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端木易又说:“博士毕业留院后,我又出国深造了两年,那些日子的苦我现在都忘不了,每天就是工作、帮着人家做课题、查资料、写论文,每天只睡4个小时。”
&ep;&ep;“你和末末都是土生土长的城市女孩儿,我是狠狠拼了三十年才从农村奋斗到你们的城市里去的,才有机会和你们一起吃饭、喝茶。我现在工作压力很大,一天天的累得要吐血的感觉,每台手术都胆战心惊,生怕有点闪失,现在医患矛盾又很尖锐,指不定你哪个地方做得不到位就会引起医闹。我需要娶妻生子,给我个稳定安心的家庭,但是我没有过多的精力投入到这个家庭中去,所以,我的妻子必须是没有家庭负担,经济独立,即便不能在事业上帮我,也不要拖累我,最好能跟我并肩作战,一起奋斗。你明白我的意思么?”端木易说。
&ep;&ep;“不明白。你说了这么多……我不太清楚你究竟想说什么。”罗珀在暗夜里忽闪着眼睛望着他。
&ep;&ep;“我……咱俩不合适。”端木易最终还是说出了让罗珀巨寒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