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着脊梁，目不斜视。
“你好。”
那位老领导佝偻着背，似乎被年岁压垮了身子。
“这件事，上头很重视。”
特派员语气平淡。
但话语中的意味，老领导非常明白，颤颤巍巍的点燃了一颗烟：“我力配合，希望组织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以。”
特派员颔首，微微一笑。
“留下来吃个饭？”
老领导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老泪纵横。
“好。”
老领导笑了，这是劫后余生的笑容。
笑的很开心，很欣慰。
在这场席卷国的舆论面前，作为领导，没有丝毫作为，反而纵使舆论继续发酵，能够得到一个安稳退休的机会，对于老领导来说，是一个最大的愿望。
沪上主频道电视台，程播报。
将司法机关的伟岸身姿拍的异常庄严，异常正义！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快！”
老蔡躲在公司，亲眼目睹了电视里的惨状。
叮铃铃。
任凭手机响起，也拉不回她的思绪。
失魂落魄的她，捡起了桌面上的手机，机械般的接通电话：“喂。”
“我是江小川。”
阳光的声音传入老蔡的耳朵，拉回了她的神志，但老蔡的嘴巴上下翻动，却说不出话。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江小川坐在川海传媒的导演办公室，清幽的目光仿佛看穿了无尽的距离，将目光投在唐人公司的牌匾上。
“我错了。”
失魂落魄的老蔡，如同行·尸·走·肉，沉默半响，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心中的执念。
“我在川海恭候您的大驾。”
电话挂断。
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语，将老蔡的心理最后一丝防线攻破。
“帮我准备最快飞往京城的机票。”
老蔡通知自己的秘书，随即身子犹如一滩烂泥的瘫软在椅子上。
嘴唇蠕动。
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