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or女鬼回过头,借着皎洁的月光可看到一张花容月貌,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比起自己美了太多太多!

漂亮脸蛋,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称呼,谁知道是女人还是女鬼的说?

那个漂亮脸蛋凶巴巴的:“你是何人?为何偷听!”

哎,我了个擦的,好气哦!

风夜灯把腰一叉就开始怒斥:“姑奶奶还没问候你呢?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河边来玩诈尸啊!”

漂亮脸蛋怒了,柳眉倒竖:“你说谁诈尸?你也不去问问我是谁,就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训斥我?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俗话说得好,两女相争必有一败!风夜灯的小宇宙爆发了:“玛德,能动手的事尽量别哔哔!他大爷的,拿起酒坛我乎死你,乎不死我再乎!”

话音未落,一个酒坛径直砸到了一脸愕然的女子的头上,她惊呆了,没来得及躲,只是稍稍偏过头,大酒坛蹭着额头擦过,女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风夜灯一下子彻底清醒了,忙跑过去查看了一下伤口,不太深,总算放心了!

她特地观察了,这女子右手该是常年握剑的,尽管如何保养,手掌还是有薄薄的一层茧子。

为了避免她醒来打死自己,她将女子的外披褪下来,将女子的双手负于身后紧紧捆住,然后将女子的双脚绑成了只有铁链才拥有的效果,最后变身大力水手,一手提溜着剩下的酒一手拖着女子,慢吞吞地回到小院里。

竹清远彻夜未眠,一直在等她,梅说的果然没错,她跑去喝酒了。他很无语,一个丝毫不像女子的女子,居然会是青楼的红牌!等等,她抓的人,怎么有些眼熟?

“她是谁?”

“要你管!”

“你去何处了,梅一直在找你!”

“他跟你同流合污就行了,找我干嘛!”

风夜灯不过大脑地怼了他,随后把那女子押回了卧房,一杯冷茶泼了过去:“醒醒!”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敢抓我!”

好气哦,这么傲?

风夜灯本想发火,怕吵到左邻右舍,她忍了!最终挑衅道:“你都被姑奶奶我捆成粽子了,傲个什么劲儿?很屌吗?打我啊!”

女子双目喷火:“你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风夜灯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哈!都听过拼爹的,还没听过拼哥的呢!真是涨知识了!姑奶奶告诉你,姑奶奶我啊最不怕被人威胁了!”

她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裙,伸个懒腰:“说吧,干嘛哭成泪人儿了?你这么漂亮,应该不会有人舍得伤你心的啊!”

女子“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根本停不下来啊有木有?

风夜灯左哄右哄都没用,“啪”地一声拍得桌子一震:“够了!”她横眉怒目:“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何大半夜去渭水河边哭?”

女子蒙了,这个姑娘好凶哦~

她弱弱地瞅着那人:“我第九次表白,还是失败了。”

这回换风夜灯蒙圈了:“第九次告白?”

我的乖乖,这姑娘好有毅力啊!真是佩服佩服啊!若是给她去表白?有再一没再二,想得美!

女子弱弱的含着泪花点头,又弱弱地嗯了一声:“是的,他说我太小了,他老了,已经是一个女儿的父亲,不能接受我。”

风夜灯挠挠头:“你几岁?他呢?还有,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我总不能一直都是叫你‘喂’吧?”

女子开始简单叙述:“我叫刀掩月,是千山堂堂主刀凛冽的亲妹妹,今年十六岁。他是封城令氏一族的大老爷令江河的宗亲令江白,今年三十四岁。”

“令江河?怎么这么耳熟呢?”风夜灯嘀咕了半天,“令江河跟令江湖什么关系?”

刀掩月愣了:“中原封城令氏三兄弟,令江河、令江湖、令江海,合起来就是江河湖海,姑娘竟不知?”

风夜灯在自己脑门上一拍:“我说怎么这么熟呢!”

旋即大咧咧地给她解开了束缚,知心姐姐一般按着刀掩月的肩:“我跟你说,看了《神雕侠侣》就知道,年龄不是问题,辈分,也不是问题!重点是,你们足够相爱,能够一起闯过世人那两片嘴!何况你俩只是差了一轮,十二岁而已嘛~”

刀掩月不懂什么是《神雕侠侣》,但是后边的话她懂。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轻飘飘的诉说着:“姑娘,我说的是令江白,今年三十四岁,34少16,是18啊……他大我十八岁。而且他不喜欢我,他心里一直住着发妻,即便没留下儿子继承香火依旧如此;即便去世多年,仍然未变。”

风夜灯怔忪地瞅着她,心里感慨万千,没想到真的有这么痴情的牛人啊?其实无甚感慨,风灵策就是个痴情的!至于算错数,没办法,数学课都在睡觉,高考时候31分,还是高中最高的一次!

想到痴情的令江河她忽然很开心,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伤心,想哭就痛快地哭一场吧!但是哭过了就不准再哭!不过你要知道,你这么年轻漂亮,任谁都巴不得娶回家把你供着,怕什么!”

她看刀掩月呆呆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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