有事,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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