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但除了这些,其他的就一点也感受不到来自她的热情和诚意。

&ep;&ep;好在,柳若晴的父母没有跟自己提任何要求,包括自己老家那边盛行的彩礼钱,一分没要,果然是有水准的人,目光不在这些俗事上。

&ep;&ep;周三时,端木易在海边的朋友给他快递了两箱螃蟹,他下班后直接给柳若晴父母家送了过去,自己一只没留。准岳母拆了一箱子,拿出若干只螃蟹,蒸好,又做了几个菜,准岳父搬出了茅台酒,盛情款待了端木易,柳若晴一直陪在旁边笑眯眯地吃饭,但是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手机,时不时地就刷两下,又聊几句,间或还“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段子。显然,她的心思并没有在端木易和父母身上,纯属于应景儿。

&ep;&ep;吃过饭后,没人挽留端木易住下,他识趣地起身告辞,柳若晴换了身亮闪闪的衣服,跟着他一起出门,说是要送送他。两人相伴来到路口,端木易约的代驾还没赶到,要等一会儿,刚想和柳若晴再聊几句,以前曾经见过的那辆柠檬黄色兰博基尼跑车又来接柳若晴出去玩了,依然是两三个美艳新潮的女孩子坐在车的后座。端木易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你们去哪玩,父母放心么?”

&ep;&ep;“有什么不放心的?和朋友去参加个派对。我爸妈从来不管我。”柳若晴傲娇地笑笑,摇曳着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兰博基尼在轰鸣声中消逝在前方,留下端木易一脸懵逼地站在路边自己车旁等着代驾,心道:“现在都已经晚上8点半了,这个点出去玩,那不得午夜才能回家啊。”其实,他猜错了。柳若晴当晚就根本没有再返回父母家,去了哪里,连她父母都不知道。

&ep;&ep;这仅仅是一个事例,诸如此类还有好多。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所有事情都堆砌起来压到心头后,端木易的心里就慢慢沉积了许多不满:你也太拿医生不当读书人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