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强是冤枉的,不关朱标强的事。

&ep;&ep;在吕老婆子心里,周家小子又没真被偷走,就算是捂了一下,不还有气吗,所以,她又硬气了起来。

&ep;&ep;人赃俱获,这事,不是吕婆子吼得凶就能过的。

&ep;&ep;冯家婆媳听她的声音就烦,揍朱标强的时候,暗戳戳给了吕老婆子几巴掌。

&ep;&ep;朱标强头破了,腿断了,又被女人们暴打一顿,已成了一瘫烂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而那些出去抓他的男人们,听到消息,也陆续赶了回来。

&ep;&ep;周柄贵家的一回来,抱着儿子哭得肝肠裂断,眼睛都哭红了,还是周桂和张荷花看不过去,叫她先给小孩换身衣服,赶紧去镇上卫生所看看,不定能救回来。

&ep;&ep;这小孩遭了这么大一场罪,这会是出气多,进气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ep;&ep;而朱标强则被卫良忠喊人,拖去了镇上公安局,一同被带走的还有吕婆子。

&ep;&ep;今儿这事,任吕婆子怎么狡辩都没用,大家已经在心里认定,她就是那个给朱标强递消息的人。

&ep;&ep;吕家两兄弟见自己老娘被带走,屁都不敢放一个,卫良忠带人前脚离开,后脚,就把大门关了起来。

&ep;&ep;这事还有得调查。

&ep;&ep;左河湾喧闹了一个中午,一直到下午两点过才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心有余悸。而冯家则是被吓得最凶的,那朱标强一开始要偷的,可是自家的娃儿。要不是卫家英子和老太太反应快,今儿,被偷的就是乖宝。

&ep;&ep;吃过午饭,冯家就提了一篮子鸡蛋和一罐麦乳精送去了卫家,说是给卫子英补身体,实则,是感激卫子英。

&ep;&ep;周桂看冯家会来事,可高兴,都没推脱,直接收了人家的东西。

&ep;&ep;她就觉得,这是孙女该拿的。

&ep;&ep;朱标强能被抓住,自家孙女可是出了大力气,不管是在冯家还是他三爷那里,表现都是杠杠的,还知道拿石手帮他三爷打坏人。

&ep;&ep;她婆婆说了,朱标强头上破的那个洞,就是自家小英子给砸出来的。

&ep;&ep;年末,大家都没什么事。吃完午饭,见太阳不错,左河湾村民陆续聚到石滩坝,唠起了嗑,大伙嘴里说得最多的,就是朱标强。

&ep;&ep;偷孩子这种事,好些人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还一偷就偷两家,那能唠的就更多了。

&ep;&ep;“玉华姐,你说,朱标强是不是傻啊,他在冯家,就被我和冯奶奶撞破了,为啥后面他不逃,反而还调回头,去偷周大柱的弟弟。”

&ep;&ep;石滩上,又和潘玉华凑到一块的卫子英,白净小手搁在小火笼上,狐疑地问。

&ep;&ep;这个坏人,脑袋肯定有点问题,不然,怎会这个时候去偷第二个小孩。

&ep;&ep;莫不是以为,冯奶奶没看出他的意图?

&ep;&ep;潘玉华拿着针钱,手指灵活的正做着鞋垫。

&ep;&ep;“不知道,等会儿卫大爷他们回来了,咱们就知道了。”潘玉华埋着头,手指上的针,一抽一拉,熟稔的比大人还要快上几分。

&ep;&ep;卫子英看着专心干活的潘玉华,揪着小眉头想了想,然后站到潘玉华跟前,睁着水灵灵的眼睛,一派天真的道,“玉华姐,你慢点,别扎到手。”

&ep;&ep;小姐姐,秘密不暴露才叫秘密。

&ep;&ep;你这样……连统统这才做人没几天的,都能看出来,不收敛点,可是要出事的。

&ep;&ep;“哎呦,荷花,你可真会教孩子,玉华好像才四岁吧,瞅瞅,这针脚,真整齐。”拿着个鞋垫子,正和别人唠嗑的钱二媳妇,听到卫子英的话,扭头瞅了一眼,然后惊讶道。

&ep;&ep;张荷花抬头看了看闺女,笑呵呵道:“可不是我教的,她眼睛灵光,看我做了半天就会了,这做出来的鞋垫子,比我做的还要平整一些。”

&ep;&ep;一侧,听到大人们谈话的潘玉华,手上速度微微一顿,一副被夸得不好意思的样子,腼腆冲钱二媳妇笑了笑。

&ep;&ep;笑完后,她眼神微转,埋头继续做起了鞋垫。

&ep;&ep;钱二媳妇:“这是给你家那口子做的吧,才四岁就知道给大人做东西了,闺女就是好。”

&ep;&ep;“羡慕啥,你再生一个,不就有闺女了。”

&ep;&ep;“我倒是想生,也要怀得上啊。”

&ep;&ep;“你这么年轻,让你家钱二勤快点,还怕怀不上。”

&ep;&ep;卫子英:“……??”

&ep;&ep;为啥话题变得这么快。

&ep;&ep;他们不是在说朱标强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扯到生崽子的事上了。

&ep;&ep;“小英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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