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末末和罗珀睡足了午觉,四人继续绕岛环游,很快发现了一处人不算特别拥挤的沙滩浴场。

&ep;&ep;沙滩上离海略微远些的地方搭起了旅游帐篷和大大的遮阳伞,有游客自己带的,也有现场租赁的商家的。向海面望去,海天一色,无边无际,近处的清浅处一波一波翻滚着小小的浪花,镶嵌着白色的蕾丝边,欢快地滚到游人的脚下,漫过脚面,爬上沙滩,再嬉闹着褪去。

&ep;&ep;再看看沙滩,金沙滩,绵软的细沙,上面星星点点地映射着阳光,间或有些白色的细小贝壳和肉质饱满的嫩绿海带碎片,偶尔有只小小的螃蟹从沙洞里探头探脑,然后迅速爬出,逃离。有些存着海水的浅浅沙坑里会有不起眼的小孔,往外冒着泡泡,里面定是也藏着某个小小的精灵。

&ep;&ep;还有,比基尼美女!环肥燕瘦,各种款。长发的,短发的,白胖的,黑瘦的,健美的,性感的,随便你挑,随便你看,但是目光不要太过炙热,容易被她家人发现后把你揍一顿;还有各种泳裤包裹的小鲜肉,帅大叔和秃顶啤酒肚的老男人,也随便你看,但是目光也不要太过焦灼,容易把对方吸引过来,又要寒暄。

&ep;&ep;其实,来海滩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来享受:海风轻拂,白浪逐沙,醉斜阳,还有那片海蓝蓝的。很少有人是为了看人而来。平日里,大家都是穿戴整齐,西装革履,唯独在海滩上,全都解放了天性,自顾自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你穿泳衣其实压根没人看你,除非超乎寻常的俊美或妖娆,真正想看人的毕竟是少数,也不能说安全没有。大多数人,就像那些浪花、海菜、贝壳一样,只是沙滩的一部分而已,共同沐浴着同一片天空,同一抹阳光。

&ep;&ep;末末、罗珀和肖茉莉去海边的更衣室换上了泳衣,李唐自己从车里换的,她简单,两件式,基本跟在健身房里的打扮没两样,只不过材质换成了泳衣的材质。但是末末她们三个就惊艳无比了,末末和罗珀都是艳丽的比基尼,平时感觉罗珀挺肥的,但是真把她扔到海滩上,就感觉不出肥来,混在人群里算是身材很好的,前凸后翘,肤如凝脂。她俩常年不见阳光,捂的白嫩白嫩跟内酯豆腐似的,在一票晒得黝黑的当地人或者经常前来洗海澡的人中显的相当跳脱,比旁人浅好几个色度。肖茉莉是件比较保守的天蓝色连身泳衣,臀边带着一圈荷叶边,身材纤细,她应该算是平胸的那类女孩了,少女感十足,清新俏皮。她们三个一出更衣室,就引来附近一些人往这边看来。单个或许不明显,三个连一起,就很是震撼。

&ep;&ep;李唐去海里游泳,肖茉莉跟在她身后,也要去游。末末怕晒,就租了个大大的遮阳伞,把自己藏到伞下,罗珀饿得浑身无力,哪也不想去,仰面躺在伞下,感受着身下柔软细沙的温热,脑子却在想念端木易老家的那盘炕。

&ep;&ep;末末见罗珀还在生中午不让她吃饭的气,就起身去服务站点买了两瓶矿泉水和一套小孩子玩沙用的小铲子、小桶。回来后随手把水递给罗珀,说:“多喝点水。”

&ep;&ep;“不渴。”罗珀闭着眼睛,有气无力。

&ep;&ep;末末也不恼她,就笑嘻嘻地拿着小铲子在她身边挖起沙子来,用沙子把罗珀的腿埋住,又把一瓶矿泉水瓶插进罗珀的两个大腿中间的沙子里,上面用细沙糊住,远远看去,很雄伟的一个物件矗立在那里,并不似个女人躺着。

&ep;&ep;弄好造型,末末就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罗珀笑,笑声引得罗珀睁开眼往自己身下瞧去,猛见那个庞然大物,白了末末一眼,问:“你想你们家王大发了?”

&ep;&ep;末末捂着嘴笑,眼睛里闪着阳光,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在某个天体海滩上,有一猛男正裸着全身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想把自己晒成时尚的小麦色。这时候,突然有个波涛汹涌的三点式美妇远远走过来,男人连忙用手捧起周围的细沙把自己下半身埋起来,只露了腰部以上和脑袋在沙子外面,继续躺着。可巧,美妇在他身旁坐下,也晒起了太阳。男人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下体渐渐有了反应,刚好让美妇看见,她大惊失色。”

&ep;&ep;罗珀听完,哈哈笑了出来,震得她身下的矿水泉瓶顿时歪倒了,两人就在遮阳伞下嬉笑打闹了起来,你埋我一下,我埋你一下。

&ep;&ep;海水那边,李唐挥开臂膀,畅快淋漓地游到很远处的防鲨网,再折返回来,来回游了好几趟。肖茉莉只敢在浅水区游一游,到海水抵达胸部的位置就不敢再往里去了。肖茉莉露出头,看着远处的海面,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摄魂的海洋的澎湃气息充斥了她的心胸,所有的烦恼瞬间被冲得无踪迹。一直想到海边游泳,今天终于是圆了梦,父亲的病重带给她的压力也没有那么沉重了。面对着海洋,人们所有的苦闷和劳顿都突然变得很渺小。海以她孕育了万千生灵的博大和深沉抚慰着每个人的心,拭去伤痛,抹上平和之药。

&ep;&ep;肖茉莉正沉浸在海的柔波里不能自拔,突然感觉自己大腿被什么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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