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端木易离开后,罗珀蜷缩在沙发上,衣衫凌乱,满脸泪痕,已经虚脱的状态,手腕上有了几道浅浅的淤血印记,是试图挣脱时被端木易握得太紧导致的。她从精神到身体都充满了无力感,根本没有办法摆脱掉这个男人的强大气焰,毋庸置疑,今晚,端木易违背了她的意愿,但是,她又恨不起来,唯有痛楚,心底深处的。

&ep;&ep;爱与性往往是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开的,只有当端木易与她合二为一时,她才能那么清晰和明确地意识到,原来她还是如此地爱着他;只有她真挚地爱着他时,她才能那么清晰和明确地意识到,原来她是如此渴望和他身心合一的永远相守在一起。可是,端木易像本厚重晦涩的书,走进并读懂他的世界好难。罗珀很想成为他故事中的女主角,但是故事梗概,在端木易那里早已写好了,她仅仅是个配角,陪伴他后半生的人,并不是她。

&ep;&ep;这让罗珀的心痛到抽搐。夜已经很深了,大约是晚上11点钟,她依然独自蜷缩在店里抽泣着,中间李唐来过两个电话,她都没接,估计是想问她为什么还没回家。她怕李唐过来寻她,就回了条信息:“我看电影呢,别等我。”终于,她拨通了末末的电话:“救我……端木易强迫我了。”

&ep;&ep;此刻,末末原本已经在王大发身旁睡下了,听到罗珀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简单询问过后,立刻起身穿衣服准备开车去罗珀店里,王大发被碰醒,问她干嘛去,她说去找罗珀。王大发说太晚了,不安全,准备自己开车送她过去,末末说:“你别去,端木易喝醉酒,晚上去找过她了,她现在心情很差,你去了添乱,我自己就行。”

&ep;&ep;然后就火速开车赶到了罗珀店里,开门看时,满地狼藉,见罗珀失神地缩在沙发角落里,手臂上还有红红的指印,就问:“我不是让你跟端木易断绝往来么?”

&ep;&ep;“断了快一个月了,他自己找来的。”罗珀说。

&ep;&ep;“他怎么找到这里的?”末末问。

&ep;&ep;“不知道。”罗珀想了下,说:“我只在直播间里说过店的地址。”

&ep;&ep;“你是猪脑子么?网上什么人没有?你轻易就公布了自己的详细地址,别说他了,更可怕的人都有可能来找你!”末末气得眼圈发红。

&ep;&ep;“端木易到底想怎么样?”末末盯着罗珀又问。

&ep;&ep;“他还是坚持要娶柳若晴,但是要继续跟我好,不肯放我走。”罗珀哭了出来。

&ep;&ep;末末的脸色阴沉了下去,转身走到店铺的窗前,透过玻璃望向外面路灯斑驳的马路,沉思了片刻,冷笑了下,说:“端木易,你想得倒挺美啊,原本我打算放你一马,现在,你死期到了。”

&ep;&ep;是狐非狐?非妖是妖?要待江湖后世评!且收拾,话九尾灵狐钱氏灵儿血洗柳门宴,先叙前情。

&ep;&ep;青丘山崖下,有白色九尾灵狐一只,渴望人形,偶得仙人指点,若要幻化为人,必经千年风霜雪雨寒风摧残,万箭穿心之苦,每修行百年才多出一条尾巴,直至千年后方能炼出九尾,幻化为人。人形妖狐具盛世美颜,狡黠多智,狐媚多姿,每每出没之时都会沙沙作响,像是鸡毛掸子擦过紫檀木桌面。极少世人见过真容,多听其音而已。

&ep;&ep;山崖下九尾灵狐的洞穴旁,藏着一只小青兔,双眼迷离,山崖上落着只鹰隼,“鹰隼乏采而翰飞戾天,骨劲而气猛也。”

&ep;&ep;二者见九尾灵狐历经千年终得人形,甚是艳羡,亦追随其后,寒来暑往,苦练修行。然,时至五百年时,小青兔私自下山,偷入一读书人家中。读书人气宇轩昂,非等闲之辈。此人终日抚弄青兔于股掌之间,兔儿遂生爱慕之心,亦觉读书人对己有意。怎知,读书人与柳氏相识,宴请之,家中无肉,欲将青兔烹之。青兔逃逸,返回九尾灵狐身侧。

&ep;&ep;灵狐听得青兔讲述详情之后,怒火中烧:吾灵狐身侧小妖汝等亦不放过,不念僧面尚念佛面,分明尔等未将吾看在眼中,不诛之无以平己愤也!遂,欲率鹰隼等众妖兽血洗柳门宴!

&ep;&ep;想那读书人尚在鼓中,并未知晓,且做着那黄粱美梦。

&ep;&ep;这九尾灵狐不是旁人,就是钱末末,她转身对罗珀说:“你想怎么处理他?”

&ep;&ep;罗珀抹着泪,说:“我好累,不想让他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但是实在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只希望让他能放过我,别再来找我,让我安静过自己的生活。”

&ep;&ep;“男人只要跟你有了第一次,就很难会有最后一次。因为他已经驾轻就熟,而你对他来说又唾手可得,让他轻易放弃,除非他是天大的傻瓜或者你实在太差,入不了他的眼,再或者他已被新的更合心意的女人扑倒!”末末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意:“但是,对付他这种人,就要比他道高一丈的人出手,见血封喉,不给他下一次机会。我有办法,你别哭了,沉住气,该干嘛就干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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