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闭着眼强上的,事后他哭了好久,你知道吗,他那天哭的让我觉得好像是我强奸了他一样。自从那以后,我们俩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ep;&ep;佟阁终于明白为什么李言路在易岚家里见到自己时那样的从容,甚至还带着八卦的笑,“所以你们俩就形式婚姻,各约各的炮?”

&ep;&ep;“没有,他也不是那种乱来的,他跟学弟一直都是很稳定的感情。我跟李言路结婚的时候,学弟是他的伴郎,那天我们敬完酒以后我找不到他了,后来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他和学弟两个人,学弟喝了酒,哭着说‘好羡慕岚姐,能跟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李言路就去搂着他,吻他。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看着。其实...我更羡慕他,我以为结了婚、领了证,我就完全占有李言路了,但其实不是,我才是第叁者...不对,我连第叁者都算不上,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进过李言路的心里。”

&ep;&ep;“那你呢?”

&ep;&ep;“我?我什么?”

&ep;&ep;“李言路有稳定的感情,那你呢?”

&ep;&ep;易岚用手推了推佟阁的肩膀,“我可没有,我一腔热爱都给了李言路,却扑了个大空,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大概还在守活寡吃素。”

&ep;&ep;佟阁摇摇头,“我不信。李言路那天一看见我就问你,‘炮友?’这摆明了不是常见到吗?”

&ep;&ep;“你别胡乱揣测,只是...说来也巧,他前一段时间,大概是觉得对不住我,让我出去找个炮友消解消解自己的寂寞,我让他滚蛋。结果谁知道没几天就碰上你了,所以他以为我是听了他的劝,开戒了。”

&ep;&ep;“所以你是吗?”

&ep;&ep;“什么?”

&ep;&ep;佟阁看着她,认真地问,“所以咱们俩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你听了他的劝了吗?”

&ep;&ep;易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佟阁误解了,她想解释,但却又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只能说是天意吧,正好在这个时间段,你出现了。”

&ep;&ep;“也就是说,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是这个意思吗?”

&ep;&ep;“不是的。”易岚眼瞧着越描越黑,她打开床头灯,坐起身来,跨腿骑坐在佟阁的腰间表示她的认真,“你知道吗,嫁给李言路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准了,我这辈子所有的桃花都要被这个gay给挡在门外了,我也已经做好准备一辈子当尼姑了,即便是李言路再怎么劝我出去约我都不会去的,哪怕我俩离婚,我也不会随便去找野男人的。”她胳膊搭在佟阁的肩膀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但是佟阁,你不一样。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被你吸引了,我这辈子除了追李言路以外,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这么主动过。”

&ep;&ep;她话说的动听又诚恳,佟阁被她的眼神灌的快醉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揽着她的腰,“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们不说。现在只要我们两个人开心就好了,是不是?”

&ep;&ep;“嗯。”

&ep;&ep;“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哪怕离婚也不随便去找野男人?怎么?我是野男人?”

&ep;&ep;“你不是吗?你不就是我在烧烤摊上碰上的野男人吗?”

&ep;&ep;“野生的一般劲儿都大。”他掐了掐她肚子上的肉,翻身又将她按在床上,“野生的一夜十次都是不够的,中场休息完了,咱们继续。”

&ep;&ep;“啊!!啊!戴套戴套这次一定戴套。”

&ep;&ep;“不是喜欢孩子吗?送子观音这不就来了吗!”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开始亲吻。

&ep;&ep;易岚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那等会儿别拔出来射了,射在最里面,我生个孩子给你,用李言路的钱养你孩子。”

&ep;&ep;“那以后我就住你家隔壁,让大家都说你家孩子长得像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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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本文中不戴套与gay做爱属于高风险行为。