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挺水灵的妹子嘛,哥哥给你找,保证让你满意。”

&ep;&ep;冯淮生不作声了,他可想说句,让周老二满意,难得很。

&ep;&ep;……

&ep;&ep;周是安刚与舒木槿分手那段时间,整个人颓废得不行。说也奇怪,那个舒姐姐不知给周家这位二爷灌了什么迷魂药,周家父母那么反对他们在一起,偏就周是安捧着的姿态,做小伏低地上心着。

&ep;&ep;二人缠绵拉锯了近八年,最终分崩离析只一晚,周是安某一天突地朝他们说,他与木槿分了,之后就绝口不提的样子。

&ep;&ep;不到一个月,这爷就出事了,夜车回城的路上翻了,整个人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周父不肯任何人探望,老爷子严词厉色地训斥这小儿子,还想死的话,就自己死在这病房里,别出去祸害别人。

&ep;&ep;出院没多久,周是安从老爷子那边解了禁,也就没事人的继续与冯淮生混起来,二十六岁不到的年纪,精力再旺盛不过了,那厢周是安喝得已经红了眼。

&ep;&ep;冯淮生就恶趣味地让妹子撩拨他,女人是要靠女人来忘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冯淮生不信这个邪,他给他把这个坑填上,管他妈多少个舒木槿也禁不起男欢女爱这情汗的荡涤。

&ep;&ep;结果就是,人家妹子已然都替他把安全套撸上了,周是安偏就这个时候酒醒了,一个戾气,赶了人家妹子梨花带雨地出来了。

&ep;&ep;打那以后,冯淮生才不管周是安的憋屈事,他见周某人一副不愿意放过自己的样子,总要埋汰他几句,最好憋死到老。

&ep;&ep;没成想,他的赌咒没灵验,周某人也就清心寡欲的五六年,总算,前尘不记了。

&ep;&ep;“有多喜欢那丫头?”临散场前,冯淮生捉弄周是安,“甘愿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都不要了,只为讨好人家亲舅舅?”

&ep;&ep;“秦之惠的话你也信,本来代理商之间的区域分配就是各自为营,我不过是替他们打了个头阵,人家区域里的生意,规矩是我定的,我自己倒头一个不守了,说得过去嘛!”

&ep;&ep;“你有点不厚道哦,看上这么个年轻的小丫头片子,图人家什么,别怪哥们粗俗哦,是个男人都会往这上头想,无非是图人家干净、纯良,雏儿……,可这不像你一贯的秉性。”冯淮生与周是安没什么利益立场,两家又是姻亲,二人性格也算谈得来,他眼下给周是安敲敲警钟。

&ep;&ep;后者倒也一副没所谓的口吻回冯淮生,“你信不信,我如果单纯地只为了床笫之欢,一定不选年纪小的,矫情不说,且还愣头青,十足的没趣儿。”

&ep;&ep;这么说,不仅仅走肾,要走心了?

&ep;&ep;周是安对好友的话,不置可否。

&ep;&ep;他很难跟这些个老油条说清楚那种怦然的感觉,毕竟他们这个年纪再谈这些个矫情的词儿,太噜苏。

&ep;&ep;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着了。

&ep;&ep;周是安每一次会面她,总有新的怦然,那种荷尔蒙催化的情绪,游弋在他的骨血里,他即便再自律的性子,也一副坠坠不安,生怕它随着她的影影绰绰而膨胀掉。

&ep;&ep;前几天,在民宿那间卧房里,她与他面面相觑的时候,骂他混蛋的时候,周是安脑子里乍现过一百种想把她推倒在床畔的混账念头。

&ep;&ep;他肖想她,只是因为她那张脸,那不肯服软的声音,那藏太多心思的眼睛。

&ep;&ep;与她的年龄、家世、是不是所谓的雏儿,全然无关。

&ep;&ep;*

&ep;&ep;周是安再一次登门谢家,不过有些扫兴的是,他未能如愿见到某人。

&ep;&ep;谢礼宾不提,周是安索性不问。

&ep;&ep;晚宴开始前,周是安见到了言晏的母亲,以及,听介绍,应该是她未来的继父。

&ep;&ep;那位莫先生看上去年纪并不是很大的样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多了周是安这个外人,偏就少了个内人。

&ep;&ep;言母有生意经由周是安关照,席上也很是客套,连同小汪在内,他们四个男人一桌吃菜饮酒。谢家人权以为周是安只为了老太太的吃食而来,自然当上宾对待,谢礼宾拆一瓶陈酿茅台,周是安眉眼里有些馋堂屋条几上自酿的杨梅酒。

&ep;&ep;“你要喝?”

&ep;&ep;“尝尝。”周是安指间抄起小杯盏,表示有意。

&ep;&ep;老太太正巧跟他们上第一道热菜,“那是我们言言秋前酿的杨梅酒,都是最普通的烧酒,且度数有些高,周先生不定喝的惯。”

&ep;&ep;s城人都吃过一道菜,酒香草头。凉锅热油起,倒入草头,大火翻炒,加盐,起锅前淋一铲白酒,谢父做菜习惯用杨梅酒,言晏自小吃惯了外祖父的做法,老爷子去了之后,她跟着老太太学做菜,每年杨梅上市的时候,她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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