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罗珀抱着罗大壮进院时,端木易的父母都从屋内迎了出来,他爸爸是个质朴的乡镇中学老师,见到大胖孙子,乐得合不拢嘴,接过去后,乐呵呵地问罗珀:“孩子叫什么名?”

&ep;&ep;“罗大壮。”罗珀脱口而出。

&ep;&ep;端木易连忙用拳头捅了她后腰一下,提醒:“我爸是问你孩子的大名。”

&ep;&ep;“哦,平时喊习惯了。”罗珀反应了过来,笑:“大名叫钱……那个,端木启昊。”她差点说出钱启昊。

&ep;&ep;“端木启昊。”端木爸爸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表示很满意。

&ep;&ep;饭菜看得出是精心准备的,但是口味依旧不咋样,端木易妈妈做菜水平着实一般,少油按说是健康的,却放了好多盐和酱油,实在让人难以下咽。罗珀喝了碗稀饭,吃了块花卷,总共只夹了两筷子菜。

&ep;&ep;端木易大概是习惯了,他倒吃了不少。

&ep;&ep;罗大壮被罗珀放在身后的炕头上,躺在那里蹬着胖墩墩的腿,努力抓着自己的胖脚丫往嘴里塞。罗珀干脆把他的袜子脱掉,罗大壮就躺在那里有模有样地啃起了自己的脚趾头,美味无比。

&ep;&ep;吃过饭,罗珀帮着端木易妈妈把炕桌上的碗筷收拾到饭盆里,端着去到院子里的水池洗碗筷了,端木妈妈也没客气,就让她自己去洗。

&ep;&ep;端木妈妈把炕桌撤下,又用抹布把炕席擦拭干净,然后就抱起罗大壮到里间小床上去哄他玩。至始至终,端木易和他爸爸都坐在原处没挪窝,两人聊着些亲戚间的话题。

&ep;&ep;罗珀洗完碗筷,进屋来坐到炕沿上听他们聊天。

&ep;&ep;端木易爸爸转身从窗台的木匣子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纸包,递给罗珀说:“这是我和他妈给大壮的一点心意,你收好。家里就这条件,你别嫌弃。”

&ep;&ep;罗珀接过一看,是厚厚一叠毛爷爷,估摸着大概有两万。连忙推辞,把红包放到端木易爸爸的身旁,说:“不用了,谢谢您和阿姨的心意。”自小贪财如命的她居然真的不想拿这个钱,一是名不正言不顺,二是当下端木易的人比钱更为重要,她实在不想让他把自己看轻,希望能提升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ep;&ep;端木易爸爸说:“这是给孩子的,收下。”

&ep;&ep;“爸给了你就收着吧。”端木易在旁给罗珀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先收着。

&ep;&ep;罗珀又坐了会儿,就起身抱着罗大壮在端木易妈妈地引领下去了东院的炕上休息了。被褥早已铺好,都是新铺新盖,连枕头和枕巾都是新的,花红柳绿,喜气洋洋。罗珀感觉自己像个新娘子,心里暗爽。

&ep;&ep;把罗大壮奶睡后放在了炕尾,那里只是有点温温的,不算热,罗大壮睡着刚好,她怕睡在炕头太热,儿子会乱踢被子,冻到肚脐。现在已经是7月天,白天比较热了,但是农村昼夜温差大,后半夜还是很湿凉的。

&ep;&ep;罗珀端着半盆热水到院子里的洗手池前兑上凉水,在洒银的月光下,把自己从脸到脚仔细清洗了一番,用了自己带的香皂。又把马尾解开,用牛角梳缓缓梳透,微卷的发丝就蓬松地散在她圆润的肩上,把圆胖胖的脸蛋勾勒的秀美起来。

&ep;&ep;收拾妥当,罗珀又返回房内,爬到炕上,用最爱的一款润肤乳把自己精心涂抹一番,按揉,直至清香慢慢滋润进皮肤,方才挨着罗大壮躺下。

&ep;&ep;她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ep;&ep;她是在等端木易,那个看着他的手就能让她心尖微颤的男人。

&ep;&ep;罗珀躺在那里,细细体味着身下炕的温热,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不似李唐别墅卧室大床的松软舒适,有些硬硬的,甚至对她来说有点硌得慌,但是躺在上面身体很平展,身下升腾起的干爽的温暖把她的腰慢慢熥着,由于看护罗大壮而终日酸痛的腰肢居然受用无比。那种暖热,不似以前租房子时用过的电热毯的热。

&ep;&ep;电热毯的热很燥,远不如这盘炕来得自然舒适。炕的暖热如同冬日暖阳,先是把她的背慢慢焐热。渐渐地,那股舒适的暖流向周身荡漾开来,接着是腰,再是臀,然后是四肢,整个身体里的筋骨就缓缓舒展,放松,像某个冬日的午后,坐在洋房里的飘窗上,沐浴着午间的阳光,欣赏着窗外的雪景和寒风中摇曳的树木枯枝,有种梦幻般的飘然微醺。

&ep;&ep;只这一躺,罗珀就爱上了端木易家的炕。

&ep;&ep;躺着躺着,她就醉了,旅途的劳顿推波助澜地催得她迷糊起来,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

&ep;&ep;半夜里,罗大壮又迷糊着哼唧要吃奶,罗珀秒醒,搂着他,撩起衣衫,把汁水丰沛的乳凑到他的口唇边,那娃儿闭着眼睛用嘴巴一扫,精准对接,用力得吮吸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在咕唧咕唧地吞咽,像个小狼崽儿般。

&ep;&ep;哺乳,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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