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弹得更富有感情。”

于是下一秒,风夜灯开始给老者讲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经典电影——李连杰的《太极张三丰》,说得特别兴奋,到了面、红、耳、赤,热血沸腾的地步,感染了周围的几个人。

几个人听得心血澎湃,饶是霜降这般武功高强的小妮子,都没能发现不远处的树上躺着一个人,那货同样听得津津有味。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很特别的故事了!

老桂树的粗树干一分为二,一袭朱砂色成了万黄丛中的一点红,格外妩媚,分外妖娆。

男子慵懒地躺在树上,万千青丝铺成了一张墨毯,远山眉舒展开来,眉心有一朵火焰,狐狸眼微眯,薄唇半张。他举起酒壶,清酒入喉,好不惬意!

懒散地翘起二郎腿,裸

的胸膛显得有些热似的,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将酒壶轻放在腹部。

秋日午后的暖阳透过影影绰绰的桂花洒下来,温热的光芒照得人愈加懒洋洋的,秋风吹拂他单薄的衣衫,吹动他长长的乌发。

“三哥,你还真会偷懒!”耳旁传来一道戏谑的女声,“找到了?”

男子幽幽地叹气,很无奈地说了一句,声音似低吟却传了很远:“劳烦桃妹妹替我回禀楼主与夫人,玉面狐狸失踪于渭城郡,卓晨景小姐音讯无。”

他猜度那人还在渭城,可是却没有证据。他跟在秦枫身边多年,已习惯说结果,对于没有结果的猜测,他不愿开口,更不想解释。

这是作为一个属下必备的条件,完成任务,或者接受惩罚,没有解释,更没有借口!尽管知道楼主不会对他施以惩戒,仍然该有一个下属的态度。

“桃,我会继续留在渭城。”他思量片刻,并未张口,声音却犹自传到了数丈之外。

方才的声音同样叹口气,没有回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应该是来无影去无踪。

“谁?!”霜降终于发现了隔空传音之人,下一刻青霜剑便架在那人脖颈上,“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处偷听?”

朱色衣衫在风中飘荡,男子缓慢地呷了一口酒,笑容可掬,不紧不慢道:“姑娘,在下不过是个耍懒的下人,打了个盹罢了。”

饶是这男子并非惊为天人,仍然让霜降这不过十三岁的少女脸红,但气势却不输于人,她站在男子身侧的另一半树干上:“阁下内力深厚,传音之术更是炉火纯青呢!”

男子依旧躺在树上,看见那娇羞又蹩脚的怒火,噗嗤笑出声:“姑娘,在下只是运气好,方能拥有浑厚的内功罢了。”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他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内功是鸿叔给的,剩余的三分之二,一半是玉爷爷运给自己保命的,一半是自己修炼的。可惜,很多时候人不愿意相信实话。

风夜灯其实是听到这话的,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故事!她看到两人剑拔弩张,不,只是霜降单方面的要挟,而那男子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她瞬间明白,这个男子的功夫一定在霜降之上,实力甚至可以翻覆一方。

她陡然间眉眼弯弯:“霜降啊,你快下来,我们要走了呢!”

霜降虽然不满,但还是听话地将青霜剑收回了剑鞘,狠狠地瞪了一眼男子才下去。

风夜灯冲男子颔首微笑,又回过头跟老者说话:“老伯,我还有几首曲子,今日我还有琐事,七日后我们依旧酉时在此处相见。”

霜降一脸懵逼:“为何还要来?”

风夜灯看着她呆萌的样子,不觉好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日后你会懂的。”

桂树上的男子笑意盈盈,很赞赏的模样,心底暗暗下了决心——七日后,他定然要来!并非对曲子好奇,而是对那些故事好奇,更是对这个特别的女子有了些兴趣。听语气,这姑娘似乎并非普通人家的姑娘,亦非名门大户家的小姐,丫鬟的称呼语气亦不对。

姑娘?莫非是……

“老伯,我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若是教旁的人知道了,恐损了你们的名声!是以,我们只能相约在此,您不便来拜会求教。”风夜灯巧笑嫣然,没有丝毫卑微,“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可以不在乎,您同样可以不在乎,但这两个孩子还小,将来男孩儿走仕途要名声,女孩儿嫁人也要名声。”

老者顺势就要跪在她面前:“风姑娘,车非玥在此叩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风夜灯尴尬地皱起了笑脸,在对方屈膝之前扶起老者:“老伯您快请起,您叫我夜灯吧!大风像疯子,怪别扭的。大家看得起我便唤我一声‘灯姑娘’,熟悉的,便唤‘夜灯’了。”

车非玥紧蹙眉头:“灯姑娘,这总是出楼,会不会给您带来不便?”

风夜灯大笑起来:“哈哈……老伯,没所谓啊!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她不在乎,别人如何说,也不想耽误了这两个孩子的成长,不是多么伟大,只是,当自己追求不得自由翱翔之时,便将希望寄托在认识的人身上。

于是乎,借用一下毛爷爷的话,“老伯,孩子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是未来的希望!待我将剩余的几首曲子教给您,您便可以去各个酒楼表演,亦可街头演绎。若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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